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二〇二 皇子迴歸
    以活字印刷出的四書五經出爐,送給那些貧苦的孩子,終於讓科場出身的官員閉嘴。

    一直以來因爲四出征戰,所以武將升遷得很多,也升遷得很快,引得科場官員不滿,所以他們纔不停在魏仁浦面前唸叨,魏仁浦便在柴宗訓面前囉嗦。

    現在有書送出去,而且是成批成批的送,證明皇上還是在乎讀書人的。

    所謂窮文富武,除了極少數天生神力的人,大部分武將培養出來是要花很多錢的。

    不說延聘名師教授,便是每日練武后的肉食,一般的家庭就供應不起。所以武將基本被一些世家大族壟斷。

    現在儒家經典不斷的印刷送出,讀書人多了,基數大成材的機會將會更大。雖然武夫贏了現在,但將來必是讀書人的天下。

    官員閉嘴,刊印經典又須耗費大量的精力,連續兩次大朝魏仁浦都沒來,柴宗訓清靜不少。

    嶺南終於傳來好消息,慕容德豐和紫月將柴宗讓和穩婆雙雙抓獲,已然重兵押解進汴梁。

    穩婆手中有個小孩,慕容德豐以皇子禮節派人護送一同回汴梁。

    符昭接報,興奮的睡不着覺:“孩子,就要看到我的孩子了。”

    柴宗訓眨眨眼睛,一把將她抱住:“你要實在喜歡孩子,咱們再生一個唄。”

    “呸,你又在想什麼壞事呢。”

    柴宗讓和穩婆關入侍衛親軍司大獄待審,孩子被送進了皇宮。

    符昭顧不得禮節,一把抱住孩子不停的親:“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這一刻柴宗訓也很興奮,心裏不停呢喃,我終於做父親了嗎,在這個世上有人延續我的生命了。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柴宗訓伸手要接過孩子。

    符昭只是露出一條縫:“只看,不能碰,我還沒抱過。”

    柴宗訓看了一眼,孩子白白淨淨的,一直在喫着手指,頗是可愛。

    不過這孩子卻是單眼皮。

    仔細算來孩子已經有幾個月,眼皮是單是雙已然成型。

    之所以關注眼皮,因爲柴宗訓和符昭都是雙眼皮,孩子不可能是單眼皮。

    “這不是我們的孩子。”柴宗訓突然開口到。

    符昭一愣:“你胡說什麼呢。”

    一旁的董遵誨說到:“娘娘,嫡長子關係重大,還請娘娘謹慎。”

    柴宗訓喝到:“將宗讓和穩婆押上來,朕要親自審問。”

    柴宗讓一身囚服站在階下,已沒了往日監國的神采,滿臉只是不服氣。

    “宗讓,”柴宗訓喝問到:“朕與你一母同胞,且一向待你不薄,你爲何要害朕?”

    柴宗讓昂着頭:“那是因爲你沒有兒子,有了兒子你還記得我這個兄弟嗎?還會以我爲皇儲嗎?”

    “糊塗,”柴宗訓說到:“你以爲做皇帝就真的很好嗎?何況朕從未想過皇位繼承的事,若你果真賢明,朕將皇位給你又何妨。”

    “少說這些漂亮話,”柴宗讓冷聲到:“如今事敗落在你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再問下去也沒多少意思,柴宗訓想了想:“朕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有沒有與江南合謀刺殺朕,聯絡百官同敲登聞鼓?”

    “我雖力量單薄,但也不齒於與江南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去合作,”柴宗讓說到:“大丈夫敢作敢當,狸貓換皇子,嫁禍給趙匡胤是我做的,其他的事情我沒做過。”

    柴宗訓轉而問穩婆:“朕的孩子呢?你若交出來,朕或可饒你不死。”

    穩婆不住磕頭泣到:“皇上,老奴該死,老奴實不知皇嗣下落。”

    “孩子不是在你手上麼?你怎不知?”柴宗訓喝到:“還有那個抱入宮的孩子,是誰的?”

    穩婆慌忙到:“皇上且聽老奴奏來。”

    “當日楚王殿下以家人性命相逼,命老奴設計讓皇后娘娘難產,最好皇子能當場死去。”

    “可娘娘懷孕之時老奴便常在宮中走動探望,知道娘娘時常騎射身體康健,且胎位很正,不可能難產。”

    “老奴將此訊息告知楚王殿下,他便弄出一條剝皮的狸貓給老奴,命老奴在皇后生產之時以狸貓將皇嗣換出來交給他。”

    “老奴深知皇嗣落入楚王殿下手中便只有死路一條,爲減輕罪孽,出宮之後便未去約定地點,而是跑回孃家,將皇嗣交給弟弟,並將他出生兩日的孫兒抱在懷中冒充皇嗣,接着便一路逃往嶺南。”

    “逃亡途中老奴曾接到弟弟報信,皇嗣被來歷不明的人搶走,已然不知下落。皇上,老奴自知罪孽深重,請皇上降罪。只是此事與老奴家人無關,他們都是無辜的,請皇上開恩,饒他們性命。”

    柴宗訓現在哪還有心思管穩婆家人的死活,而符昭大喜之下突然轉大悲,只呆呆的看着懷中的孩子。

    “哈哈哈哈。”柴宗讓忽然大笑:“早知道搶的那個孩子是皇子,我又何必栽贓趙匡胤?以至於被皇上關押趙匡胤所麻痹?”

    一句話提醒柴宗訓:“快,快召趙柔進宮,把孩子也抱來。”

    “對了,”符昭說到:“宗讓搶了穩婆侄孫,妄圖和她交換皇子,交換不成便栽贓趙柔,趙柔懷中的那個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穩婆說到:“娘娘,皇嗣出生身上黑黢黢的,唯大腿上有一塊白色胎記,老奴爲方便將來相認,將胎記上的嫩肉掐了下來。”

    “你掐我的孩子?”符昭此時就是個護犢的老母雞,衝下去就要打穩婆,被紅袖給拉住:“娘娘,這是大殿之上……”

    趙柔莫名其妙被催着帶進宮中,還未施禮,柴宗訓便說到:“看看孩子腿上。”

    紅袖和董遵誨一起將襁褓打開,孩子大腿上果然有一塊白色胎記,且胎記被掐走一塊肉,重新結痂長出一個小肉瘤。

    紅袖一把奪過孩子,衝上臺階:“娘娘,就是他,這是皇子。”

    符昭接過孩子,看了一眼腿上的肉瘤,欣喜的說到:“孩子,這真是我的孩子,跟我長得這麼像,當然是我的孩子。”

    趙柔在階下一直搞不懂狀況:“娘娘,那是我的孩子。”

    柴宗訓說到:“將這兩個罪人押大理寺仔細審問,郡主可旁聽,弄清楚孩子是怎麼回事。”

    趙柔哪管你什麼大理寺,只說到:“皇上,那是我的孩子,娘娘的孩子日前不是送進宮了嗎?”

    柴宗訓說到:“這兩個孩子,一個是朕的皇子,一個是穩婆的侄孫,仇九已然交代過。眼下案情大白,是不是該將兩個孩子交還呢?”

    趙柔下意識點頭:“是。”

    “朕知道你很喜歡這個孩子,一直將他視爲己出,從未虧待過。以後要是想孩子,可以隨時到宮中來。”柴宗訓說到:“昭義郡主撫養皇子有功,着賞金千兩,蜀錦百匹,以皇子姨母在宮中行走。”

    此時太后也走了過來,得知趙柔一直抱着的那個孩子就是皇子,喜到:“哀家早就有此懷疑,若非昭兒的孩子,怎會和她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像這般黑黑的,也只有符家纔有。”

    趙柔怎麼也想不通,案情大白,她的孩子怎麼就是皇子了?

    先前她不是沒有想過,案子查清,這個孩子若要還給穩婆家,她可利用郡主的身份將孩子要過來,但孩子現在到了皇后手上,她怎麼要?

    侍衛押着柴宗讓和穩婆退下,董遵誨上前到:“郡主,請吧。”

    趙柔一直回頭看着符昭手中的孩子,此時符昭的笑容在她看來無比噁心。

    殿陛之間立着無數的金瓜侍衛,只要她敢回頭衝上去,馬上便會被按倒在地,且以後永遠都別想再看到孩子。

    不情不願的出了皇宮,董遵誨勸了一句:“郡主,這孩子不管是皇子還是穩婆侄孫,都不是你的孩子,你還是放下吧。”

    趙柔深吸一口氣,柔柔一笑:“我知道,當初因爲這個孩子以至於和董指揮衝突,還請董指揮海涵。”

    “郡主無須掛懷。”董遵誨說到:“若要旁聽審案,可隨時知會我。”

    趙柔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到家的,進門之後下人看到她的臉色,紛紛避之唯恐不及。

    沒人打擾,她便這麼信步在府中走着,一直走到偏院。

    房間裏傳來說笑的聲音,趙柔猛的推開門,卻見趙德昭和嘉敏愕然的看着她。

    “你兩個,趕緊給我生個孩子出來。”趙柔雙目無神的喝到。

    嘉敏羞赧的說到:“郡主,你可是個黃花閨女,怎麼這麼說話呢,況我與公子雖互相傾慕,但一直是清清白白的。”

    趙德昭察覺到她的神色不對:“柔兒,你的孩子呢,連我抱抱都不許,怎地捨得放手了。”

    趙柔‘啊’的大叫一聲,喝到:“孩子被符昭搶走了。”

    “符昭爲何搶你的孩子?”

    “她說孩子是皇子。”

    “怎麼可能?”

    一旁的嘉敏冷笑一聲:“強取豪奪橫刀奪愛一向是他們的本色,那孩子的確可愛,所以她恬不知恥的佔爲己有也不奇怪。”

    趙柔隨即回頭:“不行,我要找符昭要回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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