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永曆大帝 >第五百五十章:教兒子 T
    .口此,對於五世來說。漢人是最爲可怕的,一旦品爲西藏的宗主,那麼這些漢人自然會延續當年大明的對藏政策,屆時整斤。西藏突然被冊封出幾個活佛,再敕封幾個王出來,他還如何駕駐西藏?因此,他看中了噶爾丹,希望這個虔誠信奉自己的男人去與漢人對抗。

    只是如今漢使來了,該如何解決呢?頗有些頭痛,最後他抿了抿乾癟的嘴脣,眸光一閃:“噶爾丹。”

    “佛爺。”噶爾丹連忙應承,對於,他是十二真分恭敬的。

    “漢人來了,那麼我也不在這停留了,這就帶着喇嘛們回藏去吧。

    說完,朝着身後的執事喇嘛低聲下令:“停止儀式。”

    那執事頗有些驚詫,擡眸看了噶爾丹一眼,噶爾丹已經急了,他都已經宣佈建立準噶爾汗國了,就差名正言順的給他頒金冊,敕封汗位,一切都已準備好,這個時候若是佛爺走了,豈不是讓各部族看笑話嗎?說實話,雖然噶爾丹野心磅礴,可是卻多少有些自卑感,如今雖然一統了天山南北、漠南漠北,可是畢竟準噶爾部原本就沒有多大的威信,早在蒙元時期便被黃金家族趕到西疆去吹沙子,這幾百年來也沒有任何出衆的領出現,別看關外各族都崇拜勇力,可是似噶爾丹這樣的人恐怕說的不好聽些其實就是西疆來的暴戶,恐怕難免不會被那些表面上臣服的漠南各部信服了。因此,噶爾丹急需增加他的影響力,雖說現在的蒙古各部大多都已信奉薩滿了,可是喇嘛教的勢力在蒙古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佛爺,不能走啊,漢人算是什麼東西,佛爺豈能避讓他們。”

    深沉的望了噶爾丹一眼,其實他早就有了計較,既然藏人不能讓漢人左右,那麼索性撕破臉吧,只不過這個臉不是讓藏人來撕,自然是噶爾丹來:“噶爾丹,你還不明白嗎?漢使急匆匆的趕來,所爲的,不過是要破壞這一次冊封儀式而已,漢人武力強大,你如今雖然統一了草原,可是要真要與他們翻臉,勝負還是未知數。”

    表面上雖然一副示弱的摸樣,可是話語中,卻隱含了挑撥之意,言外話中便是你噶爾丹不要再想着左右逢源了,要是怕了漢人,那就及早臣服吧,若是不怕,那爲什麼還讓漢使進來搗亂冊封儀式呢?漢人選擇這個時候前來,擺明了就是不肯讓你接受我的冊封的。

    噶爾丹臉上青一塊紅一塊,他遲疑了片刻,終於狠狠跺了鼎腳:“來人,暫時將漢使羈押起來。”

    消息傳到南京時,已是兩個月後的事,先是欽差進入漠南之後一直沒有消息,遼東總督王志進只能多方打探,依舊無果,最後,王志進乾脆又派了一隊使者以遼東使者的身份進入漠南,可走過了半個月,仍然沒有一點兒消息透露出來,等過了一個月,準噶爾人終於派出了使臣前往遼東,只是這一次他們並不是和好的,而是通報一個消息噶爾正式被冊封爲噶爾丹博碩克圖汗,至於大明的欽差,由於出言不遜,如今已被羈押。

    王志進與額哲都是震驚不已,想不到噶爾丹竟這麼快決定正式動手了,五萬遼東軍團與一萬餘名漠南蒙古殘兵一時間做好了戰鬥準備,王志進分別往北平軍團、朝鮮的北洋水師、疊東軍團方面去信讓他們做好準備,一方面派人通報南京。

    南京城裏依舊是歌舞昇平,只是從北方而來的傳令兵騎着快馬在人羣之中橫衝直撞,引得不少人的側目,按大明律,凡是傳令的快馬,行人都必須讓路,否則後果自負,當傳令兵穿過一條巷尾時,前方的鋪子卻擠滿了人,原來那裏新開張了一間女人的香粉店,正是兩個月前進城向堂兄討教的張事儒開的,如今他變賣了家產,帶着家眷到了南京,盤下了鋪面,開張做起了生意,由於是新店開張,自然是有優惠的,一時間前來撿些便宜的客人早已圍成了裏三圈、外三圈,那鞭炮聲熱鬧非凡,傳令兵見前方人多,一時間驅散不開,只能牽馬步行,心裏自然是老大的不樂意,如今南京城的人口越來越多,街道上擁擠不堪,像他這種專門負責給南京傳遞急報的小吏還真是鬱悶,一方面,由於送呈的消息由於路面擁堵而時有耽擱,少不得要被內閣收報的觀政士們說上兩句,一方面他也快不起來啊,就眼前這擠得水泄不通的,難道真的騎馬撞過去?

    那傳令兵只能一邊牽馬,一邊撥開人羣,高聲叫着:“讓一讓,讓一讓,遼東急報,要立即呈送御覽的,都讓一讓。”

    那鋪子前的人才紛紛讓開一條路來,傳令兵穿梭過去,冷不防身後被人拍了拍,他回過頭,看見的卻是內閣。乎卜周慕白,泣傳令的是經常要將消息呈送系六部以及:”內閣大學士雖然沒有交情,可是多少也是見過,此時見周慕白穿着一件不起眼的儒衫,笑嘻嘻的看着他,連忙道:“是周大人?”

    周慕白雖然沒有穿着官袍,但是身居上位者,自然有一副氣度,他微微的笑了笑,隨後道:“你這急報是傳到內閣去的?”

    傳令兵不由得點了點頭:“回卓大人,是往內閣的。”

    周慕白道:“那麼就交給我吧

    傳令兵的不由得微微有些爲難,按道理,他的急報是送往內閣的,可是按大明律,這急報並不是先送到大學士手裏,而是給由內閣下屬的奏疏處的觀政士梳理,而後觀政士再給出批條讓傳令兵回去矯命,可是現在內閣大學士將急報要去了,既不是交到奏疏處,又沒有批條讓他回去覆命,這不合規矩啊。

    周慕白看出了他的心思,低聲道:“皇上就在左近,要急報來,也是皇上要急着御覽的,放心吧,你把奏疏先交給我,待會到內閣候着,會有人給你覆命的批條的

    那傳令兵一下子緊張兮兮起來,低呼一聲:“皇上在這裏?”隨後左右張望,試圖捕捉到什麼,最後想了想,將身後的包袱解下來遞給周慕白:“既如此,那麼小人信得過周大人,這遼東的急報,可就給您了。”

    周慕白接過包裹,笑了笑,隨後消失在人流之中。

    傳令兵摸了摸頭,目送着周慕白離去,只是覺得周慕白的身後,隱隱有兩個穿着短褂馬褲的漢子不經意的跟隨在他的身後,他摸摸腦袋。最後還是牽馬往內閣去了。,

    ,

    朱駿坐在客棧最高的包廂裏,透過打開的紙窗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羣,身邊是已經六歲,一副小大人摸樣的朱慈焱,再往邊便是幾斤,官員和侍衛,在朱駿的身前擺着一個八仙桌,上面是幾盤酒菜,客棧的老闆笑嘻嘻的側坐在朱駿邊上的小几乎上,他一開始見一羣人進來,又見朱駿幾人衣着光鮮,原以爲是什麼大顧客,親自前來張羅,可是誰知。卻想不到其中的從人還有個太監,再加上朱駿的談吐,掌櫃自然明白了什麼,忙不迭的給朱駿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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