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40章 新晉頂流x過氣影帝
    這是荒謬的,羞於啓齒的場景,那種話語卻輕鬆的從榻上之人的口中說出,甚至是命令式的理所當然。

    燕秦本處於被藺綏先前的話語所激怒的情緒之中,又在愕然裏萌生出些別的衝動,兩相對衝,致使星火燎原。

    藺綏眉弓微微上揚,做出了一個略有些挑釁質疑的表情,道:“怎麼了燕老師,你害怕了?”

    燕秦喉結滾動,在瞬間不知如何組織語言。

    分明是那般放/蕩的言辭,卻在那般有優越感的高傲者口中吐出。

    在這一瞬間燕秦真是覺得這是藺綏的引誘,藺綏在勾引他,可是又怎麼會呢?

    一個正當紅的背靠的資本的傲慢者,哪怕是請教人演技也是命令的姿態,又怎麼會有這樣的情緒。

    包廂角落裏的香爐透着淡淡的香味,但燕秦卻想起幾日前拍開機那場戲時藺綏靠在他身上時他聞到的那股暖香,結合着藺綏的眼神與軀體,在記憶裏混合成了頹靡的欲/望的氣味。

    藺綏看着神色複雜難辨的燕秦,內裏饒有興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靈臺裏的珠子藍光暴漲,可系統卻沒有說話。

    【怎麼了婆婆,怎麼不說話,你看你亮的像不像個電燈泡?】

    藺綏在這個空檔還不忘刺激一下系統,之前系統還會廢話,但現在卻像是知曉了他不會聽,反倒不說話起來。

    系統:…………

    媽的煩死了。

    它要是能自爆就好了,一定先帶着狐狸精走。

    系統就納悶了,怎麼什麼樣藺綏都能搞成現在這個場面。

    【系統系統說話啊,我知道你在家。】

    藺綏心情大好,繼續刺激它。

    系統還是不說話,連身上的藍光都黯淡了下來,看起來是開啓了屏蔽。

    藺綏心裏輕嘖,真脆弱。

    “你入戲不了。”

    在安靜的氛圍裏,響起了燕秦的聲音。

    他的眼眸晦暗如星,格外沉靜。

    藺綏看向他,他繼續開口:“你不害怕我。”

    “如果一直抱有這種情緒,你知道我不會

    傷害你,又怎麼能設身處地。”

    燕秦垂在身側的指尖皮肉下泛着癢意,讓他很有觸碰什麼的衝動。

    奇怪,明明是應該厭惡這個人的,但是在他說那些話做着那些表情的時候,腦海裏出現的情緒陌生到他自己都詫異。

    想掐住他細白的脖頸,撕碎他高傲的面具,咬住他的脖側,劃開頹靡甜蜜的內裏,吮吸涌動帶着毒氣香味的汁液。

    將他說的話付諸實踐,汲取他的脆弱。

    在這種古怪的情緒裏,燕秦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如果你真的想入戲,那就做好應該有的情緒。”

    無論是面對將他送出去的徐庭方,還是各大權貴,阮清渠都是處於弱勢,他害怕、無助、恐懼、怨恨、厭惡,因爲無所憑依。

    “好吧,我儘量。”

    若是一句態度不明的話,便像是應允了。

    燕秦做出了恰當的情緒,可走上前時他有些分不清身體裏亢奮涌動的到底是戲中人的情緒,還是屬於他本身。

    咚的聲音,是小桌上的裝飾品滾落在地上的聲音。

    藺綏防備不及,被拽着腳腕從坐躺的姿態變成了完全躺下,身體自然反應的動作撞到了桌子,連帶着碰倒了東西,

    頭磕在了軟塌上,藺綏悶哼了一聲來不及言語,便被硬生生的從軟塌的一頭被拖拽到了燕秦的面前。

    燕秦的眼神冰冷,充滿了暗沉,彷彿所視之人只是一個玩物,一個有着某種用途的精美的器物。

    “阮先生,既然進了這裏那就遵守好的你的本分,聽話就夠了,不然徐老闆想要的東西,可就不歸他了。”

    在青年的恍惚裏,皺巴巴的布料襯衫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握住,眨眼間,釦子翻飛,四散在了地面上。

    在這種情緒裏,仍誰都能感覺到壓迫的可怖,對即將到來的事情的恐懼。

    藺綏發覺,原來哪怕是知道燕秦在演戲,他面對他這樣的眼神,還是難忍。

    這樣的眼神他太熟悉了,從他穿進修真界的那一刻起,周圍的所有人都是這樣看他,比燕秦此刻的眼神還要噁心醜陋一百遍。

    對於被豢養的爐鼎而言,他們在那些修者的眼裏,根本就不能夠算作是有同等地位的人,更甚至不是器具,而是某種低等雌獸。

    如果在相遇的最初以及相處的任何時候,燕秦是以這樣的眼神看他,或許藺綏就不會引誘他,他會努力殺了他。

    燕秦的手忽地頓住了,在藺綏的眼神裏,他難以繼續下去,哪怕是演戲。

    藺綏的眼裏沒有恐懼和害怕,沒有任何應該處於這種情況下的弱者應該有的情緒,那是一種極淡又極冷的眼神,甚至怪異到不應該屬於這個人。

    燕秦甚至能感覺到一點失望,這很莫名,卻讓燕秦有些壓抑,心臟針刺似的疼。

    燕秦不明白爲什麼,但他甚至也感覺到難過。

    他將藺綏的衣衫攏好,面對崩開的扣子卻有些沉默,剛剛似乎有些表現太過。

    他強裝鎮靜地看着藺綏說:“你不是阮清渠,也無法成爲阮清渠。”

    藺綏低頭瞧着自己又自然散開的衣服,擡眼看着燕秦說:“我當然不是阮清渠。”

    “我如果是他,我會在徐庭方第一次睡他的時候就把他殺了,如果會犯法的話,那我就換一種方式讓他生不如死。”

    藺綏坐了起來,輕描淡寫地說。

    藺綏不是玩笑的態度,可卻也不大認真,只是平淡的陳述,卻讓人無端覺得如果他真的處於那個位置上,他就會做那些事情,並且可以做到那些事情。

    他散發着一種危險的魅力,燕秦移不開視線,甚至覺得有些迷人。

    他怔怔地看着藺綏理了理有些亂的頭髮,而後他的腹部被踢了一腳。

    “扯我衣服?”

    藺綏直起了身,看着因爲驟然疼痛而皺眉的燕秦,抓住了他的頭髮,迫使他和自己對視。

    “不愧是影帝,演技真是無可挑剔,我還當你真要強上了我。”

    藺綏用手拍了拍燕秦的面頰,戾氣十足地拽着他的衣領,將他推到在了軟塌上。

    毫無演藝精神的花瓶無法入戲,甚至因爲劇裏被冒犯而惱羞成怒不是正常的事情嗎?

    明明不是分不清戲裏戲外,卻也還要

    以此作爲藉口,當成欺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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