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剛剛從濱南迴來沒幾天,她就不高興跑去喝酒買醉,難道是因爲陸景灝?
想到這些,厲斯年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渾身的氣壓越發的低了。
江以寧無辜的看着他,手指在他的胸口戳了一下,不滿的嘟囔:“你還明知故問?就算我們只是普通的PY關係,你多少也要在意一下我的想法,你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把你的白月光帶回家來,我就不能不高興嗎?”
厲斯年愣了愣,許久纔回過神來:“白月光?婧婧?”
“呵,婧婧,叫的還挺親熱的,也沒見你叫過我寧寧,算了算了,我也懶得計較了。不過厲先生,你要是什麼時候打算跟我分開的話,早點通知我,我自己主動一點搬出去,免得到時候被掃地出門那麼丟人。”
江以寧故作難受的嘆了口氣。
厲斯年手用力的扣住她的腰,往前一帶,江以寧整個人貼在了厲斯年的胸口位置,怎麼也避不開他的逼視。
心跳莫名的就快了幾分,明明他們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那麼親近了,江以寧還是無法適應這樣的相處。
“所以,你這是喫醋?恩?”厲斯年一手託着江以寧的下巴,低頭,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她。
江以寧眼神瀲灩,白皙的小臉上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紅色,一副嬌羞不已的模樣。
“如果我喫醋的話,你打算怎麼辦?要趕你的白月光出去嗎?”江以寧伸出手去,雙手環住了厲斯年的脖子。
她跟了厲斯年那麼長時間,別的本事沒有,察言觀色倒是學的精。
“她不會離開。”厲斯年脣角勾了勾,俯身,吻住了江以寧的脣。
“唔——”
男人彷彿是惡意懲罰似得,力度很大,江以寧喫痛的嚶嚀一聲,想要抗議的話,盡數被這個吻吞了下去。
厲斯年正要加深這個吻,門口處傳來了東西摔碎的聲音,也打斷了兩人的動作。
厲斯年皺眉,擡頭不悅的看向了門口的方向,只看到了臉色蒼白的白婧,就那麼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額頭還貼着紗布,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會暈過去的樣子。
厲斯年輕輕地將江以寧推開,起身走向了白婧。
江以寧眼裏的光暗了下來,自嘲的笑了笑。
“怎麼回來了?身上的傷都好了嗎?”厲斯年看着站在門口處搖搖欲墜的白婧,忍不住的皺眉。
他答應過白敬軒,這輩子都會把白婧當親妹妹一樣看待,會好好照顧她,直到她找到可以託付終身的人爲止。
白婧抿着脣,看着厲斯年,眼淚忍不住的落下。
厲斯年眉頭皺得更緊了,伸手扶着白婧。
白婧順勢往厲斯年的懷裏一倒,故意挑釁般的看向了江以寧。
她那麼着急回來,不過是想要看看江以寧到底出沒出事。
昨晚在紅海酒吧的事情,是她故意安排的,只是後來她怎麼也聯繫不上孟偉的人,心急如焚,只能夠從醫院回來,看看江以寧的情況。
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江以寧跟厲斯年在客廳擁吻。
白婧緊了緊拳頭,靠在厲斯年的懷裏,委委屈屈的開口:“斯年哥哥,我,我,嫂子可能不喜歡我在這裏,我,我是回來收拾東西搬出去的……”
她越說越覺得委屈,後面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厲斯年身子微微一躲,扶着她走向了沙發的位置。
江以寧聽到了白婧的話,忍不住的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