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傷一直沒有好?”捏到江以寧骨頭出現了很明顯的錯位情況,他冷着臉,開口質問。
江以寧別開臉去,不看他的臉。
厲斯年被她這態度氣得半死,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說話,我就親你,那麼多人看着呢。”
“你能不能要點臉?”江以寧被他氣得肝疼,憤怒的瞪視着他。
只是這樣的眼神,落在厲斯年的眼裏,那都是可愛的。
他脣角愉悅的勾起,似乎逗弄江以寧,總能夠讓他樂此不疲。
“鬆開!”江以寧又掙扎了一下。
厲斯年摟着她的腰,將她禁錮在懷裏,低着頭,附在她的耳邊,聲音低低啞啞的,說不出的性感磁性:“江以寧,別再亂動了,你知道這些年,我想你想得多苦嗎?再亂動,就要擦槍走火了。”
江以寧臉色一紅,擡手在厲斯年的胸口捶了幾下。
可惜那力度小的,幾乎可以無視掉。
厲斯年忍不住的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江以寧的腦袋:“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江以寧。”
“你先放開我。”江以寧實在是不習慣兩人那麼親密的動作,何況她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關太太,這叫什麼事兒?傳出去,明天她又要紅遍整個京城了。
現在網上黑她的那事情還沒解決,每天都有人在罵她,江以寧可不想明天再掛上一個絕世大渣女的名稱。
“江以寧,我上輩子,真的是欠了你的。”厲斯年無奈的在江以寧的耳邊呢喃一句,最後還是鬆開了她。
江以寧得到了自由,馬上退後了幾步,跟厲斯年保持安全距離。
“厲斯年,我們已經結束了。”她警惕的看着面前距離她不過一米距離的男人,開口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厲斯年,做人不要那麼無恥!你已經有了權莉言了,何必……”江以寧被厲斯年這副囂張的姿態,氣得半死。
明明做錯事情的人是他,爲什麼搞得最後好像是她做錯了事情一樣?
“你還不知道權莉言的事情?”厲斯年眯了眯眼,對於江以寧消息的閉塞,表示十分的鄙視。
江以寧微微一怔:“她什麼事情?”
“她傷了念念,已經進監獄了。”厲斯年回答的十分的散漫隨意,似乎說的,不過是個不相關的路人。
而事實上,權莉言於他而言,也就是比路人稍微好了一點點,起碼讓他記住了名字。
江以寧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
難怪她覺得奇怪,這一次回到麗港市,居然沒有在厲斯年的身邊看到權莉言。
她抿了抿脣,沒有說話。
厲斯年上前一步,江以寧本能的後退一步。
看着江以寧如此戒備警惕,厲斯年只好停下來,看着她開口:“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只想要你知道,江以寧,我不會放棄你的,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找回來。”
“有病。”江以寧匆匆的罵了一句,轉身逃也似地跑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關泓遠人還沒有回來,她莫名的鬆了口氣,去看了朵朵,看她已經睡下了以後,纔回去房間洗澡睡覺。
這個晚上關泓遠都沒有回來,一直到第二天,才見他醉醺醺的從外面進來,送他回來的,還是會所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