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28章 二世祖x私生子
    藺敏看着不遠處二人奇異又曖昧的氛圍,心裏欲言又止。

    在燕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藺敏才驚覺原來她是和這位燕總見過的。

    是那個被養在別墅裏的少年,當初她還因爲藺綏輕慢的話語而說過這樣不妥,但被那樣的話語形容的少年卻格外平靜,她當時心裏便覺得古怪,如今一看,當初的感覺不是憑空而來。

    如果藺敏沒有看到今天這一幕,大抵是會擔心這位燕先生會爲當年的屈辱而對藺綏進行報復,不過她現在倒是不擔心。

    明明燕秦沒有卑躬屈膝,甚至沒有表情,可當他低頭擦拭着藺綏的手指時,卻讓人能感覺到他的鄭重與珍惜,還有些許讓旁人覺得怪訝又無比自然的臣服與仰望。他們之間的氣氛自成一體,旁人無可插足。

    不愧是她弟弟。

    藺敏想要去和藺綏說些什麼,但是燕秦寸步不離,還跟着藺綏進了房間。

    藺敏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明天再說。

    反正弟弟是個有主意的,而且都是成年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也不必干涉。

    房門閉上,藺綏坐在了牀邊,看着自己的鞋,皺緊了眉頭。

    燕秦不用他多說,把藺綏的鞋脫了下來,老老實實地拿去浴室沖洗。

    那是燕秦自己的東西,當然要燕秦自己解決。

    燕秦提着皮鞋出來時,藺綏正半躺在牀上看着手機,海風從窗外吹進,將他的墨發吹亂。

    他身上的衣服鬆垮地穿着,露出一大片瓷白細膩的皮膚。

    燕秦看見這副場景,忍不住心裏一柔,說來也奇怪,他從未和藺綏這樣相處過,但總模模糊糊覺得,藺綏好似曾在這樣晦暗的夜裏執燈等他歸來。

    他們那時應該是極爲親近的,像一對愛侶。

    燕秦在心裏輕笑,哪怕是夢裏的癡妄,想着也是高興的。

    “少爺,洗澡嗎?”

    “怎麼,待一會兒還不夠,還不想走?”

    藺綏眼皮沒擡,手裏一邊和高靖發消息一邊如是說。

    燕秦眼眸一暗,心裏那點歡

    悅也消失了,知曉現在還沒成功,低聲道:“那我走了。”

    他臉上表情無甚變化,卻叫人察覺了幾分委屈。

    可惜這是媚眼拋給瞎子看,牀上躺着的主人心冷硬如鐵,根本不爲所動。

    燕秦依依不捨地離開,在離開門後神色便如人前模樣,冷淡內斂。

    船上發生的事情,無需明日到港口,在半夜便傳遍了整個京州。

    燕文浩在家裏氣得摔了花瓶,在家裏破口大罵大兒子的愚蠢,罵妻子的不會教。

    “淨會給我丟臉!”

    燕夫人氣的發抖,尖聲罵道:“燕文浩!你好狠的心!兒子都被藺家和那個私生子這樣欺負和羞辱了,差點都沒命了,你竟然還在怪他!”

    “要不是你們之前那麼欺負燕秦,我們燕家現在的發展何至於如此?你少一口一個私生子,他現在已經上了族譜,是我燕文浩的兒子!還好他還沒和我離心,還願意爲燕家鞍前馬後,你知道他能給我給燕家帶來多大的利潤嗎!”

    “而這一切差點叫那個蠢貨給毀了!”

    “燕文浩,是不是錢比你兒子的命都重要!你根本是個畜牲!”

    哭叫與喧鬧聲,將整個燕家擾得雞犬不寧。

    燕文浩煩悶不已,拂袖而去,徑直去往溫柔鄉。

    燕秦看着手機上傳來的消息,對着城市另一方的女人下了命令。

    燕文浩不止一個情婦,他最近寵愛的是個年輕漂亮的小辣椒。他不是沒有再生別的孩子的想法,畢竟燕周蠢的明顯,他很想要新的一個繼承人,可惜一直沒成功。

    燕秦想,是時候該添把火了。

    次日,明珠號抵達港口。

    大家都等着看好戲,畢竟昨天那件事鬧得那樣厲害,藺綏直接打了燕家的臉,燕家怎麼說都應該會要討個說法。

    所有人左等右等,沒有等到兩家鬧起來,反而等到了以燕家名義送來的賠禮。

    這下大家便知道誰纔是燕家的主事人,有些無用的人已然成爲棄子了。

    這在藺綏的預料之內,燕家那個老東西

    冷心冷情,哪會顧忌什麼血緣親情,在他眼裏利益比什麼都重要。

    可惜燕周看不清這一點,或者說他就算心裏有所覺,也不會直面,蠢貨就是蠢貨,不會甘心於自己的平庸與失敗。

    燕周堅持不懈地想要給燕秦的項目找麻煩,堪稱無所不用其極。

    燕秦並沒有做反擊的舉動,冷眼旁觀着他的沾沾自喜。

    藺綏對這勝負已分的情況不感興趣,依舊過着自己瀟灑少爺的生活。

    他的惡名比從前更甚,沒什麼人沒眼色的來打擾。

    藺綏已經有段時間沒見燕秦了,不過耐不住有人在他面前拐着彎的提起他。

    “你對他很感興趣?”

    藺綏拿着剪刀在花枝上比劃着,似乎在考慮裁剪哪一枝更合適。

    “不感興趣,”喻響立刻答,頭搖成了撥浪鼓,他面上流露出了幾分遲疑,猶豫道,“只是聽說……你們走得很近,我對藺哥的朋友好奇而已。”

    喻響的外公前些天生病了,所以他走了一趟滬上,回來便聽到了許多風言風語。

    那些人居然說藺綏和那個叫燕秦的人有那種關係,喻響氣的追問,每個人都說得含含糊糊,他一氣之下就跑來藺綏這兒了,想知道答案。

    “他不是你可以好奇的人。”

    藺綏手微動,咔嚓一聲,一截枝葉便掉落在了地上。

    “藺哥你別生氣,我不問就是了。”

    喻響忙道,來時的勇氣,在藺綏一個眼神下便敗退。

    藺綏倒也不是衝着喻響生氣,只是他不大喜歡別人和他打聽燕秦。

    上一世燕秦是天賦卓絕又努力刻苦的劍修,想和他結爲道侶的仙子和郎君不少,免不了對藺綏這個爐鼎身份指指點點,甚至有些茶藝大師想要通過和藺綏交好的方式來勾引燕秦。

    有個和藺綏模樣有幾分相似的郎君對藺綏以禮相待,時不時拿些好東西與藺綏分享,甚至爲藺綏在公開場合說好話,可惜這種虛情假意在藺綏這兒不管用,他起初還沒看出這人的目的,只是當個笑話看,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

    佔,可沒想到這人不是算計他,而是算計燕秦。

    什麼問燕秦討教功法,給他送丹藥順便給燕秦也送幾份等等,燕秦這人慣是知恩圖報,因此還護了那人幾回,給他送了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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