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雖然不錯,但屬實關係太近,更何況兔子還不喫窩邊草呢。
呸呸呸!
她可不是軟弱可欺的兔子,也不愛喫草。
真的是被夏靈娥這種戀愛腦上頭的女人給整無語了。
“小師妹就算對大師兄沒有想法,但是大師兄卻對你不一般,小師妹能保證永遠不會對大師兄動心嗎?”夏靈娥直視珠珠的眼睛問道。
她想要一個答案,哪怕這個答案並不能讓她多心安,她還是想要。
她知道珠珠是說話算話的人,只要她做了保證,就一定不會再與大師兄還有什麼關係。
珠珠被夏靈娥話給氣笑了。
夏師姐這是要逼着自己發毒誓啊!
別說她與大師兄沒有什麼,也不會有什麼,就是有什麼又能怎麼地,她是犯了門規,還是違反了天道,還是殺人放火了?
她能耐着性子向夏靈娥解釋一句,已經是看在同門的情誼上了。
可不是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的。
更何況自己是真傳弟子,夏師姐只是記名弟子,憑什麼自己要向她發誓做保證。
以前,她從不以真傳弟子的身份欺壓記名弟子,一是因爲覺得大家都修行不易,二是她也不喜歡拿身份壓人,而是喜歡以實力讓人信服。
“我說夏師姐,你有完沒完,爲了個男人沒完沒了是吧?”
珠珠提起手中劍,“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我心中最想的是如何變得更強,沒有時間想雜七雜八的事情,你要打便打,我懶得再與你多說無意義的廢話。”
省的讓周圍那些人看笑話,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們同門師姐妹爲了搶一個男人反目成仇呢?
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名字出現在這些香豔八卦的事情上。
珠珠的話猶如一個耳光扇在夏靈娥的臉上。
原來自己所在意的事情在小師妹心裏什麼也不是。
對於這種落差感,反而讓她更羞惱:
“那師姐就向你討教討教。”
夏靈娥手中的長劍提起指向珠珠。
有些人天生運氣就好,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輕鬆得到別人怎麼努力都得不到的東西。
偏偏這樣人還對別人求而不得的東西嗤之以鼻。
當真是讓人又厭惡又嫉妒不已。
“奉陪到底。”
珠珠手中的龍吟劍再次擡起,既然夏師姐冥頑不靈想要自己的命,那她也不會再顧念同門情誼手下留情。
擂臺之上,一面是童老與姬雲飛打的難分難捨。
一面是兩個仙姿玉貌的女修揮舞着手中的長劍激戰在一起。
劍影縱橫,殺意瀰漫。
兩個同門女修一招一式皆是往對方命門上攻去。
竟然是招招想要致命,一步一殺機。
擂臺下的觀衆看的無端心頭髮冷。
原來女修要是兇狠起來,比男修還要心狠手辣。
“倪道友這是優秀到連同門師姐都容不下她啊。”
姜一一笑道,她對珠珠的安危並不擔心,以珠珠的實力,靠作弊走到決賽的夏靈娥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珠珠和她幾乎沒什麼交集,誰知道她怎麼想的,自己喜歡北辰真君,自己去表明心跡啊,誰攔着她了,反而怪別人搶了大師兄的注意。”
“我觀貴派北辰真君和倪道友行事,都不像是會拘泥於男歡女愛的人,這位夏道友就算表明心意怕也不會得償所願。”
姜一一接着說道,“而夏道友大概也心知肚明,但她心底的嫉妒和不甘完全是因爲北辰真君對她和倪道友的區別對待,她卻不捨的把怒火發泄到北辰真君身上,說白了,還是認爲倪道友好欺負,可我卻覺得倪道友是喫軟不喫硬的人,這位夏道友怕是到最後只會自取其辱。”
她的話音纔剛落不久,童老和姬雲飛率先分出了勝負,最終是姬雲飛仗着修爲比童老高一小階,再加上還有一件下品防護靈寶幫助,才險勝了童老。
珠珠和夏靈娥的戰鬥也在慢慢接近尾聲。
二人雖然都是使劍的女修,且都劍術造詣不凡。
可明眼人還是能一眼看出珠珠的劍法勝夏靈娥一籌。
但夏靈娥在修爲上又勝珠珠不少。
兩個人各有優勢,剛開始打的也算是旗鼓相當。
慢慢地,夏靈娥引以爲傲的修爲優勢,在珠珠步步緊逼的反攻中漸漸招架不住。
這時她才發現珠珠體內的靈力並不比她這個金丹後期真人少。
甚至打到現在,因爲二人所出的皆是殺招,夏靈娥體內的靈力消耗嚴重,無法再繼續出自己的底牌招式不說,反而還要被動的回防以求自保。
反而珠珠與她大戰了兩個時辰都不見體內靈力衰竭,而且還有越攻越猛之勢。
小師妹真的是金丹初期真人嗎?
夏靈娥大受打擊,如果不是事實就擺在她的眼前,她根本不敢置信。
小師妹現在的實力,和那些老牌金丹大圓滿真人幾乎不相上下。
這個時候,珠珠越是勇猛無畏的攻擊,夏靈娥卻越是畏首畏尾起來。
之前還與珠珠不死不休的架勢,慢慢變成了只求自保。
直到現在夏靈娥才發現,她與小師妹的差距有多大。
而她想要殺死小師妹的想法有多可笑。
叮——
就在夏靈娥這一走神間,她手中的素娥劍被珠珠一劍斬斷,而珠珠手中的龍吟劍依舊去勢不減,刺向了她的咽喉……
也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夏靈娥涌起強烈的求生意志,她想要開口求饒,可偏偏時間已經來不及,她只好絕望的閉上眼睛。
可是夏靈娥沒有想到的是,珠珠的龍吟劍只停留在她的脖子前一指的距離,沒有再往前一步。
夏靈娥不解睜開眼睛看向珠珠:“你爲什麼……”
“這是大師兄的劍,我用完會還給他,不想讓這把劍在我手裏沾染上同門鮮血。”
珠珠收回龍吟劍看了看臉色灰敗的夏靈娥,“同時我也想要告訴夏師姐,我殺你易如反掌,只是今日,身在蓬萊仙島和五大隱世家族地盤,我不想讓外人看天韻宗的笑話,但你如果還覺得你我之間非要做一個了斷的話,回宗後我隨時奉陪。”
她和夏靈娥拜在一個師父門下,哪怕一個是真傳一個是記名,在外人眼裏她們就是同一個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