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嘶!
嘶!
現場衆人聞言,無不是身子一顫,看向面前凌天的眼神,更有忌憚。
擊殺飛少?
在這白山鎮內,怕是唯有凌天敢這樣說了吧,衆人更是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這傢伙怕是真的想死。”
“看他這樣應是不知飛少的恐怖啊。”
......
衆人議論之間,飛少卻是滿心死灰:“小子,你可知道我是鎮主的肚子,你敢殺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父親,就算是上天入地,都要將你擊殺。”
飛少之言。
更有桀驁。
凌天輕笑一聲:“那又如何?天下不平事,自然需要有人去處理。”
“本座,就是那處理之人。”
凌天話語落下之時,眼中更起一抹森寒:“你既想當着本座的面,來殘害無辜,那你就要有迎接死亡的覺悟。”
凌天之言。
滿是森寒。
凝實殺意,不過是在眨眼一瞬,覆蓋飛少全身,面對如此殺意,飛少只覺靈魂一顫,身子壓制在地,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不僅是他,現場衆人更覺心頭狂顫。
“我的天,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他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殺意?”
“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到底有什麼來頭?”
......
衆人震撼之時,凌天擡手,雙眸一沉,就要出手,眼看死神降臨之時,現場更起一霸道低吼:“大膽狂徒,休要猖狂。”
低吼落下一瞬。
一道身影闊步而出,來人年紀不小,五十左右,穿着隨意,不過這人身上的氣息,卻是格外霸道。
凌天有些詫異的看着面前來人:“倒是不錯。”
不等凌天多想,現場原本惶恐難安的衆人,一下就驚呼了起來:“我的天,竟是尚泓聖尊。”
“這下玩笑開大了。”
“尚泓聖尊怎麼來了?”
“這可是我們白山鎮的大護法啊。”
“整個白山鎮可以說,除開鎮主之外,就是他最厲害了。”
“有了尚泓聖尊出手,這個狂徒今日必死。”
......
飛少看見來人,亦是面色大喜:“尚泓叔,你可算來,你一定要給這個狂徒一點教訓,我只是想教訓一下奴隸,他就跳出來裝什麼偉人?”
“還說要弄死我。”
飛少之言,尚泓擺手,隨即眯眼一掃面前凌天:“小子,你,不是白山鎮的人吧?”
白山鎮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不過白山鎮內的聖尊強者,尚泓倒是有些印象,針對面前凌天,他卻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既然如此。
那就唯有一個解釋。
凌天不是白山鎮本地人,除此之外,已沒有其他解釋,凌天負手:“本座路過而已。”
“哼。”
尚泓輕哼:“一過路之人,也敢在我白山鎮內,對我少鎮主出手?你,真是活膩歪了。”
低吼之間。
尚泓一步跨出,身影眨眼消失,再次出現,已經來到了凌天面前,隨即凌厲一拳,朝着凌天面門轟殺而來,速度之快。
令人心頭一顫。
霸道之感。
更起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