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起來,你是早就想到這一天了。”
“你們那點下三濫的手段,不足以李建,我們之間的感情。憑你是不能夠理解這份心情的。”
這句話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厲寒。
這也是他嫉妒厲斯年的問題之一,憑什麼他能夠得到那個女人的愛?
憑什麼他能夠得到一切?就連他心愛的女人都要奪走。
他偏偏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趕在要回到那個女人之前,她抓住了這個機會,辦到了把她從他身邊搶走這種事。
光這個理由就足以激怒厲斯年,他原本還在想厲斯年如果知道這件事情會大發雷霆,氣成什麼樣子。
可是他沒想到,厲斯年竟然鎮定自若的直接找上門來和他大談條件。
“你上班來就是爲了說這個的嗎?”
“雖然我很喜歡你這一份自信,但是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裏,她沒有任何關於你的記憶。”
“她已經快要愛上我了,如果我們兩個結婚的話,我會給你也發一份請帖的。”
頓時,房間裏硝煙瀰漫,火藥味沖鼻。
他們都非常明確對方的弱點,並且都像野獸一樣,窮追不捨的在抨擊對方。
局面已經越演越烈,眼看就已經劍拔弩張,到了動手的地步。
“如果你敢悄悄動手的話,我也會把那些藥毀掉。”
這一個條件,就等於掐住了他的死穴。
他還不知道顏姝能不能再復刻出那些藥物來,就已經先被厲寒摁了一頭。
他要是這麼做了,那就等同於他們誰都別想活。
厲斯年覺得他棘手,牙冠也咬的更緊了一些。
“你以爲光憑這樣,你就可以控制得了她嗎?她的心思是不受任何人控制的。”
“你這麼自欺欺人,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
三十六計,攻心爲上,厲斯年仍舊在掐着他的痛處說。
“不管我怎麼自欺欺人,他現在也是我的人。”
“你之所以這麼說,也許是覺得自己唯一隻有這一點可以炫耀了。”
“我不喫你這一套,你還是省省這點力氣吧。”
“有這個時間,還是想想怎麼和你那三個孩子解釋這件事。”
說到這裏,厲寒脣角頓時掛上了陰鷙的笑,“她是我的了。”
兵不厭詐,就算是他用了不該的手段又怎麼樣,主要目的達成了就是好事。
“行了,你少喝一點吧,就算你今天喝再多,現在的情況也沒辦法解決。”
“江以寧受制於人,連帶着你也受制於人。但你繼續消沉下去,可不是我認識的你。”
“就算厲寒他手裏抓着江以寧的藥,現在顏姝不是在我們手裏嗎?”
陳珂看着厲斯年一杯酒接一杯酒往下灌的樣子就心煩。
他現在驕傲盡失,根本就沒有厲斯年的樣子。
但厲斯年只是把手裏的酒喝完,又重新開了一瓶,“我已經問過顏姝了,她說解藥的研究很苛刻,這個時候就算再復刻的話,也至少要幾個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就算他手上掐着顏姝這個關鍵,想要復刻出一份一模一樣的藥,也要好幾個月。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他必須要忍耐。
倘若解決的方法就在眼前的話,他也不用這麼憂愁了。
陳珂爲難的看着他,然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也坐下來開了一瓶酒,“但你不是已經見過他了。”
“就沒有什麼能夠從他手裏拿到藥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