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你這麼爽快啊,可你都還沒聽我的要求是什麼呢?”白雨馨一邊說,一邊向顧微微走近。
她擡手在顧微微的臉蛋上摸了下,隨即一把拔掉了她頭髮上的簪子。
“我記得上次你拿這個東西劃我臉了吧,哎呀,你這麼漂亮的臉蛋要是也劃上幾下應該很有意思吧?
不過這太血腥了,我不想親自動手,你自己來可以嗎?你把你這張漂亮的臉蛋毀了,然後再向我求饒道歉,我就送薄承淵去醫院。
怎麼?看着我幹什麼?是不敢了嗎?那也沒關係,就讓薄承淵去死好了了,他死了不過就是一條賤命,怎麼能和你顧微微這張高貴的臉比呢對不、、”
“好,我答應你!”白雨馨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顧微微就同意了,“我照做!”
“嘖,爽快!要不是一開始你跟我搶封燁霆,我想我肯定會很欣賞你的。”
白雨馨一邊假惺惺地說着,一邊替顧微微打開了一隻手的鐐銬。
隨後她又把簪子遞到了顧微微手上,興奮地說:
“來吧,就用你自己的手,自己的簪子,在我面前毀掉你自己的臉吧。不過你要等我喊開始才能動手,我要先去看看你這個鏡頭在我相機裏夠不夠完美。”
白雨馨說完就立刻退開了,完全沒有給顧微微任何反殺的機會。
顧微微緊緊握着手中的簪子,勾起嘴角笑了下:“好啊,我聽你的。”
“呵呵,”白雨馨好笑,“你當然得聽我的了,先不說你還要救薄承淵,就算你不想救他,就算我們沒玩這個遊戲,你現在也是我砧板上的一塊肉,任由我殺剮,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只不過那樣沒意思,不夠刺激。
“…………”顧微微嚥了咽喉嚨,“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方式嗎?”
“不,這不是報復。”白雨馨笑了笑,“這是羞辱。我說過的,論下作、論手段,你可能比不上我。所以別廢話了好嗎,你搞的我快沒有耐心了,難道要我親自上去扒嗎?”
顧微微皺眉:“不勞你動手。”
她說完就握着簪子,挑開了胸.前第一顆鈕釦。
緊接着,是第二顆。
可就在這個時候,地下室的門忽然被人撞開了!!!
‘砰’的一聲響,地下室的門猛然被撞開!
與此同時,那個撞門的人也栽倒在了地上。
顧微微和白雨馨同時朝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那個人竟然是薄承淵。
因爲體力不支,薄承淵倒在地上後好半天都沒爬起來。
顧微微看着他渾身是血、滿臉蒼白,卻又那麼努力想要站起來的樣子,心裏沒由來就泛起了一陣酸楚。
她看着薄承淵,沉聲道:“別再動了,你不能再流血了、快點停下來!”
她看着薄承淵,薄承淵也看着她,四目相對時,薄承淵緊抿着脣,沉默着什麼話都沒說。
他直勾勾看着被吊在自己面前的顧微微,狠狠咬了咬牙。
然後這一下,他直接就站了起來。
他這一動,傷口就又開始流血了。
顧微微看不下去了,立刻開口制止他:“別動!我讓你別動了你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