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江以寧婚前失貞的事情,這個時候也被媒體扒了出來,大肆地報道宣傳。
加上有知情的人爆料,將過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描繪得十分的清楚,更是讓大家確信了幾分。
當年江以寧的事情鬧得很大,雖然麗港市這邊沒聽到什麼傳言,但是濱南那邊是傳得沸沸揚揚的。
這消息鋪天蓋地的被捅了出來,端木離忙得焦頭爛額,卻怎麼也無法將網絡上那些針對江以寧的言論徹底地刪除乾淨。
他着急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急又氣的。
此時,文瀾酒店內,厲斯年宿醉剛醒,頭痛欲裂,坐起來後,下意識地喊了江以寧的名字。
半天沒等到任何的迴應,他才怔愣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是在酒店,而不是在家裏。
文瀾酒店的安保系統非常的好,任何狗仔隊都不可能進入這裏來,他在這裏絕對的安全。
手機已經沒電關機許久了,厲斯年這兩天根本就不想看到手機,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那麼的想江以寧,想得都快要發瘋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又找了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
因爲喝了太多的酒,又滴米未進,所以這會兒胃裏火辣辣的燒得難受。
他打了客服電話,吩咐他們送點喫的上來,順便把最近的報紙一起送過來,才坐在那,揉着太陽穴發呆。
兩天了。
他醉了兩天。
手機充電五分鐘以後,他纔開機。
一開機就有不少的信息彈了進來,漏接電話裏面,有二十幾個都是江以寧打過來的。
江以寧剛剛將喫進去的食物都吐了出來。
這兩天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孕期反應,她喫什麼吐什麼,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暴瘦。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她才慢慢地扶着牆走了出來,拿起手機,看到來電的時候,眼眶瞬間泛紅。
“喂。”沙啞的聲音,帶着哭腔,江以寧沒忍住眼淚。
懷孕以後,她覺得自己格外的脆弱和敏感,不過是厲斯年打個電話過來,她居然沒用到想哭。
“你怎麼回事?聲音怎麼了?”厲斯年皺眉,冷聲地問道。
“你不是跟我生氣,不要我了嗎?厲斯年,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爲什麼這兩天我都聯繫不到你?厲斯年,我好難受啊,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嗚嗚嗚……”厲斯年一句關心的話,江以寧頓時整個人都崩潰了。
失控地大哭了起來,抱着手機,蹲在地上。
她真的太難受了。
從確定懷孕以後,還沒從那欣喜之中緩過來,孕吐反應就讓她生不如死。
當年懷着念念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些反應,順順當當地就一直到念念出生了。
“什麼要死了?你人在哪裏?我馬上過來。”厲斯年一聽江以寧的話頓時就着急了,哪裏還顧得上跟她計較之前陸靳川的事情?
“我,我在市一醫院。”江以寧抽抽搭搭地回答了厲斯年。
厲斯年直接掛斷了電話,連臉都顧不上洗,就直接出了門。
等到坐進了車裏,看到後視鏡中自己那鬍子拉碴狼狽的樣子,厲斯年纔回過神來。
渾身一股濃郁的酒味,這味道刺鼻的很,他要是這個樣子去見了江以寧,估計江以寧都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