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微大叫着掙扎,看似兵荒馬亂,但實際上每一下掙扎都躲開了老五的碰觸。
越是碰不到,老五就越是心癢癢。
“給老子老實點!不然一會兒有你受的!”
顧微微見司機已經走到遠處去抽菸,這才冷笑了一聲。
而下一秒,車子裏就傳來了老五的尖叫聲。
緊接着又是第二聲和第三聲。
原來,就在剛纔,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身上的匕首就已經被顧微微給卸了下來。
拿到刀之後,顧微微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就劃在了他身上。
顧微微劃得很有技巧,她每一下都完美地避開了老五身上的要害,但每一刀都讓他流了血。
老五驚慌失措地捂着自己肚子上的傷口,生怕自己的肚皮被劃破。
他第一時間就想往車外逃,但是很快就被顧微微拽着頭髮給扯了回來。
顧微微拿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眼神冰冷,全然沒了剛纔的柔弱:
“現在還敢睡淵哥的女人嗎,嗯?”
“不、不敢了,大嫂饒命,小弟我真的不敢了!”
“是嗎,剛纔不還覺得骨頭癢嗎,要不要我給你刮刮骨頭?”
“不!不癢了,早就不癢了,不敢勞煩大嫂。”
“呵,”顧微微冷笑一聲,“那就好。對了,淵哥不喜歡強勢的女人,他比較喜歡那種文弱的、對他小鳥依人的,所以剛纔發生的事,你絕對不可以透露給他,知道嗎?”
“知道知道!大嫂你行行好,你把刀子往旁邊挪一挪好不好,我求求你你了。”
可他一回到霍家,立刻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霍栩,因爲他覺得這個叫作薇薇安的女人不對勁。
她是薄承淵的女人,她不對勁就是薄承淵不對勁,老五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搞死薄承淵的機會的…………
再次進入霍家的地盤,顧微微直接就被帶到了薄承淵的房間。
午飯和晚飯都是這裏的傭人送過來的,這裏的傭人被調.教的很好,可以閒聊,但是不會透露任何越過她們傭人界限的消息。
因此顧微微什麼也沒打聽到,她也不知道薄承淵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只能一直在薄承淵的房間裏等着。
夜裏,顧微微睡的很淺。
在睡覺之前她就已經把房門給反鎖了,所以當門外響起鑰匙插鎖孔的聲音時,她立刻就睜開了眼。
雖然外面那個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薄承淵,但顧微微還是快速地摸出了藏在枕頭下的那把刀,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門邊。
在她這個位置,只要進來的人不是薄承淵,她立刻就能把那個人給控制住。
而那扇房門,在她準備好沒多久後,就被外面的人給打開了。
不過門開的那一瞬間,外面的人立刻就開口說話了:“是我,你不用害怕。”
顧微微鬆了一口氣:“沒在害怕。”
她說着,擡手按下了牆上的開關,整間屋子立刻就被燈光照亮。
薄承淵隨手鎖好門,抿着薄脣對顧微微笑了笑。
“沒嚇到你就好。抱歉了,今天臨時出去了一趟,所以失約了。讓老五過去接你是霍栩的意思,老五沒有爲難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