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入口處燕邪只是佈置了幾個暗哨,皆被銀月發現,瞬間咬斷頸椎而亡!沒有打出一絲聲響。
撕咬獵物的喉嚨,是捕食者的天性!
晨曹揹着晨風終於進去了黑市!這時從洞口的某處出來了一隊人。
僱傭兵!
他們手中的弓箭已經全部拉開,只要晨曹稍稍有點動作,他們便會瞬間被射的千瘡百孔!
晨曹急忙說道:“各位兄弟,自己人,自己人。”
傭兵說道:“誰和你是自己人!”
隨後傭兵中走出來一人說道:“我是這支隊伍的小隊長,你是誰?來黑市幹什麼?”
“我勸你老實交代!”
晨曹解釋道:“大哥,燕邪正在追殺我和我弟弟,大哥你就放我們進去吧。”
小隊長並不相信晨曹說的話,反問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奸細!”
“你!”
晨曹被他問的無話可說,只能祈禱這人認識晨風,於是便說道:“哎!這我無話可說,你看看你認不認得他吧,你若不認得,我們便只能尋別處去了……”
說着晨曹將昏死過去的晨風放在了地上,讓眼前之人辨認,這人湊近一看!大叫起來!
“哎呀!這不是晨風兄弟嗎!”
他問晨曹:“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團長那?”
晨曹見他認得晨風,終於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我們進去說。”
小隊長說道:“請。”
然後對周圍的人說道:“大家把傢伙什收起來吧,自己人。”
隨後周圍的人才嘩啦啦的將兵器收了回去。
屠燕跟隨這人來到了傭兵團駐地,將晨風放在了牀上,隨後說道:“哎,說來話長啊,哪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是燕邪專門爲了你們屠團長,和我弟弟設下的一個陷阱!”
“目的就是爲了將他們一網打盡!”
晨曹又拱手問道:“敢問兄弟叫什麼名字?”
他回禮後說:“小人姓張,家中排行老五,所以叫張五。”
“張五兄弟,謝謝了!”
“兄弟客氣了。”
張五問道:“我爲什麼從來沒見過你?”
晨曹解釋道:“我一直潛伏在王府裏,想要從他們手中救出我的二叔,但是,我還沒有取得他們的信任,他們便動手了,使我功虧一簣!”
張五又問:“原來如此,我們團長去哪兒了?”
晨曹說道:“屠團長在和我們逃走的時候,走散了,現在北雍城周圍二十里內,王府重兵把守,屠團長怕是回不來,只能另尋他處。”
張五聽後立刻轉身就要出去,晨曹忽然問道:“兄弟你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我去救我團長去。”
晨曹急忙說道:“兄弟不可!現在外面重兵把守,你能不能出的去都不一定!”
張五頓時急了:“那你說怎麼辦!我們團長在外面一定凶多吉少!你說!怎麼辦!”
晨曹急忙安慰說:“張五兄弟莫要着急,屠燕團長吉人自有天象,不會有事的。”
張五聽後,心中仍然不安,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哎!好吧!只能如此了!”
這時晨曹問道:“張五兄弟,你有沒有看到一隻銀色的魔狼?”
張五回道:“沒有啊。”
晨曹手背猛砸手心說道:“壞了,這頭牲畜跑哪兒去了!”
自從進入黑市之後銀月便與晨曹分開,跑向了客棧!
自從晨風走後,這幾日燕兒便焦躁不安,晚上也睡不着,這日,她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她在房中,來回焦急地走動。
“晨風哥哥真是的,都好幾天了,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
“真是急死人了!”
她扔掉了手中的荷包說道:
“哎呀!煩死了!”
這時銀月忽然衝入了屋內,嚇得燕兒一個激靈。
就在燕兒就要動手時,忽然看到衝進來的是銀月,她急忙跑到銀月身邊,撫摸着銀月問:“銀月,你怎麼回來了,晨風哥哥那?”
這時銀月咬住了燕兒的裙角一個勁的向外拖。
燕兒不明白銀月怎麼了,一邊被銀月拉着走,一邊問:“銀月,怎麼了?你要拉我去哪兒啊?”
銀月嗚嗚了幾聲然後鬆開了燕兒,向外跑去。
燕兒急忙追了出去,她看到銀月在看她,然後向客棧外,迅速跑去。
看到銀月的反常,燕兒心中更加焦急,是不是晨風哥哥出事了!
她隨後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去追銀月。
燕兒一路跟隨銀月,來到了屠燕傭兵團。
燕兒看着眼前這個地方,小聲說道:“傭兵團?銀月來這裏做什麼。”
這時門口的守衛看到燕兒來了,急忙過來說道:“燕兒小姐,你可來了,晨風小兄弟就在裏面,已經昏過去了。”
燕兒聽到晨風昏過去了,急忙推開守衛,衝了進去。
守衛喊道:“哎,哎,燕兒小姐,你慢點。”
隨後燕兒看到了銀月站在門口,燕兒焦急的喊道:“晨風哥哥!”
然後燕兒進入了帳內,進去後,燕兒瞬間便看到了躺在牀上的晨風。
燕兒急忙跑到牀邊,搖晃着晨風,本來晨風身上的傷口被晨曹用繃帶纏繞得很緊,但是被燕兒這麼一晃,隨後崩裂開來。
鮮血染紅了晨風的衣服,燕兒看到晨風身上在流血,瞬間嚇得收回了手。
“啊!晨風哥哥,你怎麼樣了!”
這時晨曹說道:“燕兒妹妹,你別擔心,堂弟他受的傷並不嚴重,只是消耗太大。”
這時燕兒才察覺到身邊還有其他人,她看着說話的晨曹,臉上冰冷無比。
“晨曹!你怎麼會在這!”
燕兒的玉手緊緊地握着,她準備隨時和晨曹拼命!
“說!你把晨風哥哥怎麼了!”
晨曹急忙搖頭解釋:“沒有沒有,燕兒妹妹你誤會了,不是我乾的,是燕邪乾的。”
“你和堂弟誤會我了,你來的正好,我們正打算給堂弟治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