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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7章傅銘恩很委屈

    “桓公子,快要你的寢院了。”

    姜桓禮貌的將姜姮引進寢院,“先生,你請--”

    進了姜桓的寢院,在飯廳坐下,姜桓又開始問道。

    “先生,聽說君家的少主,專門來給你送了請帖?”

    “對,確有此事。”姜姮點頭。

    姜桓眸色再次深了些許,“先生,你之前與君家少主並不親近,爲何他會親自來給你送請帖呢?”

    這同樣是姜姮困惑的點,“或許是因爲,爲師最近做了許多好事,君少主知道了,覺得爲師與以前的爲師不一樣了,所以特來看看並且送爲師請帖呢。”

    姜姮這話,說的很有道理,連姜桓都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先生,君家的生辰宴,桓同樣想去。”

    姜姮無所謂道。

    “桓公子,你若是想去,大可以去,爲師絕不攔着。”

    姜桓又道。

    “先生,桓不是不想去,桓是無法去。”

    姜姮終於明白了姜桓的意思,“桓公子,你的意思是,你想去君少主的生辰宴,但是你沒有請帖?”

    姜桓在姜姮的注視下,慢慢點了點頭。

    “如此的話,”姜姮深思了片刻,最終道,“爲師帶着你去參加君翡的生辰宴會便是。”

    姜姮疑惑道:“不過,桓公子,你爲何要去參加君翡的生辰宴會呢?”

    她補充道:“你與君翡少主,並不熟識吧?”

    姜桓回了姜姮,“先生,弟子之所以要參加君少主的生辰宴會,不過是因爲這個宴會,先生你也參加罷了。”

    聽見姜桓這麼說,姜姮笑道。

    “所以,桓公子,你之所以參加這個宴會,不過是擔心爲師罷了?”

    “對,先生,弟子擔心你,所以你去的地方,弟子都想去。”

    姜姮有些感動,“桓公子,你何必對爲師這麼好呢?”

    姜桓笑了,“先生,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更何況,你對弟子做的,遠遠比弟子對你做的,多得多。”

    不得不說,姜桓這話,可是讓姜姮很是感動不已了。

    她看向姜桓,“桓公子,午飯過後,你可有時間?”

    既然是姜姮問這個問題,姜桓就自然是有時間的。

    “先生,既然是你問起此事,那麼哪怕弟子沒有時間,也會說有時間的。”

    見姜桓這麼說,姜姮輕笑道。

    “既然桓公子你有時間,那麼下午,爲師幫你解決一下你不會的策論吧。”

    自從姜姮的知識點讓自己輕鬆中第後,姜桓便對姜姮很是信任,如今見姜姮說要給自己講策論,更是欣喜不已。

    “那弟子,就先多謝先生了。”

    從姜桓那裏出來,天色已經不早了。

    剛走出姜桓寢院沒幾步,一道聲音,就響了起來。

    “先生,看來你同桓公子,談的興致頗高啊。”

    姜姮回首,“銘恩徒弟,你怎麼在這?”

    傅銘恩聲音冰冷,帶着點點寒氣:“不瞞先生,弟子在此,等了一個時辰了。”

    姜姮不解,“銘恩徒弟,你若是有要事找我或者找桓公子,大可直接派人通報,何必在此等候呢。”

    傅銘恩聲音淺淡:“先生就當是弟子喜歡在外等候吧。”

    “所以,銘恩徒弟,你這是在等爲師了?”

    傅銘恩點了點頭。

    姜姮再次不解,“銘恩徒弟,你等爲師,是要作何?”

    傅銘恩委屈道:“先生,皇宮新進了一批大閘蟹,弟子想同一道享用,但是先生,你一直在桓公子的寢院內,不出來。”

    姜姮無奈道:“銘恩徒弟,下次不要在外面等了,知道嗎?”

    傅銘恩眨了眨幽深不見底的眸子,“先生,爲何?”

    “因爲,你如此行事,爲師會擔心。”

    傅銘恩輕輕笑了起來,“先生,你對弟子,可真好。”

    見傅銘恩終於笑了,姜姮這才放下心來。

    她溫和道:“走吧。”

    “先生,”傅銘恩不解,“你要上哪?”

    “你不是弄來了大閘蟹嗎?我們去喫吧。”

    傅銘恩在路上並沒有消停,他不停的追問着姜姮。

    “先生,宋安說你不過是去同桓公子用午餐的,那爲何你到了下午,纔出來呢?”

    “爲師在桓公子那裏用了午餐後,又給桓公子講解了一下策論,告訴他策論應該怎麼寫,所以纔出來的晚了。”

    見姜姮這麼說,傅銘恩的臉色,才稍稍好了些許。

    “原來是這樣,先生,弟子還以爲……”

    傅銘恩說到一半,不往下說了,還是姜姮問道。

    “銘恩徒弟,你還以爲什麼?”

    傅銘恩輕聲笑道。

    “先生,弟子還以爲你與桓公子,是在玩樂呢。”

    姜姮很是鎮定的道。

    “銘恩徒弟,爲師哪怕不要玩樂,也該是同你玩樂,與桓公子玩樂,有什麼意思。”

    見姜姮這麼說,傅銘恩開心了。

    “先生,你爲何不願意同桓公子玩樂呢?”

    姜姮想了想,道。

    “因爲同他玩樂,沒有同銘恩徒弟你玩樂,有意思呀。”

    傅銘恩疑惑道:“先生,你說的話,可是真心?”

    姜姮皺眉,復又展開黛眉,“銘恩徒弟,爲師的話,自然是出自真心。”

    傅銘恩又道。

    “可是先生,你從來就沒有在弟子的寢院,待上一中午加一下午。”

    傅銘恩說此話的時候,無比委屈,讓姜姮心生憐惜之意。

    但是想到風蕭然劍指傅銘恩的那一幕,她的臉色,又黑了下來。

    “銘恩徒弟,你的《師說》,可抄完了。”

    傅銘恩那好不容易纔有的開心被姜姮給破壞殆盡。

    “回先生,弟子才抄了一半。”

    “才抄了一半?”姜姮低聲喃喃,她轉念一想,又問道,“那銘恩徒弟,你可知道,你錯在哪了?”

    傅銘恩哪裏能不知道自己的錯,錯在哪裏。

    就算他以前不知道,仔細回想一遍,也知道錯了。

    他輕輕垂眸,遮住眼底的暗光,“先生,弟子知道弟子哪裏錯了。”

    姜姮不鹹不淡的望了傅銘恩一眼,淡聲詢問。

    “那銘恩徒弟你不妨說說,你哪裏錯了吧。”

    傅銘恩聲音低沉緩慢,很有磁性。

    “先生,弟子不應該刻意激怒風蕭然,讓風蕭然發怒劍指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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