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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回到家後的幾天,傅宴寧試圖找過顧微微。
但顧微微壓根就不想見傅宴寧,可傅宴寧彷彿聽不懂人話一樣,還是堅持不懈地往臨湖別墅跑。
顧微微很煩他這樣的行爲,直接就撕破了之前對他的承諾。
她打了個電話給封宜君,直接告訴了封宜君她兒子傅宴寧有心臟病這件事,一招就把傅宴寧幹回了家、接受起各種檢查來了。
葉一恆也聽說了這件事。
這天趁着給顧微微檢查身體的時候就打趣她:“你怎麼就這麼受歡迎呢?原來那麼痛恨你的傅宴寧都盯上你了,你這樣還給不給其他女人活路了?”
顧微微白了葉一恆一眼:“什麼叫不給人活路了,我還能管住傅宴寧心裏怎麼想?再說了,按照你的說法,你不也斷了很多男人的活路嗎?”
“…………”葉一恆噎了下,“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不過…………你對傅宴寧挺絕的。”
葉一恆想了想,試探性地問:“你對所有對你有意思但是你不喜歡的男人都這樣嗎?”
“當然不了,這要取決於對方的人品。像傅宴寧這樣的渣男,根本就不用給好臉,尤其他還是封燁霆的表弟。”
“嗯,”葉一恆點了下頭,暗暗鬆了口氣,“你說的有道理。”
但他很快就岔開了話題:“不錯,身體各項的指標和上次的結果差不多,沒什麼變化。”“嗯。”測量完血壓後,顧微微站了起來,“現在還早,你一會兒什麼安排?”
葉一恆一邊收器材一邊反問顧微微:“你呢,你什麼安排?”
“好啊,”葉一恆看着顧微微,躍躍欲試,“都有些什麼項目?”
“本來是單人項目的,不過如果你加入的話那我就換成雙人的,剛好我今天有興致,就擊劍吧,怎麼樣?”自從眼睛失明瞭之後,顧微微就愛上了這項運動。
這不僅能夠鍛鍊她的聽力和反應能力,還能增強她身體的靈敏度。
葉一恆有些驚訝:“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確定擊劍嗎,真的沒問題?”
“怎麼,不信我嗎?”提起這個,顧微微滿臉的自信,“封燁霆都對我的盲劍讚不絕口,他已經領教過了。該不會是你不會吧?”
“開什麼玩笑,你老公會的我怎麼可能不會。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就是個陪練,他幹什麼我都得跟在他屁.股後面學,你說我不會?一會兒打得你哭鼻子求饒你信不信?”
“哦?”顧微微開始期待了,“封燁霆可是我的手下敗將,這麼說來你比他還要厲害了。”
“不才,”葉一恆笑着說,“其他我可能比不上老封,但是醫書和劍術上,我還真比他厲害,你試過就知道了。”
“行啊,走!”
兩人很快就換好衣服來到了擊劍室。
因爲這是顧微微第一次和葉一恆比賽,以前從來沒有接觸到他的打法和風格,再加上顧微微看不見,所以她輸得很慘。
第二局情況就好了一點,但結果還是一樣,誠然如葉一恆所說,他的劍術並不差,所以顧微微還是輸給了他。
但是顧微微並沒有氣餒,很快就開始了第三局。
葉一恆不忍心顧微微受挫,就開始故意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