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會讓厲斯年受那麼嚴重的傷。
等等,厲斯年。
“他現在人在哪?”想起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江以寧的寒毛頓時就倒豎了起來,整個人的神經也緊緊繃起。
聽她口中的這個他,顏姝楞了一下,很快也反應了過來。
“你說厲斯年,他現在在公司裏,最近這段時間以來,耽誤的工作太多,所以他的傷口縫合過以後,就去公司了。”
“你不用擔心,雖然看着嚴重了一點,但是經過縫合處理以後,他看上去已經沒有太多的事了。”
這話聽的江以寧眉頭緊緊皺起,“傷到的是他,又不是你,你憑什麼替他來說沒關係。”
“我覺得我沒有必要替曾經的我原諒你。”她立刻從牀上下來,作勢就要往門外走。
但顏姝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你現在不能去,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我需要跟你談談。”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在我自己恢復之前,我們最好還是保持一個禮貌的距離。”
她無法原諒一個讓自己失憶的罪魁禍首。
而且夢裏都是厲斯年那血淋淋的傷口,讓她怎麼能不擔心?
說什麼她都要先見到他才能夠安心。
“你冷靜一下,你今天就算是出去,也未必見得到他。”
顏姝無奈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雖然愧疚,卻有一些難以脫口。
“不如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聽完這個故事,希望你能夠冷靜下來。”
“如果你是要給我講你一廂情願的復仇故事的話,我已經聽過了,不需要你再給我講一遍。”江以寧冷笑。
“他都已經告訴你了嗎?”顏姝忽然感覺到有些脫力。
“前段時間裏,他已經什麼都告訴我了。你自己的愚蠢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應該爲你的愚蠢承擔後果。”
論其無辜來,她纔是那個最無辜的人。
莫名其妙被捲入這個可笑的復仇計劃裏來,還把厲斯年也給還得不得安寧,甚至還有三個孩子也是。
這幾天以來,她都沒有見到過那幾個孩子,心裏也想的厲害。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蠢女人犯的錯,事情萬萬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面對她的指責,顏姝都認了。
比起自己找理由找說辭時的心虛,現在被這樣指責一通,反而讓她的心裏好受了很多,至少江以寧把她心中想發泄的話,都給說出來了。
“你說什麼都是應該的,但是我今天來是希望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然後還有很長的機會向你們贖罪,但是難道你就真的不希望記憶快一點恢復了嗎?”
聽到這裏很難不讓江以寧有所動容。
她日思夜想的都是什麼時候能夠儘快恢復記憶,恢復原有的生活,也不給其他人帶來任何的麻煩。
眼前有這個機會,她當然要抓住。
但是她並不太信任眼前這個女人,她將信將疑的看着顏姝不解地詢問道,“我記得這個藥研究到這種地步,就已經是瓶頸了。”
“你用來坑騙厲寒的事情,不過只是個說辭,不是嗎?”
“不是。”顏姝目光一沉,搖了搖頭。
“現在厲斯年給我提供了最先進的研究室,我可以試試在藥效方面做一個突破。”
“但是最危險的是,由於沒有臨牀實驗,藥效到底會達到什麼程度,我也無法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