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四四〇 新菌種
    曹彬奉旨回到蒲甘,對孟加密切監視,不讓其富強,卻也保證不被朱玀重新滅掉。

    柴宗訓在此沉迷於對病毒的研究。

    好在韓保升的後院足夠大,除了結核病菌之外,其他有代表性的病菌也都養了一些,柴宗訓每日都會去觀察一番。

    平日裏不敢給人用的虎狼之藥,韓保升也會試着餵給灰鼠,無一例外,灰鼠也一樣扛不住。

    時間稍長,各種草藥試過,有效的頂多只是讓灰鼠多苟延殘喘幾日,無效的灰鼠很快病發身亡。

    韓保升簡直鬱悶了,喂藥無效,究竟該如何是好?

    柴宗訓忽地想起先前在長江上見到的運送荔枝的氣密艙,他趕緊將輪船局的魏鹹熙召來:“傳朕旨意,調集一些會做氣密艙的工匠至汴梁,朕有大事要辦。”

    韓保升卻有些不解:“皇上,治病救人,卻與造船何干?”

    “既是不能將病菌分離出來,朕便將那口痰養着。”

    聖旨的事情比天大,魏鹹熙趕緊趕緊招辦。

    韓保升一介草民,雖然不太理解柴宗訓的意思,卻也不會說什麼。

    翰林學士馮平就不同了,這個時代流行以儒入醫,很多大國手都是儒生研究透醫書後轉行,所有馮平也粗通醫理。

    “皇上,自痰火病被診出以來,死於此症的人以萬萬計,且不說這就是絕症,但養痰於治病何益,傳出去豈非貽笑四海?”

    柴宗訓淡淡到:“朕早有言,科學須‘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目下既是草藥無效,何不就此將病菌養着,試試有無其他手段對其有效?”

    “皇上,奇淫巧技是科學,醫者卻是儒學,須得敬天法祖,這痰火病自祖上傳下便是絕症,皇上何必如此勞心勞力,將朝政盡付與趙氏張氏等近人之手?”

    “倘皇上誠心敬天,天下臣民盡忠於朝廷,上天自不會降下災禍,痰火病說不定便會就此絕跡。”

    馮平在其他事情上倒會變通一些,但涉及到儒學,總是喜歡鑽牛角尖。

    柴宗訓也不想和他多爭論,只轉頭問到:“韓大夫,於醫理來說,養病菌是否有益?”

    馮平說到:“當年各種草藥藥性不明,神農也曾嚐遍百草熟知藥性,眼下既無法剋制這痰火病,也該試試更多的可能。”

    馮平又說到:“即便嘗試更多可能,也不該皇上親身去試,倘染上痰火絕症,該如何是好?”

    柴宗訓淡淡到:“以神農之偉大亦能以身試毒嚐遍百草,以馮學士之見,朕不去養病菌,該去做些什麼?”

    馮平一時語塞,畢竟神農爲了天下蒼生嘗百草,似乎柴宗訓養一下病菌也算不得什麼。

    工匠被火速召入汴梁,柴宗訓在太醫院僻了幾間房子,命工匠造出近於人身體溫溼度的環境。

    所謂集中力量辦大事,除工匠外,又在城中招了許多雜役,好在現在鍋爐技術已很成熟,造這樣的環境倒也不太難。

    氣密房造好之後,柴宗訓迫不及待的將痰火病患者的痰液置於其中,命人每隔兩個時辰便觀察一次。

    雖然環境近似人體,但痰液還是一點點乾涸,在琉璃碗底留下一塊曾留存過的痕跡。

    韓保升以顯微鏡仔細觀察痕跡,原來是一羣比結核菌還要小得多的菌種。

    但只是一圈痕跡,根本沒辦法移動,看到了韓保升也沒什麼辦法。

    柴宗訓接到奏報後趕到現場,顯微鏡下看了一眼說到:“痰液裏的水分被蒸發,但先前的結核菌呢?”

    韓保升說到:“結核菌那麼小,該是與水分一同蒸發掉了吧。”

    “但琉璃碗中的菌種比結核菌還要小,爲何沒被蒸發?”

    韓保升不知該如何解釋,柴宗訓繼續說到:“難不成結核菌被這新的菌種給喫掉了?若是如此,這菌種豈非正是結核菌的剋星?”

    韓保升說到:“皇上,即便如此,顯微鏡下都只是一個小點的菌種,該如何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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