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路抉。
生死選。
清風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卻是仰頭大笑了起來，眼眸之內，更是迸射出一抹冷漠寒芒：“好一個九龍傳人，你莫不是真當本皇是白癡？”
清風言，凌天並不詫異：“本座從不曾有如此想法，更不會小看任何一個神皇強者，尤其是玉虛宗名下頂尖神皇之一。”
“否則，本座豈能一步一步走到今日？”
言語落下之時，凌天眼眸之內，更起一縷冷漠寒芒，大手輕開剎那，一縷勁氣剎那涌現開去，隨着勁氣擴散。
清風神皇登時感覺到面龐一顫，此時一陣死亡氣息，貫涌心頭，隨着死亡寒氣進入體內，清風大手一下捂着胸口。
面龐漲紅，呼吸不暢，那種筋脈堵塞，勁氣逆轉的感覺，再次出現，清風不由瞪大了眼珠：“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難以想到，凌天僅是擡手剎那，就能讓自己體內氣息奔騰不休，如此手段，堪稱大能，面對清風惶恐，凌天卻是不曾多想，甚至此刻在凌天心頭，更起一縷森寒：“清風神皇，如果你能一直安穩下去，本座或許就當結個善緣，可惜看你抉擇，你怕是要成心去走一道黑路。”
凌天此刻對清風神皇的心思，倒是高看了一眼，畢竟他跟清風神皇，未有任何交集，可他依然能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份。
此等心思，並非是常人所能擁有的，好在之前給清風神皇治療之時，暗中做了手腳，否則今日怕是還拿不定清風。
心思落。
寒芒盛。
清風神皇心頭更起一抹冷色：“好小子，真是沒想到，你竟卑鄙到了如此程度。”
卑鄙？
凌天笑了起來，眼眸之內寒芒更盛：“何爲卑鄙？天下武道之內，試問武道蒼生誰可自語清白？爾等之心又豈有那麼清白？”
“倘若不是本座提前對你留下暗手，那麼現在，倒地不起的人，豈不是將成本座？”
冷意起。
至極冷芒，更展王者殺戮決心，面對凌天之舉，面前清風這個時候，卻是顯得格外惶恐不安，面前凌天的眼神，宛若能洞穿靈魂。
讓人只覺得心頭滿是戰慄。
咕嚕！
清風不由吞了一口唾沫，看向凌天的眼神，更有三分忌憚，面上神色更是陡起變化，未有絲毫在意，輕語道：“前輩，是清風不懂事，還望前輩勿要放在心中。”
生死之間。
清風未有任何遲疑，選擇了生路，所謂的顏面，在生命面前，又算什麼？
此等覺悟，方爲上策。
清風抉擇，凌天輕笑：“很好，恭喜你做出了正確選擇。”
隨着凌天言語剎那，清風故作賠笑：“前輩，不知現在我有什麼能幫你的？”
“呵。”
凌天負手：“清風，本座不管你如此選擇，出於什麼目的，可，本座需要告訴你的是，你現在若有任何亂來趨勢，本座可以向你保證。”
“在本座戰死之前。”
“你，必成枯骨。”
一聲枯骨！
冷芒大起。
此刻。
在凌天眼眸深處，亦迸出一縷死神寒芒，似是能貫穿清風靈魂，面對凌天眼神，清風只覺靈魂戰慄難安，額頭之上，同起冷汗。
方纔那種勁氣堵塞之感，再涌心頭，如此感覺讓清風心頭所有念頭，徹底消失不見。
撲通！
清風沒有絲毫遲疑，剎那跪地：“前輩，清風絕不敢欺騙您，只是......”
清風欲言又止，凌天輕哼：“你放心，等本座安然離開，自然會爲你解開禁錮，但是在這之前，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
“否則！”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