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下心中的不安,笑着將禮物遞了上去。
厲斯年從善如流的接過,打開看了一眼。
領帶袖釦,這兩樣東西加起來,價值差不多過百萬了,看樣子確實是花了點小心思。
厲斯年脣角勾了勾,將禮物丟到一旁,伸手從她高叉的旗袍底下探了進去,滾燙的大掌包裹着她的臀,聲音彷彿帶着鉤子似得勾人:“就這點禮物想要打發我?還有沒有別的禮物,恩?”
江以寧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身體有些僵硬,畢竟周圍還有兩個傭人在看着,她臉色有片刻的不自然,不過很快又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拉着他的衣領:“你還想要什麼?”
“呵呵,當然是,你了。”
厲斯年冷笑一聲,直接將人壓在了沙發上,不由分說的將裙子推了上去。
“別,有人……”江以寧實在是不能夠接受有人在一旁圍觀,她本能的抗拒。
厲斯年卻是不管不顧:“怕什麼?怕別人看到表面上清高純潔的你,骨子裏是個蕩婦嗎?”
“你……”
江以寧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看着厲斯年那寒霜遍佈的臉,心裏快速的抓住了什麼。
厲斯年平時上牀的時候對她都很不錯,每次這樣生氣,只有一個原因,她跟別的男人有了親密接觸被他發現了。
江以寧壓下了心中的不安和疑慮,逼着自己冷靜下來,雙手環住厲斯年的脖子,嬌嗔又不滿的嘟囔:“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怎麼?現在換口味了?還是說,你的白月光回來了,你開始嫌棄我了?”
“恩,確實。跟她一比起來,你算什麼東西?”厲斯年心裏燃燒着怒火,聽着江以寧還想要將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冷。
她鬆開了厲斯年,將衣服整理好,才平靜的對上他的目光:“既然厭倦了,你直接跟我說就是,我肯定會主動的離開,絕對不糾纏你。”
“是嗎?你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是真的因爲我厭倦了你,還是因爲你對過去的舊情人念念不忘?”
厲斯年拳頭收緊,用極大的忍耐才剋制住自己想要動手打人的衝動。
只是眼底的戾氣幾乎要化作實質,整個人看起來都非常的危險。
江以寧自然也感覺到了。
舊情人三個字讓她心裏咯噔一下,有些理不清的線頓時都理清楚了。
厲斯年對自己從來沒有過信任,怎麼可能會不安排人監視自己?
看樣子,他應該是知道自己去過唐盛酒店,也知道自己見過陸景灝了。
她心中不由得冷笑,厲斯年自己都把白月光帶回家來金屋藏嬌了,還不准她去見個舊情人嗎?
“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對舊情人念念不忘?就算是念念不忘,也該是我對你念念不忘啊,畢竟你很快就要變成我的前夫了。”江以寧逼着自己冷靜下來。
雖然她現在很想冷笑着一巴掌呼在厲斯年的臉上,再好好的問問他憑什麼這樣指責自己。
但是她不可以這樣做。
不說她沒有跟厲斯年斗的資本。
上次醫院的事情就給了她一個很大的警醒。
得罪了厲斯年,她和念念,下場都會很慘。
而且,陸景灝暫時不能出事,她要通過他知道當年的真相,就只能夠咬牙保下這個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