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需要知道,現在他真的愛她,他們是彼此相愛,心中擁有彼此的。
哪怕有再多的誤會,現在厲斯年仍就願意爲了幫她找藥而冒險。
她只要知道他愛她,就夠了。
灑進來的陽光很暖,江以寧迷迷糊糊的靠在厲斯年的懷裏,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
這幾天一直在孤狼那裏,她都沒有睡好,這一次神經放鬆下來,纔有了睏意。
迷迷糊糊的她忽然聽到樓梯數上來了腳步聲。
但是睏意容不得她在做掙扎,眼皮重重的合在一起怎麼也睜不開。
銘科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厲斯年和江以寧依偎着而眠。
他開門的時候,一下子僵住了,千恨萬恨恨自己忘了敲門。
打斷了人家小兩口的親密時光,他這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厲斯年偏偏轉過頭來,眯着眸子不善的看着他。
“怎麼了?”
他的聲音中還充斥着濃濃的不悅。
銘科這就知道自己踩在老虎的脖頸上了,這一下,算是把厲斯年給得罪完全了。
他表情上有些尷尬,摘下來了自己的面罩,“送…飯…”
“放那吧。”厲斯年的聲音很輕,只是撇了他一眼以後,立刻就把視線落在了懷裏的人身上。
江以寧還在裝睡,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太尷尬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樣站起來面對。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在厲斯年的懷裏小睡一會兒,竟然還遇到這種事。
銘科戰戰兢兢的放下給他們準備的菜,轉頭又重新把房門帶上。
離開房間之後,他顯而易見的鬆了口氣。
不愧是天狼,剛剛在房間裏的時候,他都快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厲斯年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懷裏的江以寧臉色越來越紅。
終於他忍不住笑出聲,伸出手來捏了捏江以寧的臉,“睡不着的話,就起來去喫飯吧。”
江以寧臉上還紅着。
她睜開眼,伸手遮住了厲斯年的眼睛。
反覆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之後,江以寧才從牀上起來。
飯菜準備的很不錯,營養均衡,配色看上去也讓人十分有食慾。
她把桌子拖到病牀邊,幫着厲斯年把病牀撐了起來,端起米粥,用自己的嘴巴幫他吹涼。
“你先喫,等我喫完的菜都涼了。”
厲斯年看着她。
江以寧卻沒有搭理,直接把勺子遞到了厲斯年嘴邊。
“我們一起喫。”
見厲斯年不張嘴,她就站起身,伸手去把厲斯年的下巴給捏開,然後強把那一勺米粥灌了進去。
看着他緩緩咀嚼的時候,江以寧纔拿起勺子,自己也吃了一口。
按照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節奏,這一頓飯喫的格外漫長也格外甜蜜。
等江怡寧下樓去給他們送碗盤的時候,發現銘科他們用一次面色凝重。
原本的問題是不及不能及時到達,但是她已經聯繫了權駱謙,該有的藥品補給應該在這兩天就能夠送到。
那現在這低沉又壓抑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見她用疑惑的視線看向這邊,銘科走過去,擋住了她的視線。
“怎麼了江小姐,盤子直接交給我就好。”
江以寧實在是沒有辦法忽視這些人表情上的凝重。
“發生什麼事了?”
“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銘科搖搖頭,嘆了口氣,“孤狼已經發現你們不在醫院了,現在派出來了很多人都在尋找我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