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四合院開始的人生 >第十七章派出所
    馬華等了半天,沒聽到自家師父說下一句,回頭追問了路:“那第三步呢?”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這小子八成沒喝醉過,當下回了句:“斷片啊。”

    馬華如夢初醒一般,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又待了一會,包間裏面的領導也喝的差不多了,互相說了幾句,場子就這麼散了。

    廚房裏的何雨柱打了個哈欠,招呼了自家徒弟和劉嵐一聲,讓他們趕緊進去收拾桌子,並告訴他們剩菜剩飯的讓他們直接打包帶走。

    兩人立馬歡天喜地的跑了進去,這年頭,普通人家飯桌上都沒多少油水。

    這領導喫飯,別的不說,肉菜啥的那是必不可缺的,再加上爲了面子,他們也不會打包。

    所以這剩下的東西吧,一般情況下都便宜了後廚,以前吧,都是何雨柱自己收拾起來帶回去給秦淮茹一家喫。

    現在既然換人了,何雨柱也沒啥心思,直接留給劉嵐她們的,畢竟,後廚也是個整體,利益均沾下來,這很多事情都好辦,名聲也就上去了。

    劉嵐和馬華急吼吼的衝進去,不一會功夫就將裏面拾掇乾淨了。

    兩人人滴溜着兩飯盒,有說有笑的的走了出來。

    馬華看到何雨柱還在,趕緊湊上去問道:“師父,這菜您真不要啊?”

    劉嵐也是小心的看着何雨柱,雖然她也想把這菜帶走,但是還是怕何雨柱給他穿小鞋。

    “說讓你們拿走你們就拿走,這大晚上的也不容易,你們又不像我,一人喫飽,全家不餓,快收拾收拾走吧,我也要回去了。”

    何雨柱擺擺手,隨意的說了幾句,不再理會他們,率先出了門。

    夜晚的四九城還是很冷的,尤其這大冬天的,那叫一個寒風刺骨,何雨柱緊了緊自己的這破棉襖,縮了縮脖子,雙手往袖子裏這麼一揣,大步流星的朝家裏趕去。

    這軋鋼廠離他住的紅星四合院不遠,也就十來分鐘的路,何雨柱從軋鋼廠大門出去,路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走了約莫三分鐘左右,路過王皮衚衕衚衕口的時候,看到裏面黑漆漆的好像有幾個小孩,鬼鬼祟祟的蹲在哪裏圍着一個人形的東西不知道在幹嘛。

    配合着朦朧的夜色,煞是滲人,何雨柱頓時聯想到了午夜驚魂,小鬼食屍之類的恐怖故事。

    私下看了看,遠處還有幾個趕夜路的人朝着邊走着,見有人在,他壯了壯膽子遠遠的吼了一嗓子:“幹嘛呢?”

    “快跑,快跑有人來了。”

    一幫半大小子撒開腿就跑了,其中一個一不小心,還被人絆了一下,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爬起來後,連自己掉在地上的東西都沒敢撿,就一溜煙的跑路了。

    是人,是人就沒事了。

    何雨柱嘀咕一聲,鬆了一口氣,然後等那幾個人走過來,倒也有兩眼熟的。

    “何師傅啊,您怎麼這會才下班啊?”

    其中一人笑着跟他打了個招呼。

    何雨柱見狀,立馬微笑了一下:“這不,廠領導要我給他們做個飯,就遲了點。

    我剛看到那邊個人倒在哪裏,旁邊還圍着幾個孩子,這黑天半夜的,一個人着實有點不敢過去,哥幾個一起去看看唄。”

    何雨柱笑着說道,這年頭人,都熱心腸,一聽這話,齊齊答應了一聲,聚在一起走了過去。

    “這不是咱廠子裏的放映員許大茂嗎?”

    有句老話怎麼說來着,對了,是這麼說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這人形的東西不是別人,正是喝的斷片的許大茂,這幫孩子趴着裏,正在扒許大茂的衣服,這許大茂雖說喝醉了。

    但怎麼說也是個成年人,這幫孩子搬不動他的上半身,只能扒光了他的褲子。

    孩子嗎,天真無邪的,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衆人過去這麼一瞧,當即有人認了出來,可憐許大茂連內褲都被人給扒了去,要不是剛纔何雨柱喊了一嗓子,那倒黴孩子摔了一跤,把棉褲掉在地上,怕是這許大茂就得光屁股回家了。

    這還算好的,沒人看見的話,指不定就凍死在這裏了。

    “何師傅,這要不是你眼尖,許大茂這就得凍死啊,你這可是救了他一條小命啊。”

    那人愣了一下,開口說道。

    “可不是嘛,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也不知道誰家孩子,膽子也忒大了,就這天,拿什麼不好,扒人家衣服,可是缺了德里。”

    “就是,就是。”

    衆人附和着說了兩句。

    “哥幾個受累,把這小子擡起來,給他把褲子穿上,他和我一個院的,這情況我也不好把他送家裏去,沒法對人家老婆解釋。

    大傢伙搭把手,我們把他送派出所去,備個案,這樣,兄弟們也算是見義勇爲了,說不定對以後評先進都有好處呢。”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自己到底是剛過來,和這許大茂恩怨不算太大,怎麼說這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總不能就這麼凍死了。

    送回家吧,他也有些不樂意,乾脆,乾脆,做一回熱心羣衆,給他擡派出所去算了。

    衆人一聽這話,也動了心思,互相看了看,立馬上手了,派出所離這兒雖然也不是很遠,但也有一段路呢,不過到底是人多力量大,在衆人的努力下,沒多久便把許大茂擡了過去。

    何雨柱率先走過去,敲了敲派出所值班室的大門。

    “同志,你有什麼事嗎?”

    這值班室裏有兩個人,一個年輕小夥子,一箇中年男人,都穿着厚厚的警服,坐在裏面,聽到有人敲門,年輕小夥子立馬過去打開門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警察同志,我下班路上,看見一個人倒在王皮衚衕衚衕口,衣服都被人扒光了,這人我也認識,是我鄰居,這冰天雪地的,要是過夜,不得凍死了。

    可這要是我把他送回家吧,也不好解釋,一來吧,我和這人平日裏關係不怎麼好,二來吧你說我這看見的也晚,萬一凍出個啥毛病來,沒法對人家家裏人解釋。

    好在路上還有幾個和我一樣的熱心羣衆,我們一合計,就把這人送派出所來了,交給人民警察,我們放心,”

    幾個人見門開了,立馬擡着許大茂走了進去,進去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麼開口。

    何雨柱見狀,無奈的笑了笑,上前一步就把這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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