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73章 暴戾太子x癡傻皇子
    入夢香,淡青色,無味,中香者會陷入睡夢中,身體卻依舊可以做出感知後的反應。

    它是一種極爲罕見的香,還有一個如此動聽的名字,但研製出它的人卻並非制香高手,而是一個毒醫。

    這位毒醫可謂是臭名昭著,他研製出這種香的目的是爲了折磨仇人,讓他們在睡夢中被開膛破肚,然後再讓他們清醒,讓他們在驚愕與痛苦中死去。

    這種香的祕方早就失傳,燕秦是在某個孤本上看見的,根據上面的方子一點點還原,耗時許久才研製出來,用動物做了試驗後找了死刑犯驗證,纔敢放心的運用。

    淡青色的煙霧散在了禪房裏,藺綏安靜地看着,脣角微揚地閉上了眼睛。

    隱祕的縱容,拉開夜的帷幕。

    門被輕輕推開,身影被月色拉長。

    燕秦並未走到牀邊,而是站在門邊貪婪地看着躺在牀上的少年。

    他有許久沒見到他的太子哥哥,別說聲音、眼神,哪怕只是個背影,也都只能在夢中回味。

    太子哥哥似乎也高了些,燕秦走上前,用視線描摹着藺綏的眉眼。

    隨着五官的長開,兄長的氣度風華更甚以往。

    他的脣角微彎,似乎陷入了一場好夢裏。

    燕秦捧起了藺綏的手,輕輕地蹭着他的手背,心下又不免酸澀嫉妒起來。

    他又想到了去年的場景,他趴在藺綏牀邊,藺綏在睡夢迷濛間對着他笑,可那個笑容並不是給他的。

    燕秦戀戀不捨地摸了藺綏的手好一會兒才放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雙微啓的紅脣。

    可惜有賊心沒賊膽,雖然他做了這種令人不齒的行徑,卻還是不敢放開膽子。

    他哪兒敢呀,雖然日思夜想,但又生怕褻瀆怠慢了他的太子哥哥。

    在他的構想裏,偷香和剝衣裳這種事兒,都是得新婚之夜做的。

    成對的紅燭下,太子哥哥穿着嫁衣瞧着他,哪怕到那個時候,太子哥哥手裏拿着把刀抵着他的胸膛,他也死而無憾了。

    可惜這世上還不能男子光明正大的娶男妻,更遑論他要娶的是這世間最尊貴的人。

    燕秦今晚來見藺綏,也只是想趁他睡着了偷偷摸摸的多看幾眼,爲了避免藺綏驚醒過來發現他在裝瘋賣傻將他驅趕出去,才用上了這香。

    可看着看着,燕秦便又起了旁的心思。

    這怎麼能怪得了小狗沒有自制力呢,眼前擺着香噴噴的肉骨頭,世上有哪幾只狗能做到無動於衷?

    燕秦心裏尋思想,他不喫,他就聞聞。

    皇家精心養育出的尊貴的太子殿下,連雙足也是白皙細膩,觸感絕佳的。

    燕秦肆無忌憚地把玩着這一雙以往只能看不能摸的腳,指尖滑過腳背的青筋,握住細瘦漂亮的腳踝。

    這聞着聞着,小狗心思又變了,絕對不喫,就舔舔。

    燕秦看似氣定神閒地站着,閉上眼藏住內裏晦暗的狂熱。

    窗外的紫竹因風而動,樹影婆娑。

    陷入夢鄉中的人毫無意識,但身體卻有自己的反應。

    藺綏的腿不自覺地曲起,想要擺脫惱人的桎梏。

    尤其是腳掌處的熱意粘膩格外煩人,腳趾縫隙似乎都被衝撞過,十分不適。

    寺廟的夜鐘響起,吹過紫竹林,散在一片安靜之地。

    這本該是莊重潔淨之地,卻有人毫不忌諱地冒犯着神明。

    於燕秦而言,那金身鑄就的佛祖不是他的神,如今躺在他面前的纔是。

    高高在上,俯瞰衆生。

    他小心又隱祕,無所謂背德。

    在後宮裏,沒有什麼東西是天生就屬於某一個人的。

    哪怕他曾經是地位尊崇的皇子,也一樣任人欺辱。

    唯有權力足以讓人站穩腳跟,不會令人生殺予奪。

    可燕秦有了比權力還要渴望的東西,他狎暱似的碾磨而過細嫩的腳掌,腦海裏想着銜衣的紅脣。

    總有一日……總有一日他要讓那雙眼裏的淚,是因爲他而流。

    燕秦還在漫無邊際地思索一些其他的事,太子哥哥那日怎麼會在那個地方,莫非他有特別的癖好?

    這種癖好對他來說還是太驚世駭俗了一些,燕秦害羞地想,不過爲了迎合太子哥哥喜好,他也是願意的。

    只是不知太子哥哥還喜歡哪裏,觀月樓似乎就很不錯,那裏是欽天監的地盤,觀星探象用。

    那裏是整個皇宮最高的地方,足以俯瞰整座皇城,下面的人若是往上望,哪怕看見人,也只能看見模模糊糊的人影。

    燕秦暗自否決,這似乎好像不夠格,有什麼可以看見外邊,但外邊又完全無法看見裏面的絕妙的地方呢?

    似乎沒有,不過他着手建一個似乎也無妨?

    燕秦一邊隨意構想着,一邊效仿和尚撞鐘。

    皮肉灼熱到似乎要被燙傷,藺綏的眉心早已皺起,脣邊的笑意也失去蹤影。

    “太子哥哥……”

    燕秦一如既往地親暱的叫着,只是他早已不是往日瘦弱無力的少年,連聲音都因爲成長而略有改變。

    比起以往故作的柔弱無力,低啞的聲音裏充滿了危險與渴望。

    他想俯下身親吻他眉間的褶皺,可偏偏他如今的動作又不太合適。

    “太子哥哥幫我握着,以免弄髒了哥哥的衣裳,不然明日哥哥定當是要生氣的。”

    燕秦理直氣壯地說出荒唐無理的要求,那從來只執筆批折的玉手便在一無所覺中裹住了髒污的什物。

    “哥哥若是能夢見我便好了,那我不管喫什麼苦都能開心的笑出來。”

    閉着雙眸的人依舊未醒,在這夜裏像一朵安靜盛開的花。

    “我倒也知道這只是癡人說夢,在太子哥哥眼中我也不過一介癡兒,又如何能讓太子哥哥夢見我呢?”

    燕秦喃喃着:“就快了……時機還沒到。”

    燕秦是一個格外謹慎的人,他只有一次機會,如若沒有選好時機,將來會非常棘手。

    他不希望他和太子哥哥之間有任何阻礙,所以要事先讓其他人出局。

    慶王做事滴水不露,他是在爲了避免自己沒有登上儲君之位而被抓住把柄,不過只要是人,就不會沒有破綻。

    “我會幫太子哥哥的,太子哥哥也要幫我呀。”

    燕秦蹭了蹭藺綏的面頰,脣角上揚。

    太子哥哥真不愧是他的手足,也同樣用他的手足幫了他這次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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