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那你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東西用多了對身體也不好嗎?”
“我知道啊,”葉一恆皺眉,“你先別急,我是他的醫生我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現在我們不是沒有辦法嗎。
再說了,事實證明鍼灸對他來說是有效的,繼續堅持鍼灸的話,說不定很快我們就用不上鎮定劑了。”
顧微微往椅背上靠了靠:“我明白,但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聽謝老爺子說你這幾天學習中醫很拼命。燁霆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而你,顧微微,你是他拼了命也要保護好的人。同時你也是我葉一恆的朋友,我並不想看到你們兩個相繼在我面前垮下去。”
“我懂,”顧微微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這樣,我今晚打電話給Y國毒理實驗室那邊催一催,希望他們那邊儘快給出結果吧。”
“前兩天不是說了讓你別催嗎,再耐心等等吧,他們不是跟你說就這幾天了,應該快了。”葉一恆勸顧微微。
顧微微點了點頭:“話是這麼說的,但我還是再去一個電話催催。”
“對了,”葉一恆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你有沒發現謝婉玉進出門的一個習慣。”
“什麼習慣?”
“很奇怪,你說她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個活動範圍就只是在謝家那棟房子裏而已,可是有一次卻叫我撞見了她的奇怪舉動。
她只是去個書房而已,只是出個房間門她竟然還要把門反鎖着!然後還要把鑰匙一直揣在兜裏隨身帶着,好像她的房間裏藏着什麼今天大祕密一樣。”
“對!”葉一恆也是這麼想的,“但前提是我們得先把他們爺孫倆給支出去纔行,總不能當着她們爺倆兒的面破門而入吧,那跟強盜有什麼區別。”
“可是謝婉玉很警惕,”顧微微凝眉,“我之前說要請他們出去喫飯她都不去,她不去老師也就沒去成了。”
“看來…………”葉一恆眯了眯眼,故意拖長了音調,“這是還是得我親自出馬纔行,讓我來好好謀劃謀劃。”
“怎麼謀劃?”
“這不是還沒謀劃嗎,等好了我自然會通知你的,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就放心吧。總之明天還是照舊帶燁霆過去鍼灸。”
“好吧,”顧微微端起咖啡跟葉一恆碰了個杯,“這次就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你可千萬別讓我笑話你。”
次日。
葉一恆做好了所有安排。
封燁霆也照常過來接受鍼灸治療。
現在的顧微微已經能夠獨自施針了。
在她做施針準備工作前,葉一恆就跟她說他已經做好準備,要在二十分鐘之後把謝婉玉給引出去。
而顧微微給封燁霆扎針、用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時間。
她剛從診室出來,就透過窗戶看見謝婉玉開着車子出去了。
剛好這個時候葉一恆就在她身邊。
她隨口就問了一句:“你的計劃是提前了十分鐘嗎?”
葉一恆眉頭緊鎖着,喃喃道:“這不可能啊,時間還沒到,沒有我的通知他們不可能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