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路！
唯一活路！
老者癱坐在地：“誰人之血？可換王者之生？”
詫異之心涌入，更有不安，他不知道的卻是，此時在安定王府之下，凌天正一祭出本源之力，硬抗面前神尊威壓。
王者雙眸之內。
再起冷漠寒芒：“燕南歸，如你所言，這麼多年的一切，都是你的精心佈局，你，又是誰人呢？”
“哈哈哈！”
枯骨放聲大笑：“凌天啊凌天，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本座也不怕告訴你，當初本座在進入神尊境後，就遭受了天神殿的瘋狂打壓。”
“尤其是血龍之力，更被天神殿所覬覦！”
“爲求生路，本座使用上古祕法，一分靈魂，讓本座的一縷殘魂，可以存在人世之間，又因血龍之緣，本座只要有殺戮之後的怨氣，就能滋養本座靈魂不散。”
“在這數不清的時間長河中，本座換了一個又一個的替身。”
“尋找了一顆又一顆的棋子，可惜他們的表現，雖也能稱爲人中之龍，可惜，跟你相比，都是垃圾。”
“唯有你，心態堅定，一步一步的進入了本座圈套之間，並且來到了本座墓穴之內。”
“今日，本座殘魂只要上你身，就能侵襲你的靈魂，借體復活！”
“安定再展血龍神威。”
燕南歸的話語，滿是期待，凌天心中一顫，雖早有猜測，可是當真相放在眼前一瞬，依然是有——
腦中轟鳴之感。
燕南歸的盤算，竟深沉如海，到了如此地步？
強按震撼，凌天輕哼：“這麼說來婉芸的事情，也是你一手操控？”
面對質問。
燕南歸狂笑一聲：“林婉芸，嚴格來說，是個變數，當初本座前往南州，正好遇到了九門之變，九州之人得到聖女身在南州的消息。”
“並且爲七曜門主柳中天誕下一女的時候，所有人都想要得到聖女之力，亦或者是說，瓜分南州，就打着效忠天神殿的旗幟，進犯南州。”
“七曜門實力不弱，靠着七曜之力，以及聖女相助，竟是抵擋下了天神殿的進犯，並且在混亂之間，本座發現，前任聖女使用祕法，將身帶聖女之力的林婉芸，送到了下界，本座趁着混亂前往下界。”
“終究是得到了林婉芸的線索，當時的她已被龍國江北林家所撿到，得到這事情之後，本座就利用修爲，成功得到了龍國前任國主的賞識，並且成爲了龍錦鋒的老師，以帝師自稱。”
“要說變數，龍國有二，其一當屬龍錦鋒這個廢物，他向來平庸，本座未曾想到，他竟然在凌家慘變之間，起了如此大的作用。”
“其二，就是你的兄長凌羽，你可還記得，本座爲了籌謀傲天之變，親自教導凌羽，凌羽本身亦是陰脈之體，完全可以剋制當時的你。”
“後來他以帝少自稱，暗中幫助本座圖謀天下，一切都在掌握之間，可惜龍國大戰，他竟背叛本座，成全了你助你龍力大成。”
“不過嚴格來說，若是沒有凌羽爲你的獻祭，你，也絕不會如此快速走到今日。”
“一切佈局，雖有變數，但是目的不變，根源不變。”
“如此！”
“足矣！”
燕南歸的話語，透着平靜，如此深謀的佈局，就像是在訴說一件格外平常的瑣事一般，這盤棋，下的太大，太深了！
凌天眼中，都不由涌現了一層淡然忌憚。
看向面前燕南歸的眼神。
更有深深忌憚。
“如此來說，你今日也是勝券在握了？”凌天眼中閃現了一抹不屑：“你既然已死多年，何必要再來禍患人間？”
“死人！”
“就要有死人的覺悟。”
凌天輕哼之間，龍國本源之力，更是一瞬盪出，強撐現場血色威壓。
隨着威壓擴散。
前方。
再起至極冷芒，凝實血色，更是眨眼擴散，不過是在片刻之間，一瞬將凌天包圍了起來，枯骨之內，更起譏諷：“凌天！”
“在龍國的時候，本座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將你吞噬，本座未曾那樣做，因爲當時你的，還不足以讓本座以靈魂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