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顧微微毫不吝嗇地誇獎道,“覺悟挺高,不愧是我顧微微看上的男人。”
“我是你的男人嗎?”
“廢話!”
“那你再說一遍,我是你的什麼?”
“聾了你?”
“我想聽。”
“行,那我就再說一遍。你,封燁霆,是生是我顧微微的男人!死是我顧微微的男鬼!”
“好,但是做鬼我也要跟你一起。”
車內歡聲笑語,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對兩人來說卻如同十幾分鍾那樣短暫。
…………
當兩人手牽手出現在醫院的時候,葉一恆甚至還小小地驚訝了一下。
他的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掃了一圈,笑着問:
“怎麼着。破案了是嗎?是謝婉玉跟你們說什麼了嗎,你們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難得見你們兩個同時把高興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
顧微微假意皺眉:“怎麼,難道我平時看起來還是冰塊臉不成?你以爲人人都是封燁霆嗎?”
“哈哈,”葉一恆推了推眼鏡,“看來你今天心情真是很不錯。”
說完,他看向封燁霆:“讓我化驗什麼這麼急?”
“都在這裏了。”封燁霆個說着,將手中一個紙袋給葉一恆遞了過去。
緊接着,他就向葉一恆解釋了袋子裏那些東西的由來。
“…………”葉一恆聽得眉頭緊蹙,“怎麼又是傅宴寧,他還真是陰魂不散,他怎麼就那麼巧剛好認識謝婉玉呢?搞出這麼一大堆事情來。”
“足夠的!話說要是我們能查出來白雨馨還活着,傅宴寧是不是就可以消停了。”
“不消停也得消停,”封燁霆皺眉,“他馬上就要被送到非洲去了。”
“他有這麼聽話嗎?”葉一恆不是很相信的樣子,“他要是這麼聽他爸的話、也就不會不顧全家反對跑去拍戲了。”
“我看還是先別管他了吧,先處理正事。”顧微微問葉一恆,“你這裏有沒有白雨馨的DNA樣本,別菸頭上的查出來了最後卻沒有對照組。”
“有!還好當時我多了一個心眼,她好幾次讓我幫她注射鎮定劑,我存了一點她的血液樣本。”
“完美,那我們等你消息。”
不到一個小時,葉一恆就拿着報告從實驗室裏走了出來。
幾人迅速回到了葉一恆的辦公室。
葉一恆說:“菸頭上提取的DNA確實是白雨馨的,不過蘋果核已經腐爛,提取不到唾液樣本,可是根據這個蘋果核和菸頭上的細菌種類,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兩樣東西是在同一時間被丟進同一個垃圾桶的。
而根據蘋果核在室內的腐爛程度來看,應該有一週左右的時間。也就是說,一週之前,白雨馨還在那間地下室喫過蘋果抽過煙。她肯定還活着!這一點毋庸置疑。”
“果然,”顧微微皺眉,然而她話才說到一半,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出去接聽這個電話。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葉一恆不禁問正盯着她後背的封燁霆:“誰打來的,這麼神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