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四七九 巾幗英雄
    朕躬違和,皇帝耍賴。

    禮部尚書賈龜圖轉頭問到:“奈何?”

    吏部尚書宋白大喝到:“國中紛亂如此,宰相爲何不發一言?”

    所有官員都望向呂端:“呂大人,牝雞司晨,牡雞何爲?”

    呂端不慌不忙:“衆位大人誤會了,本官不過文德殿行走,協助皇上處理機務,真正的宰相,現在府中接受靈兒姑娘提純的新菌治療呢。”

    衆臣氣得牙癢癢,因爲呂端說的是事實。

    當初遴選大學士,旨意上說是預機務,雖有宰相之權,卻並無宰相之名。

    宋白上前問到:“敢問呂大人,是否甘心與女子同殿爲臣?”

    “本官爲何不甘心?”呂端說到:“聖賢有云,正心誠意,格物致知,修身治家齊國平天下。”

    “倘無女子,如何齊家?”

    “衆位大人在此喊打喊殺,回到家裏面對夫人,恐是怕得要死吧,哈哈哈…”

    賈龜圖硬着頭皮駁到:“家是家,國是國,女子只應在家中操持家務,如何卻能入朝爲相?”

    “天下是無數個小家組成,”呂端說到:“既能操持好小家,必然也能治理好大家。”

    賈龜圖忿忿到:“這麼說呂大人是支持女子爲相咯?”

    “本官當然支持。”

    “你不怕史筆記錄,讓你貽笑萬年麼?”

    呂端淡淡到:“貽笑萬年的,不知道是本官,還是衆位大人呢。”

    宋白恨恨到:“賈大人不用說了,宰相爲了一己之私,一味阿諛媚上,實是社稷大不幸。”

    “今日之事,不見血恐是很難挽回局面。”

    “若要以血喚醒皇上,由宋某始。”

    說罷宋白猛的朝大殿柱子衝去。

    “宋大人。”賈龜圖驚呼一聲,急忙伸手去拉。

    “砰”的一聲悶響,宋白慘叫倒地。

    賈龜圖撲上去扶住宋白,好在他拉了一把,減緩一些力道,宋白沒有性命之憂,卻是血流滿面。

    “皇上,皇上啊。”賈龜圖癱坐在地,失聲大哭。

    呂端指揮侍衛將宋白擡起,準備送往太醫院治傷。

    一干官員跟着賈龜圖坐在地上大哭。

    “皇上龍體不適,”呂端大喝到:“爾等卻在此哭鬧喧譁,爾等究竟意欲何爲?”

    對啊,即便衆臣不太相信皇上突然生病,但畢竟旨意是生病了,總不能衝入宮中查看吧。

    無奈,賈龜圖起身呼到:“列位同僚,此事關乎朝廷根基,關乎社稷興衰,關乎天下顏面,大殿既不許喧譁,我等另尋地方吧。”

    地方倒是不難找,畢竟張齊賢在家裏寫辭呈呢。

    羣臣出了大殿,便要衝入張府,沒想到一個全副武裝威風凜凜的女將-軍,持一把斬馬刀立於門前。

    往日與張齊賢相熟的官員認得此是他的夫人柴氏,便上前問到:“夫人今日怎地如此打扮?”

    柴氏喝到:“爾等口口聲聲女子不如男,今日他張齊賢要想出門,須得勝過我手中這把刀。”

    “爾等若要進門,也須勝過我手中的刀。”

    “非是我不識禮數,只是衆位大人欺人太甚。”

    羣臣面面相覷,自然不會真的有人去和柴氏比刀。

    一來柴氏出身將門,大部分官員打不過;二來畢竟是宰相夫人,沒有誰會傻到真的去動手。

    賈龜圖擠出人羣:“夫人,你如此這般,實在是於禮不合。”

    “於禮不合?”柴氏喝到:“你要不說,我倒不計較,待會我便上書皇上,請旨查辦張齊賢這等不忠不孝之徒。”

    “天下皆知,張齊賢三歲喪父,寡母守節含辛茹苦將他養大。”

    “如今他得了勢,入朝爲相,卻將寡母置於腦後,大放厥詞牝雞司晨。”

    “敢問他幼時爲何不覺寡母母兼父職牝雞司晨?”

    “還有爾等,若無老母甘冒風險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哪有爾等今日之顯赫?”

    “如今皇上爲天下女子正名,爾等卻四處串聯妄圖反對,如此禽獸之舉,爾等有何面目立於殿陛之間?”

    “更何況天下女子只是渴求於男人同等地位,共同競爭,爾等有何懼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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