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99章 惡毒養子x冷淡養父
    藺綏踏進家門時,並沒有看見燕秦的蹤影。

    ai管家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少爺,先生希望你先回房間反省一下爲什麼入學第一天就被記過處分,並且在家裏思過的這一週時間裏進行相應的學習鍛鍊,並呈上一千字的反思。”

    “知道了。”

    藺綏一改門口忐忑的模樣,滿不在乎地答話,朝着房間裏走去。

    看來燕秦受到的衝擊力比他想象的要大,居然不敢出來見他。

    想到燕秦現在的情緒,藺綏脣角上揚。

    這才哪兒到哪兒呢,纔剛開始而已。

    書房裏,燕秦聽着ann的彙報,喝了口紅茶緩解內心有些焦躁的心情。

    此時還是白天,但燕秦的書房卻是窗簾緊閉,阻止自然光的進入。

    哪怕燕秦現在是個養老狀態的元帥,但元帥府的戒備依舊森嚴,不用擔心外人會窺探到書房內的祕密,可燕秦因爲要做的事情依舊不放心,所以命令ann拉上了窗簾。

    光幕在書房裏浮現,燕秦手指點動,上面的畫面再一次播放。

    這是從884的數據裏復刻的場面,記錄了他精神失控後的畫面。

    這已經是燕秦看的第三遍,第一遍他是探究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纔會呈現那麼混亂的場面。

    第一遍時他一度看不下去,花了很長時間才讓心情平復。

    第二遍他是爲了觀察自己到底爲什麼暴動,有什麼異樣,在精神力回跌之後又出現什麼情況。

    畢竟精神力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他現在依舊在b+,連884都無法解釋他精神力能夠暴漲又回到應有數值的原因。

    燕秦並沒有盲目相信這個天降的來自於未知高等文明的產物,他一直在思索爲什麼系統可以讓他的精神力慢慢恢復,甚至是定量的數值,其中運行的底層邏輯是什麼,而爲什麼藺綏可以讓他失控,失控時精神力的回升又是什麼原因……燕秦有太多問題需要弄清楚了,所以他準備看第三次。

    光屏投影,讓人身臨其境。

    這種感覺並不好,尤其是在看這種場面的時候。

    少年的肌膚柔韌白皙,在虛擬的投屏中帶着異樣的虛幻,他引誘、被壓制、又遊刃有餘。

    燕秦雖然不記得這段場景,但那種滋味似乎還留存在神經裏。

    彷彿掌心裏握緊了一朵花,在抓揉捏爛的過程中得到實施掌控和暴力的快感。

    燕秦眼眸深沉地望着帶着笑容的青年,身體難以抑制地涌出痠麻感。

    他的信息素一點也不美好,這是他從小就明白的事。

    在父親允許的玩伴裏,那些ss又或者s+的夥伴們的信息素各有各的味道,不管是雪松還是紅酒,只有他是沒有味道的。

    他們聞不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卻又畏懼,並且爲他描述了感受到的畫面。

    無一不是他們曾經見過的血腥場面,有人說彷彿看見了自己手腕被劃開血液往下流淌,還因此生病了幾天。

    這或許就是sss級精神力與生俱來的天賦和壓迫力,哪怕是生育他的母親都無法忍受他的氣味。

    所以燕秦極少會釋放信息素,常年在邊防,他也根本不需要用信息素去和人戰鬥,機甲就足夠了。

    但畫面裏的少年是例外,他索取着他的信息素,眼眸因爲興奮而浮着水光,病態興奮,像是嗅聞到了讓他着迷的味道。

    漂亮邪惡,像他的信息素一樣,是某種絞殺類的動物。

    燕秦神情恍惚,甚至有些難以抑制的厭煩起被少年纏繞的青年,儘管他知道那是自己。

    這個念頭太過恐怖,燕秦立刻關閉了投影,低頭望着有反應的地方,格外懊惱與厭憎。

    燕秦按了按脹痛的太陽穴,反覆警告自己,那是他的養子,這才神色複雜的平靜下來。

    他無法原諒被養子誘惑到失控的自己,好在養子並不知情那是他,在面對他時依舊畏懼恭敬,畢竟誰會知道一個來自第五星的毫無背景的平民alpha,和曾經的星際守護神是同一個人呢。

    “ann,拉開窗簾。”

    陽光再度落在燕秦身上,但燕秦知道,這光並沒有照亮他。

    他頭疼地捏着眉心,他怎麼會失控呢,偏生還是對着藺綏。

    齷齪!骯髒!畜生不如!

    燕秦處理了一些事物,又傳送到了另一具身體裏,處理燕肆的一週入住事情以及行動軌跡。

    系統的新任務是讓他在入學的第一次新生考試裏奪魁,到時候可以得到精神力增加以及機甲訓練的獎勵,燕秦十分看重前者。

    他不希望有人把‘燕肆’和自己聯繫起來,所以也要製造‘燕肆’的行動軌跡,他這個身份越出彩,就會有越多人盯着,不能馬虎。

    等到回到另一個身體裏時,已經是夜晚了。

    燕秦離開了書房準備用晚餐,擡頭就瞧見了剛從浴室裏出來的養子。

    他套了件t恤,下面只穿了條黑色的四角褲,正彎腰在地上撿東西。

    燕秦的視力太好,在他起身前看見了他左腰下方的淤青。

    那似乎是他不小心掐出來的,燕秦瞬間怔然思緒飄遠,但很快又喝止住了自己。

    “穿好衣服再出來喫東西,這樣像什麼樣子?”

    燕秦知道藺綏在家裏這樣其實很正常,畢竟之前半個月藺綏也是如此,只是現在他不能看見他這種樣子。

    看過三遍的影像在腦海裏閃爍,他的記憶力太好,連少年飽滿的脣瓣上淡淡水光都記得,更別說淡粉色的腳踝和細白的腰。

    愧爲人父,燕秦在身側握緊了拳頭。

    明明這件事是藺綏先挑起的,可他也做出來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燕秦心裏格外愧疚。

    藺綏看着穿着黑色襯衫釦子扣到最上一顆的男人,心裏忍笑,面上卻露出了疑惑和煩躁的神情,一聲不吭地回了房間穿褲子。

    現在是十月,恆溫系統讓室內保持着舒適的溫度,藺綏穿了條到膝蓋的運動褲,坐在了椅子上準備喫晚餐。

    燕秦的目光觸及到他赤/裸的腳,強制揮散了腦海裏這隻腳踩着他的場景。

    “父親?”

    藺綏故作不解,請示一般地看着他。

    燕秦收回視線,落在了藺綏的面上,冷淡地詢問:“我需要你的解釋。”

    孩子在開學第一天就因爲觸犯校規被學校趕回家反省一週,是個家長都會生氣。

    “父親,這事其實不是我的錯,是他挑釁在先,所以我才反擊的,如果父親不相信的話,那就父親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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