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呲呲呲……
月神之怒瘋狂旋轉,如同鑽頭。
那龜殼也不是凡品,具體是什麼品級楚天也看不出來,反正挺硬的。
竟然在月神之怒的旋轉中,堅持了足足一秒的時間。
也給古風爭取到了一線生機。
那老傢伙轉身,避開月神之怒,換了個方向逃。
“老逼登,往哪走,我讓你跑!”
就在他剛剛避開月神之怒的穿刺時,眼前一黑。
一隻大手突然出現,狠狠的拍在他臉上。
啪……
古風那如同枯木的身體,二話沒說,瞬間在空中化作大風車。
啪……啪……啪……
……
“城主,我們就這麼撤了,回到總部如何交代?”
山林中一行數十人,正是碧海城跟楚天戰鬥的那些傢伙。
在楚天逮住古風之後,大嘴巴子瘋狂輸出時,趙奎直接下達命令……跑!
“這般人物根本不是我們能抗衡的,商會會酌情處理,放心吧!”
趙奎一邊走,一邊安慰大家的情緒。
這羣傢伙,都比他歲數大,反倒是都不淡定了。
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顯然是被楚天那小子給嚇着了。
不過時間過去了一天,對方沒有追上來,應該不會再追來了。
經管如此,這羣傢伙,專挑樹林鑽,哪裏難走走哪裏。
弄得趙奎哭笑不得,沒辦法,他雖未城主又是長老會成員,但是這羣傢伙都是他的長輩,不好呵斥。
只能任由他們去吧!
三天前,他們這幫人逃竄的時候,楚天完全有機會將他們全都留下。
不過,他已經抓到罪魁禍首。
古風那老匹夫,正被他耳光神術招呼。
打的正爽,就沒空管他們。
船上的人已經都被他滅了,趙奎爲首的這羣人,都是這碧海城的,楚天也就把他們放過了。
他們離開之後,原本雲水號上的一干人等,全部都被楚天拉過去當勞力,半天時間,就搞出一座佔地萬米的墳包。
楚天又親自,直接開千,弄出一個高萬米,寬三千米的石碑。
前面寫着“雲水商會雲水號,渡過冥海遇海眼,血祭數百萬冤人,特此立下墓文昭告天下!祭奠冤魂!”
楚天手持月神之怒,在這墓碑上刻下這些字。
不過那些人卻在指指點點。
“他寫的是什麼你們看得懂嗎?”
“不知道,可能是某種銘文。”
“也有可能是上古字體!”
“我觀這些符文凡妙無比,很有可能是某種大道法則凝聚而成啊!”
一個個看着龍國的漢字簡體,發出了種種猜測。
刻字完事兒。
楚天一伸手,那個被他用耳光神術扇成豬頭的古風。
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凌空站在石碑頂上。
“我楚天不是什麼救世主,也不是什麼好心之人,更沒有能力將你們都從海眼之中救出,但這件事讓我遇見了……你們的仇我也幫你們報了!
今天就用這罪魁禍首的血,繼位你們的亡靈!
希望你們下輩子投個好胎!”
古風被他捏着脖子。
聽到楚天口中的話語,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只能用力的瞪着眼睛盯着楚天。
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怕不是楚天早就被他射穿了。
只可惜。
他那豬頭一樣的腦袋。
儘管他再用力瞪眼睛,也只是眯成一條縫而已。
楚天講完這些話。
突然一聲晴天炸雷。
那烏雲憑空而出。
傾盆大雨瞬間降下。
也不知道是他的話引動了上蒼,還是言出隨法。
或者是這天氣,出來應景。
楚天也不再猶豫。
手中月神之怒,向上一挑。
古風那老傢伙,瞬間被紮了個對穿。
月神之怒的三尖兩刃。
從他的心臟穿過。
那些放血槽正好在此刻發揮作用。
接着楚天用力一拋。
月神之怒帶着他,直接釘在那石碑最頂端。
鮮血蜿蜒而下,隨着雨水瞬間染紅了石碑上的字體。
嗡……嗖……
就在最後一個字被染紅的那一刻,石碑猛然已震,上面的字體瞬間射出無數道血光。
對着冥獄之海的方向飛射而去。
那一刻,遠處漆黑的冥獄之海,彷彿也出現了變化。
一道翻天巨浪衝入天穹。
“不好,是海潮!”那些被楚天留下來觀禮的人,一個個面露驚恐。
楚天卻目光淡定,下方人說的海潮,也就是那翻天巨浪,在升起之後並沒有朝着陸地的方向翻滾。
而是就那樣立在冥海之上,過了大概有一分鐘的時間,那海浪悄然退卻。
所有人都驚呆了,望着楚天,望着那些他們看不懂的字體,那高聳入雲的石碑。
果然,這字體絕對不凡,每一個人都用心的在觀摩。
楚天雖然表面不動聲色,心裏卻也是翻騰着。
他身爲龍國之人,最講究的就是落葉歸根,人死要入土爲安。
但是數百萬人,屍體都找不到,如何落葉歸根。
所以便在這裏建了一個連衣冠冢都不算的墳頭,給那些人立下墓碑。
沒想到所做的這一切,彷彿引動了什麼法則或者秩序。
竟出現了這般的變化,這一切可不是他的預料之中。
這一切發生之後,楚天盯着下面的人,淡淡的說道。
“你們的命,是他們的命換來的,有心的就在這裏守墓三天吧!”
說完之後,一閃身便消失了,只留下月神之怒,還有古風的屍體,還在石碑頂上,不斷的放着血。
這老傢伙身上,還閃耀着碧綠色的光芒,那是楚天使用古樹形態,灌注在他身上的治療術。
一直吊着這老傢伙的一條命,不斷的造血,不斷的放血。
這可真的是血祭了……
離開的楚天,來到了之前趙奎他們出現的地方。
此時哪裏只能算是地洞,不過原本上方的建築乃是城主府。
整個碧海城最繁華的建築。
楚天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
跟趙奎他們戰鬥的時候,他發現了這個世界使用潛行之後的不同。
同時在進入潛行之後,他彷彿有一種明悟。
那是對空間的明悟。
只是這種感覺彷彿就在眼前,可是他卻無法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