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二四四 聯名上奏
    董遵誨慢慢軟倒下去,曹翰急忙上前拉住大呼:“老董,老董。”

    柴宗訓欺身上前,喝到:“速速交出解藥。”

    兵丁急忙退後將西王緊緊護住,柴宗訓再次喝到:“解藥拿出來。”

    西王取下他的蚌殼帽,起身用生硬的官話問到:“你是中原人?”

    柴宗訓冷冷到:“我等奉中原皇帝陛下之命,前來與蘇祿國締結盟約,兩國永世修好,倘使者有恙,便等同欺我中原。”

    “中原人能安什麼好心?”西王說到:“況既爲使者,爲何衝撞本王王駕?”

    柴宗訓冷笑一聲:“分明是你的護衛在街上橫衝直撞,看看你們掀翻多少攤位,打傷多少無辜的人?現下反倒倒打一耙,還不速速交出解藥?”

    西王不屑到:“本王乃蘇祿西王,位僅在東王之下,蘇祿每一寸土地都屬於本王,每個賤民都是本王的奴隸,本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豈由你這個外人多管閒事?”

    “簡直不可理喻,”柴宗訓怒到:“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肯不肯交出解藥?”

    西王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叉鼻魨毒,無藥可解。”

    “曹大人,”柴宗訓喝到:“速命艦隊上岸,將這個什麼西王生擒。”

    “皇…啊,蘇公子,那你呢?”曹翰問到。

    “我就守在這兒,看他能將我怎麼樣。”

    “這…”

    “不要猶豫,猶豫是在耽誤老董的性命,快去。”

    “是。”

    “等一等,等一等。”陳烈鈞氣喘吁吁的跑來:“蘇公子,不要將事情鬧大,侗王來了。”

    原來陳烈鈞方纔拔腿就跑,是去搬救兵。

    只見樊若水和侗王一道匆匆趕來,見董遵誨在地上不住抽搐,侗王也不寒暄,急忙說到:“西王殿下,還請你趕緊賜予解藥,救中原使者一命。”

    “什麼使者?不過一羣衝撞本王王駕的狂徒而已,”西王恨恨到:“簡直就是死有餘辜。”

    “西王殿下,”侗王慍怒到:“中原使者是我的客人,你跑到蘇祿島上毒殺我的客人,是否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一些?”

    西王一怔:“侗王,本王希望你搞清楚,這些中原人沒安什麼好心。所謂的使者,鬼知道是什麼。”

    侗王說到:“不管如何,他們都是我的客人,請西王先賜解藥再說。”

    “本王要是不給呢?”西王冷冷到。

    侗王橫聲到:“恐怕由不得你。”

    一旁的侗王護衛吹響哨子,大批兵丁迅速趕來,將整條街道團團圍住。

    “本王看你是着了中原人的魔了,”西王拔出標槍:“你要與本王動手不成?”

    侗王說到:“我本無意冒犯西王殿下,但西王傷害本王貴客,本王不得已,也只能強搶解藥了。”

    西王眼珠一翻:“你可知本王此來是封了東王旨意,與中原使者先行接洽?你若敢傷本王分毫,東王絕饒不了你。”

    “東王命你前來與使者接洽,可不是讓你毒殺使者的。”侗王喝到:“快快交出解藥,免傷和氣。”

    西王慢慢上前,此時兵丁身後的屋宇中,很多蘇祿人偷偷在看熱鬧。

    “看看吧,看看吧,”西王用蘇祿話大呼到:“這就是你們平日愛戴的侗王,竟爲了幾個不相干的中原人,要與本王大打出手。”

    “本王倒想問一下,蘇祿到底是蘇祿人的蘇祿,還是中原人的蘇祿?”

    平常蘇祿人欺壓中原遺民的時候,若是過分,侗王都會管一管,這下經由西王一煽動,窗後的蘇祿人紛紛‘嚯嚯’的起鬨起來。

    侗王急忙解釋:“子民們,本王已與中原使者談妥,不出數年時間,中原一定會助蘇祿富強起來。”

    “中原人是婆羅神麼?無緣無故爲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西王質疑到。

    侗王說到:“如果你讀過中原典籍,知道‘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就知道中原的胸懷是多麼寬廣,,也能懂得中原人爲什麼要對蘇祿人好。”

    “我是蘇祿人,爲什麼要讀中原典籍?”

    “你這純屬坐井觀天。”

    “就算坐井觀天,也比家園被人強佔要好。”

    倆人正在爭辯,兩方的護衛都有些走神,似在體會他們說的話。

    柴宗訓向曹翰使了個眼色,曹翰心領神會,倆人慢慢向西王靠近。

    西王正沉浸在言語壓倒侗王的快感中,絲毫未感覺到危險臨近。

    達到攻擊距離,曹翰忽地怒喝一聲暴起發難,一個起落便將西王壓在地上。

    護衛這才反應過來,舉起標槍要刺,曹翰卻將西王拉起來,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

    護衛趕緊收手,西王驚恐的問到:“你要做什麼?”

    曹翰人狠話不多:“拿解藥,放你;不拿,殺你。”

    西王硬吞一口口水:“那你就和本王一起死吧。”

    柴宗訓淡淡一笑:“死就死,怕什麼,中原像我等這樣的使者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西王好像就一個。用幾個微不足道的使者換一個西王,划算。”

    曹翰抓住西王頭髮就要抹脖子,西王慌忙到:“使者饒命,我願給解藥。”

    侗王喝到:“還不快給本王貴客解毒?”

    西王侍者掏出一個海螺殼,倒出一顆解藥上前喂董遵誨服下。

    片刻過後,董遵誨緩緩醒來,柴宗訓上前將他扶起。

    “怎麼樣,老董。”

    “謝蘇公子,”董遵誨長出一口氣:“我好多了。”

    眼見董遵誨無事,曹翰剛要放了西王,侗王大喝一聲:“且慢。”

    “西王,蘇祿島乃是本王先祖傳下來的土地,你不經通傳就擅自上島,砸我街道,毀我民居,傷我子民,這筆賬,本王要和你算一下。”

    西王問到:“你想怎麼樣?”

    侗王說到:“本王不想怎麼樣,不管如何,我與你都算表親。只要你答應與本王聯名上奏,恭請東王王駕親至蘇祿島與中原使者締結盟約,本王即刻便可放了你。”

    侗王的這個要求很有建設性,倘若就此放了西王,他必迴轉到東王面前添油加醋一番。

    屆時東王必不會到蘇祿島,而樊若水帶着三人前往東王王駕所在的巴拉望,也增加了很多變數。

    若是締結盟約的儀式能在一心仰慕中原的侗王蘇祿島上進行,事情將會變得容易得多。

    反正現在的蘇祿相比於中原,就是人多氣候好一些的部落而已,沒什麼都城的講究。

    西王說到:“本王絕不答應,本王不信,你還敢殺了本王不成?”

    “殺是不敢殺,”侗王說到:“那就委屈西王殿下在館驛裏住上一段時間了。”

    “你敢。”西王喝到。

    樊若水看了柴宗訓一眼,也在旁邊勸到:“侗王殿下,東王王駕若是親至蘇祿,必會詢問西王近況,屆時該如何?”

    “但如果放了他,”侗王擔憂到:“他必到東王王駕前大放厥詞。”

    柴宗訓也說到:“反正放不放,他都不會贊成蘇祿與中原締結盟約,我看不如干脆殺了他。”

    “你敢。”西王喝到。

    柴宗訓冷笑一聲:“你看我敢不敢。”

    曹翰得到指令,匕首上加了點力道。

    董遵誨和曹翰的能力,西王是深知的,而且對面這個年輕人,似乎無所畏懼。

    西王一慌:“好,本王同意與你聯名上奏。”

    柴宗訓淡淡到:“那就請西王回館驛暫時歇息吧。”

    “你不放開本王,本王如何寫奏摺?”

    “放開?”柴宗訓冷笑一聲:“至少要等信使出發半日後,纔可放了你,不然你半路截殺怎麼辦?”

    氣勢這個東西,只要弱下來,就只會一直往往下掉。

    再說刀架在脖子上呢,西王只得忿忿到:“回館驛就回館驛,只要本王自由,本王定不會放過你們。”

    曹翰護送着侗王和西王一起上了牛車,朝館驛進發。

    樊若水在後面擔憂到:“蘇公子,如今才照面便和西王撕破臉皮,將來他若是慫恿東王不與我們締結盟約,該怎麼辦?”

    柴宗訓淡淡一笑:“即便不撕破臉皮,看西王那個態度,也不會同意與中原締結盟約。倒不如徹底得罪,什麼事情都擺在明面上來。”

    樊若水接着說到:“還好這幾日我與侗王促膝長談,他非常仰慕中原文化,除了開設銀行,他還西王中原能派些夫子,在蘇祿島上辦幾座書院,以供蘇祿人學習中原文化。最好還能再派些工匠過來,教授蘇祿人提高生活的技巧。”

    柴宗訓笑到:“這侗王要求還挺多,不過現下最主要的,還是想辦法讓東王也愛上中原文化。”

    “貴使,貴使。”侗王這才發現不見了樊若水,坐在牛車上回頭大叫。

    樊若水急忙趕了過去,這牛車坐四個人頗顯擁擠。

    反正蘇祿人也不管什麼體統,樊若水也只好入鄉隨俗。

    柴宗訓轉頭問到:“陳兄,你可知東王尋常有何喜好?”

    陳烈鈞答非所問:“蘇兄,我倒覺得你纔是真正的天朝使臣,樊大人倒像你的跟班。”

    “怎麼可能呢,”柴宗訓說到:“樊大人一介書生,方纔這種勇武場面,只有似我這等莽夫才能鎮住嘛。”說罷他岔開話題又問一遍:“東王可有何喜好?”

    陳烈鈞想了想:“東王的喜好很多,最喜歡的還是唐時傳入蘇祿的馬球。不過蘇祿少馬,就只能改用人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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