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永曆大帝 >第四百三十七章:金陵埋金
    上好像這是一句廢話,但是在交涉過程中卻是十義的,若是以皇上的名義那就是全方面的接觸,若是打着北鎮撫司的旗號去接觸的話,那麼所談的內容恐怕就不多了,或許可以說是試探性接觸,看看對方到底什麼反應,若是有合作意向,再進行全方面的接觸,這裏面就包含了兩個方面的意思,第一種是極爲主動的,說明大明對準爾極有興趣,第二種則是被動性的,意思就是大明有與準噶爾合作的意向,只是並不積極。

    朱駿略想了想了,若是表現的沒有這麼急躁,那麼將來假若真的制定盟約,所佔得便宜自然多了些,但是時間緊迫,兩地相隔千里,接觸一次已屬不容易,不可能來回往返傳信:“就以朕的名義吧,這些事要抓緊辦,不要拖拉。”

    檔事連忙點頭。片刻功夫,便看到同知帶着幾個錦衣衛押着兩個人進來,北鎮撫司指揮使同知向朱駿參拜之後,稟道:“皇上,方纔爭吵的兩個事主逮住了,請皇上發落。”

    朱駿聞言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朱駿叫指揮使同知去看看,而這個指揮使同知顯然會錯了意,以爲龍顏大怒,要治他們的罪呢,朱駿掃了兩個膽戰心驚的人一眼,一個鬍鬚花白,一副老秀才的模樣,另外一個年級輕輕,一副金陵城小二的打扮,此時朱駿穿的是便裝,指揮使同知見朱駿一副低調的模樣也沒有行大禮,老秀才與小二還以爲上首的朱駿是錦衣衛的頭子,雖然錦衣衛不再擾民,但是這種根深蒂固幾百年地看法仍然讓二人嚇得瑟瑟不已。

    朱駿語氣溫和的問:“二位是因爲什麼事喧譁?你們不要害怕,沒有人要留難你們,只是隨意問問,來啊,給二人賜座。”

    或許是朱駿的語氣和緩,讓兩個膽戰心驚的人鎮定下來,小二道:“大人,小人並非是有意喧譁,只是……”小二指了指那老秀才,臉上慍怒道:“這個老漢真是豈有此理,跑到咱們諺月樓去喫飯,卻沒有銀子結賬,我家掌櫃的見他年紀這麼大了,原本就當倒了黴放他走的,可誰知他不但不領情,還胡言亂語。”

    老秀才一臉的不服,梗着脖子爭辯:“哪裏有胡言亂語,老夫說地絕無虛言,不信你你們挖開地基,若是沒有財寶,老夫當場撞死在諺月樓下。”

    “嚇!挖開地基?你的命值地基的銀子嗎?要你命有什麼用

    “挖開了地基便有寶藏,你們自己瞎了眼,不願意取這富貴將來要後悔地。”

    小二一臉義憤填膺,而老秀才也是據理力爭,二人吵得興起,渾然忘了這是大名鼎鼎的北鎮撫司衙堂。

    朱駿聽地莫名其妙。老半天理不出頭緒來。甩甩手道:“都是漢家子孫。穿地都是我大明地衣冠。有什麼事一定要吵。來啊。給這老先生結了帳。不許再吵了。”

    小桂子聞言。已逃出一枚銀幣出來。送到那小二掌心:“諾。其餘地是賞你地。你們識相一些。心平氣和地回去。不要惹怒了貴人。”

    小二收了銀子。笑顏逐開地給朱駿行了個禮。立即去了。那老秀才愣愣地望了朱駿一眼。一副欲言又止地表情。隨即跺跺腳。也跟着小二地後腳出去。

    指揮使同知笑嘻嘻地道:“皇上太過仁慈了。這些愚民個個都刁鑽古怪地很呢。”

    朱駿坐在衙堂地上首。接過小桂子遞來地茶盞吹了吹茶沫卻沒有立即喝下去。一臉慍怒地斥道:“都是大明子民。哪有什麼愚民、賤民之別。待會自己去大理寺領一頓板子。再敢胡說。或是讓朕知道你像今日這樣隨即扣押百姓。當心朕辦了你。”

    北鎮撫司指揮使同知姓黃。名水聲。錢塘人。是跟着永曆南下地錦衣衛之一。當年朱駿穿越到緬甸。身邊地追隨者並不多。黃水聲便是其中之一。有一段時間還做過朱駿地近衛。因此是熟知皇上秉性地。他這樣嚴厲地口氣並不多見。黃水聲連忙道:“微臣再也不敢了。請皇上恕罪。”

    朱駿語氣放緩,喝了口茶:“你是跟着朕出來地,一些事理應當比旁人更加透徹,若是你方纔那個樣子,別人不止會罵你,同樣罵的還是朕,朕雖然沒想過什麼沽名釣譽,可也不願意被人罵,你明白了嗎?”

    黃水聲原本還有些膽戰心驚,聽到朱駿一副推心置腹地話,便明白皇上並沒有苛責自己,還是將自己當心腹的,連忙道:“微臣以後再也不敢了。

    ”

    朱駿點了點頭,問了幾句

    地運作,這才起身離開,出了衙門,上了馬車,動,剛走半柱香的時間,突然一頓,車廂內的朱駿差點沒從軟座上摔出車來,立即聽到車廂外傳來喝罵聲,叫罵的自然是氣急敗壞的甘輝。

    甘輝自從在宮中做起近衛長之後,一直深得朱駿的信任,對朱駿的厚遇也是感恩戴德,而方纔之所以馬車突然一頓,是因爲那個從鎮府司衙門裏出來的老秀才擋在車馬前,南京的馬路分爲車行道和人行道,車道只行馬車,趕車的車伕雖是御用車伕,駕馭功夫一流,可是突然從車道里衝出一個人來也應變不及,不能連忙壓下剎閘,勒住馬。

    馬車突然一頓,讓一直快步跟隨的甘輝與十幾個侍從一下子緊張起來,以爲有了此刻,頃刻間十幾柄腰刀、短鐃紛紛亮了出來,等看到又是那個老秀才,甘輝自然知道這個老秀才應當沒有多少危險,不由得鬆了口氣,可是又想起這傢伙衝撞聖駕,雖然皇上是微服出來,可也是大罪,又想起方纔的虛驚,忍不住便破口大罵起來。

    “怎麼回事?”朱駿一臉篤定的掀開簾子探出頭。

    甘輝連忙小跑到車廂旁回稟:“皇上,又是那個秀才,突然從人行道衝出來,老劉躲閃不及,這才…………”

    朱駿愕然的望着前方果然是那個老秀才,哆嗦着嘴向朱駿這邊巴巴的望來,他心底原本有些不喜的,就算衝撞聖駕的罪揭過去,這老秀才貿然衝進車行道也是一項罪名,雖然不重,但是幾個板子還是要打的,朱駿原本想叫人把他抓去南京府衙門治罪,但是望到那巴巴的眼神不由得又心軟起來,對方不管如何也是個老頭子,跟個老頭子計較什麼,於是對甘輝道:“去,問問他爲什麼衝出來攔車。”

    甘輝應承了一聲,又走到老秀才那裏去,低聲向老秀才詢問幾句,又回來稟告道:“皇上,這老頭說感謝皇上爲他結賬,是來報恩的。”

    “報恩?”朱駿臉上展露出笑容:“這就不必了,一兩銀子的事,讓他回去吧。”說完就要掛上簾子,卻不防那一邊的老秀才已大叫大嚷起來:“大人務必要聽老漢稟明,是絕對機密的事。”

    朱駿苦笑,身居上位者總不能在大街上跟個老頭子發火吧,這個老頭子又糾纏不清,只好道:“讓他過來。”

    等老秀才到了車廂邊,身後便傳來一陣叫嚷聲,原來朱駿的車子停在路中央,後面已有許多車輛在等着,若不是那些車伕看到朱駿的車廂邊站滿了壯漢,恐怕要罵出來了。

    朱駿擺擺手對那老秀才道:“有什麼事上車說。”

    老秀才應了一聲,正要攀上車轅,他年齡雖大,但是身體卻矯捷的很,只留下甘輝似乎一臉猶豫,他擔負的是保護皇上的重任,一股而陌生人上了車,若是真有什麼意外,他可喫罪不起。

    朱駿看出了甘輝的心思,道:“一個老漢朕還應付不得?好拉,叫車伕快點趕路,不要讓後面的車輛等急了。”

    甘輝才一臉不甘的點了點頭,朱駿的車廂極大,容納兩個人是綽綽有餘的,隨着車伕一聲叫喚,馬車開始啓動起來。

    朱駿盯着老秀才看了一會,老秀才顯得有些侷促不安,短暫的沉默之後,老秀才道:“方纔若不是大人給老朽付了飯錢,恐怕真的糾纏不清了,老朽從來不平白受人恩惠,因此特來報恩的。”

    朱駿一臉淡然,一個糟老頭子給自己報恩?朱駿想到這裏都有些好笑,若是傳到了邸報編纂人的耳朵裏,恐怕又是一番傳奇可落筆了。

    老秀才見朱駿並沒什麼反應,訕訕的繼續道:“大人可聽過南京城爲什麼叫金陵的由來嗎?”

    朱駿繼續不說話,但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老秀才,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老秀才徐徐道:“相傳秦始皇一次東巡南下途經金陵,陪同的術士見金陵四周地勢險要,便對秦始皇說:五百年後金陵有王氣。秦始皇聽後龍顏大怒,當即派人鑿斷方山地脈,令淮水流貫金陵與長江匯合,以泄“王氣”,金陵段淮水由此得名“秦淮河”。又鑄金人埋於此地,以鎮王氣,以金爲陵,自然這名字便叫金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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