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寧看着她面生,忍不住地問了一句:“怎麼以前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嗎?”
“恩,我剛剛來醫院,才過了實習期,分配到這邊來。”女人對着江以寧微微一笑,如實地回答。
接着她就熟練地將針頭扎進了江以寧的手臂,江以寧只覺得手臂一痛,剛想要說話,突然一陣淡淡的香味傳來,她忍不住皺眉,擡頭看向面前的女人,就見她手裏拿着個噴霧器,正對着自己噴了一下。
“你,你要,要做,做……”江以寧話都沒說完,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女人冷冷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猙獰地說道:“厲斯年害死了敬軒,還害得他的孩子也早夭,他這樣的人,就應該斷子絕孫纔對!我是不可能讓你肚子裏面的孩子順利出世的,江以寧,你要怪,就怪厲斯年吧!”
說着她轉身,取了一支針筒,就要給江以寧打針。
“你在做什麼?”此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
權莉言從門外走了進來,皺眉看着病房內的女人,還有暈了過去的江以寧,着急地問了一句。
女人見狀惡狠狠地瞪了權莉言一眼,又不甘心地看向江以寧,最終沒選擇將手裏的針筒扎進江以寧的手臂。
她將面前的推車朝着權莉言一推,隨後趁着權莉言避開的時候,快步地衝出了病房,不一會兒人就跑不見了。
權莉言原本還想要去追,但是又擔心江以寧的情況,趕緊過去查看江以寧的情況。
還好只是中了迷藥,並不嚴重。
權莉言心裏一陣的後怕,要不是她剛好過來看江以寧的話,估計那個人就要得手了。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針筒,還有散落一地的藥,權莉言將這些東西都收了起來,準備一會兒拿去化驗一下,裏面到底是些什麼成分。
知道剛剛江以寧差點就出了意外,前臺的護士也是滿臉的緊張,趕緊過去江以寧的病房那守着。
權莉言腳步匆匆地離開,回了兒科門診那邊。
厲斯年到江以寧病房的時候,就被門口那一臉警惕的小護士給攔下了:“站住,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
小護士一想到權莉言剛纔的話,此時就跟一隻豎起了渾身的刺的刺蝟似得。
加上眼前的厲斯年,不修邊幅,衣衫狼狽,又鬍子拉碴的,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不像好人的厲斯年,不耐煩地看着面前礙事的人:“我是她老公,讓開!”
“不行!你說你是她老公,你有什麼證據嗎?她住院都兩天了,今天第三天了,也沒見你來過!你說是就是啊?你除非拿出證據來,不然我是不會放你進去的!”小護士張開雙手,死死的擋在門口。
厲斯年差點沒被她氣死,他深吸了一口氣:“你讓江以寧出來!”
“江小姐休息了,你要是真的是她丈夫的話,你之前怎麼都不來看她?”小護士哼了哼,一副我早就已經看穿你了的模樣。
厲斯年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拿出手機給江以寧打電話。
不過江以寧的手機一直在響,卻根本就沒人接。
厲斯年察覺到不對,一把將擋在門口的小護士推開,直接闖入了病房裏面。
“救命啊!來人啊!有流氓啊!”小護士在門口敞開嗓門大聲的嚷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