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毛一挑,就看到厲斯年的臉色凝重下來,壓低了聲音說道,“說。”
“你們居住的酒店的網絡被襲擊了,對方黑客一直在通過各種手段滲透。”
“我們對信號源做出了定位,現在是否需要趕過去?”
江以寧靠在椅子上,氣定神閒的看着厲斯年在那裏打電話,她一直以來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她。
但是她沒問厲斯年也沒說,這件事情倒顯得沒那麼重要。
不過對於這件事,她心中也已經大概有了猜測,關於厲斯年的特殊身份。
這應該也是爲什麼他能夠帶着大批軍方的人趕到這裏原因。
既然厲斯年沒有主動說,她也就沒有追問。
“不用去抓,就在這裏等着,請君入甕。”
“可是這是對方好不容易出現的目標,恐怕錯過這次機會的話,我們很有可能失去了搶佔先機……”
對方話還沒說完,厲斯年就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做事自然有我的原因,現在需要解救的人質已經逃出來了,就在我身邊。”
說着厲斯年看向她,對她相視一笑。
“第一個任務已經完成,現在只剩下第二個任務,他遲早會出現,我們就在酒店周圍做好布控,等他來就好。”
光是從厲斯年這副語氣,江以寧就能夠堅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恐怕眼前的這個人官職不小啊。
她饒有興致地看着厲斯年,就看到厲斯年掛了電話,竟然直接湊過來把她抱進了臥室裏。
“你做什麼?”江以寧免不了驚訝的掙扎一下。
“做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已經這麼久沒見了,你不會以爲我是那種沒有慾望的人吧?”
厲斯年咬着牙,江以寧卻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
她把手下意識的放在小腹上,立刻拒絕了,“不行,這幾天不行,我生理期剛好來了,你不要給我添亂。”
她這麼說,厲斯年的表情就有些怪異。
“我明明記得你的生理期不是這幾天的,至少應該還有半個月纔對。”
他眯了眯眼,顯然在質疑她。
江以寧眼神飄移,畢竟這個謊言實在是有點難以編造,“這段時間裏因爲吃了太多的藥,導致我的生理期都紊亂了,你諒解我一下好不好?”
“好吧,那你要不要去換一下?”厲斯年輕輕的把她放在牀上,用眼神示意她。
“已經整整半天了。都沒見你去過廁所,是不是在這裏編瞎話騙我呢?”
看樣子他是一個字都沒有相信。
可是偏偏這件事情讓江以寧難以啓齒,這個時候千萬不能。
就在她還在着急忙慌的想該怎麼措辭的時候,厲斯年忽然彎腰把她整個人壓在了牀上,然後手就摸進了她的腿間。
“你騙我。”
他眯起了眼睛,眼神不善。
“爲什麼要騙我?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想我嗎?還是說你已經被人給餵飽了?”
他的聲音低沉又富有侵略性,但是這句話確實在是不討喜,江以寧直接一把薅住了她的頭髮,凶神惡煞的說道。
“不要懷疑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來這裏的大半個月裏,我都在沒日沒夜的睡覺和接受治療。”
“總之我現在沒心情,等什麼時候回去了再說吧。”
她從厲斯年的胳膊下鑽了出去,然後靈活的滾了一圈,就把自己卷在了牀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