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77章 暴戾太子x癡傻皇子
    人物證俱在,玉嬪又是實打實的流產了,芸嬪百口莫辯,只能跪在地上用求助的眼神望向趕過來的皇貴妃和親兒子慶王,希望他們可以爲她證明清白,撈她一把。

    慶王立刻爲生母求情,皇貴妃也幫着說話,卻得到了皇帝的冷眼。

    玉嬪傷心垂淚,皇帝正是心疼的時候,他揮了揮手,當場將芸嬪降位份成爲常在,將人禁足。

    一下跌了兩個位份,幾乎成了二十年前的模樣,芸常在無法接受,當場暈了過去,被人擡了回去。

    慶王也離開了是非之地,臨走前看了一眼在一旁作證的燕秦。

    慶王知道燕秦爲何入宮,心裏覺得奇怪,哪怕是傻子都應該知道趨利避害,但燕秦偏偏往凶神那靠,聽說太子對他極盡侮辱他也照樣開開心心,可能是傻過頭,徹底燒壞腦子。

    回來皇貴妃宮中後,倆人進行了商討。

    他們下意識覺得有人搞鬼,但是仔細想想,又覺得沒可能。

    玉嬪正當寵,有什麼必要去用一個孩子擠兌一個不受寵的嬪妃,有這個計謀,直接用在皇貴妃身上都厲害的多,何必要放在芸嬪身上。

    而且孩子是一大籌碼,現在最大的慶王都二十多歲,太子十八歲,該成氣候的早就成了氣候,根本不會有人去針對她肚子裏的孩子,玉嬪何苦來載?

    慶王和皇貴妃又想到了燕秦,覺得這件事可能和太子有關,畢竟衆所周知五皇子和太子十分要好。

    可五皇子只是如同往日進宮玩耍,正好看見這場面,他怎麼可能提前知道玉嬪會在這裏小產,除非玉嬪和太子有聯繫。

    皇貴妃早已查清楚了當初陷害未成功一事,太子明明中了香,暗中盯梢的人也看見他走到了院子裏,但他居然看見牀上的玉嬪就立刻走了,之後便是那鬼迷心竅的死太監進去了,壞了她的好事。

    皇貴妃並不知道她留下的眼線早已經成爲了藺綏的人,對這件事深信不疑,加上平日裏也沒發現太子和玉嬪有任何聯繫,所以就沒往這裏深想。

    皇貴妃和慶王在心裏分析到最後,甚至都覺得真的是芸嬪無意識動的手。

    應當是那玉嬪仗着寵愛眼高於頂,又格外蠢笨大意,都不知道自己有身孕,所以倒地後才小產了。

    芸常在從昏迷中甦醒,悲愴之下卻聽見皇貴妃和慶王略帶責備的聲音,險些又要昏厥過去。

    她木然地在房裏垂淚,因爲位份下跌,她不得不搬到偏殿,伺候的宮人也減少,身旁跟了她許久的嬤嬤嘆氣,輕拍着她的背部,神色矛盾。

    “娘娘,有句話老奴不知當講不當講。”

    “成姑,你我之間何必如此生分,自打我進宮你就在我身旁,我自然是最信你,你且說吧。”

    “老奴懷疑,這次的事兒,可能是皇貴妃的手筆。”

    成姑也是通過蛛絲馬跡發覺的,越想越有可能,不得不提醒主子早做打算。

    芸常在一驚,聲音都降低了些,急忙問:“爲何娘娘要對我動手?”

    “您可是王爺的親母啊,當年您跌落荷花池的事兒您可還記得?說不定也是留子去母的手段。王爺仁孝,也格外親近您,那位主子那般城府的人,怎麼會不芥蒂不忌憚,她若是有意要擡您一手,您何苦在貴人上待了那麼多年,如今朝中情況越發緊張了,怕是那位主子也留您不得,她要做把持後宮甚至朝堂的太后,又怎麼會允許有位太妃在她身旁礙眼,您想想之前的胡太后之事……”

    成姑的未盡之語,都藏在了表情裏。

    她們忌憚依附皇貴妃多年,甚至連她的封號都不敢說出來,在這種私下談話裏也只敢指代。

    “主子,咱們要爲自己考慮啊,那位心思毒辣,他日慶王殿下登位,她必然不會放過你,玉嬪如今榮寵正盛,她必然把這事記恨在您身上,咱們的處境早已不容樂觀了。”

    芸常在被忠僕說的話弄的心慌,她抓住了成姑的手,六神無主地問:“我們該怎麼辦,我不想死,我還沒看見我的柏兒登上那個位置,還想抱抱他的孩兒……”

    成姑沉吟道:“咱們只有慶王殿下可以依靠了,慶王殿下最是孝順,從小就沒忘偷偷看您,您給他繡的帕子他還用了許久,在他心裏,您的份量未必比那位主子低,他可是您辛辛苦苦懷胎十月命懸一線掉下的骨肉,他萬萬不可能見您喪命啊!”

    芸常在眼含淚光,點了點頭。

    這一場風波並沒有波及到東宮,東宮風平浪靜,一片安寧。

    劉忠海將剛剛得到的消息遞到了藺綏跟前,等着他的吩咐。

    在福喜被拖出東宮後,藺綏就將一直暗中替自己做事的掃灑太監劉忠海提拔成了大太監。

    藺綏看着上套的主僕二人,嘴角滿意地上揚。

    他知道芸常在很信任身邊的老撲,可他並沒有去買通芸常在身邊的僕人,畢竟這個年代的忠誠度遠勝於後世,一直跟在身邊的忠僕可不是那麼好爲外人所打動的。藺綏不想打草驚蛇,所以通過影響成姑的方式,誘導她去查探去朝着他想要的方向思考,從而影響芸常在。

    芸常在當年落水的事可不是藺綏捏造出來的,皇貴妃當年必然考慮過殺雞取卵,可是沒成功,加上那時候皇后還在,她也不好大動作被留下把柄,又見芸常在是個老實的,所以罷手了。

    老實是藺綏美化後的說法,芸常在這人就不適合宮鬥,她運氣好,在年輕的時候承寵了兩次就懷孕了,哪怕喝了避子湯也照樣有了,這種運氣一般人沒有。

    不過她沒什麼心計,習慣了忍氣吞聲,縱使一直被壓着很不滿,倒也得過且過,還時不時偷偷見一見慶王,給他繡帕子縫鞋子。

    她要是生在尋常百姓家,估計是個溫順母親,可皇宮不是什麼好地方,她也清楚自己兒子奪位的野心,全然不把太子放在眼裏,比皇貴妃還要篤信他兒子會登上皇位,在後邊還想幫慶王去毒殺燕秦,爲了她兒子她什麼都願意,是個天真到愚蠢的角色。

    “讓暗樁去給本宮那位好兄長吹吹耳旁風吧。”

    藺綏淡笑,對着劉忠海吩咐道。

    這兩年來他可沒少安插棋子,慶王府上待了一年多的妾室是他佈下的暗樁之一。

    劉忠海領命,藺綏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心情頗爲不錯。

    他挺欣賞劉忠海,聰明有膽識,辦事漂亮,腦子拎的清,更重要的是他沒什麼羈絆,他所求的就是過得更好,站的更高,藺綏喜歡這樣的下屬。

    藺綏又喚來了呂素冬,讓他着手安排和鍾琢聯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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