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第九章:伏鴨
    “我知道,不用擔心!”儘管如此,他還是應了一句。

    劉嬤嬤見如此,那雙老眼仔細的瞧了葉逸舟一會,以爲他心中有些寬慰,便緩緩的呼了一口,眉目含笑道:

    “公主既不生氣,老奴心中也是一片欣慰,王爺他自小孤僻,公主多體諒些。”

    葉逸舟心中更爲詫異,這話說得???

    本王幾時欺負她了?

    這傻女人平日不來折騰本王就不錯了。

    葉逸舟繼續應了一聲:“嗯!”

    “好,好,好。”劉嬤嬤歡喜一笑,便將那白瓷勺子在燕窩粥裏攪了攪道:“行,趁熱喫啊。公主若是以後想喫什麼,儘管過來吩咐老奴。”

    “我知道。”

    “那老奴先下了,您慢慢享用。”劉嬤嬤便利索得拿着食盒走了,迎走前還不忘那句“別委屈了自己”。

    葉逸舟坐在石凳上挑着眉,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盯着劉嬤嬤漸漸消失的背影,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此時就像漂浮在冰山的半空中,讓那雙眸子撥不開眼前的疑雲。

    忽然間,空氣裏靜默一陣。

    他回過神朝四周飛快的掃了一眼,發現周圍的婢女下人依舊像剛剛那般對他指指點點的,那雙深如古潭的眸子一瞬間變得忽暗忽明。

    “青竹!”

    葉逸舟冷聲命令,身後的彩蘭直直地盯着葉逸舟,眉眼一跳!

    “是,公主。”一位侍衛立馬跪在了面前.

    “去把那婢女給我抓來。”葉逸舟一聲令下,那侍衛一躍而出,沒過一會,一位穿着婢女服的女子便跪在葉逸舟的面前。

    葉逸舟冷漠一瞥,一雙深邃的眼眸直視地望着那婢女,嚇地那婢女立馬背脊一涼:“我問你,到底發生什麼事?”

    “奴婢,奴婢不知道啊---”婢女嚇地立馬揮手着。

    “青竹,將她拖下去,大打三十大板。”

    “是!”

    “不要啊,奴婢說,奴婢說。”那婢女不斷地在地上磕頭着:“奴婢說了,公主可不許生氣,也別跟攝政王說。”

    “說,別廢話,到底發生什麼。”葉逸舟冷聲一命,那婢女二說不說的回答着:

    “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盛傳攝政王不舉,說三公主您出了這擋事,整日以淚洗面,說皇帝賜的這門婚事虧大了。”

    葉逸舟立馬臉從額頭黑到了脖子,眉宇間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心中的那團火四處亂竄。

    攝政王不舉?

    該死的,到底是誰在那憑空捏造的?說本王不舉?

    那謝千瀾整日以淚洗面?那女人今日早上還開開心心地坐在那吃了兩碗粥,三個包子,胃口不知道比誰還要好。

    本王看她如今在府裏不知道有多愜意,多開心,簡直可以上天了。

    呵,虧了?

    本王倒是要感謝她堂堂的三公主嫁給本王了?

    “呵!”

    葉逸舟冷笑一聲,一瞬間周身的冷氣立馬嚇的身後的彩蘭一句話也不說,瞪大眼睛地望着葉逸舟。

    那婢女還繼續說道:“奴婢還聽說,三公主您因爲不甘心,到時候爲了子嗣??”

    “爲了子嗣會怎麼樣?”

    “到時候爲了子嗣,肯定會去外面養面首,然後生個一二半女過寄到攝鎮王的名下。”

    葉逸舟一瞬間被氣笑了。

    呵,她謝千瀾什麼時候有膽子去養面首了?本王到時候不打斷她的狗腿。

    還寄到本王的名下?這門胡檔子居然被他們說的出來。。。

    “公主,你千萬別傷心難過啊,您若是真的有委屈,可以讓皇上下旨讓你們和離。一輩子還長,千萬別一時半會想不開,要尋死啊。”

    “滾-”葉逸舟臉一直黑着,冷冷的應了一句,那口氣咽在喉嚨處,就差一個頂點爆發了。

    “公主您千萬別想不開啊,您金枝玉葉的,和離了,還可以重新找啊----”

    “滾-------”

    葉逸舟一聲暴怒,嚇得樹枝上的鳥兒,立馬拍打着翅膀飛走了

    ??????

    內屋裏,謝千瀾正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

    也許天氣回暖的原因,一時間讓她整個人覺得有些煩悶至極。她起身,拿起牀邊的畫本翻了幾頁,索性乏味,又扔在了牀頭。

    她站起身子,走到房門口一推。

    “吱呀”一聲

    謝千瀾便探出頭,朝四周望了望,見書房處沒人,便歡喜一笑,邁着小步子跑到書桌前。

    性子頑劣的她站在書桌前,一雙眼睛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奏摺。瞧着那赤黃色的封面,謝千瀾轉了轉眸子,於是二話不說得打開一看。

    望着奏摺上密密麻麻批閱的紅字,謝千瀾瞬間一楞。

    這是一折關於南疆難民的奏摺,葉逸舟竟然讓朝廷的人妥善安排。不僅給當地設立粥廠,減賦減稅,還將這些難民妥善安排在貧民區。

    謝千瀾眸子閃爍,浮過一絲絲的動容。

    葉逸舟爲何這樣安排?

    他不是殘暴至極嗎?

    記得有一次,我偷偷跑出宮的時候,那百姓當時就坐在對面的飯桌上,控訴着葉逸舟當街就把一位七旬老人和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殺死。

    事情爲何反差那麼大?

    瞧他平日裏如此冷酷無情的樣子,也不像是個至情至熱的人,他爲何要做出這樣的舉動?

    謝千瀾挑着眉,又拿了一本奏摺,果然上面是將當朝爲官十年的忠良之臣,拉入大牢,聽候發落。

    她繼而又翻了翻,不出所料,十個當中唯獨頭一本是特別另類的。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南疆究竟和他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他性子突發?

    謝千瀾百思不得其解,眉目一瞬間擰在了一塊,忽然間,屋子裏響起了一道粗獷而冷漠的男音。

    “乾爹,外面盛傳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位男子穿着一件暗藍色錦繡宦服,手裏拿着一隻佛塵焦灼地走了進來。他一臉皺着眉,低着頭直奔到書桌前,有些煩悶的問道:

    “乾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謝千瀾卻是被他嚇得將手裏的奏摺掉落在地上,望前眼前伏鴨的身影,謝千瀾的眸子裏一瞬間閃過一片驚恐。

    伏鴨見自家的乾爹沒有迴應,立馬擡起頭望了過去,就在他看到眼前的那張臉時,臉上的寒光立馬無盡的伏起,眸子間閃過無盡的犀利。

    “你是誰?”伏鴨緊緊地盯着謝千瀾問道。

    “我。”謝千瀾站在那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可是轉念一想,回過神,便立馬挺直腰幹道:“我不是你乾爹?”

    “呵!”

    伏鴨冷笑一聲,那張俊臉冷酷逼人,眼角的那刀刀疤在光線的照射下越發地明顯:“咱家雖然整日混在東廠,但到底還是分的清的。”

    他往前一步,一把將謝千瀾的衣襟揪起,狠狠道:“你給咋家說清楚,你把乾爹怎麼了?你易容成乾爹的模樣到攝鎮王府到底是爲了什麼?”

    “你,你給我放開,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啊—”

    “呵,你倒是賊喊捉賊,咱家的眼裏可是容不得沙子,若是有人膽敢動乾爹,咱家第一個饒不過他。”伏鴨緊緊地盯着謝千瀾,那隻勒着她衣服的手,一度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咳咳,咳咳,你給本,你給我放開,聽見沒有。”

    “咱家可再說一次,你若是再說,休怪咱家不客氣了。”

    伏鴨狠狠地咬了咬牙,將謝千瀾的身子從椅子旁拉了出來,準備握緊拳頭朝謝千瀾打去。

    “住手!”

    忽然,一道幽冷的聲音傳來,葉逸舟皺着眉地站在那,儘管他一身女裝,可是渾身上下散發的那股深幽的冷氣一瞬間讓周圍凝固在那。

    伏鴨轉過身望去,望着那雙深如古潭的眸子,心裏閃過一片震驚,他不可置信地回頭望了望謝千瀾,然後又看了看葉逸舟。

    於是重重地喊了一喊:“乾爹?”

    葉逸舟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不鹹不淡地命令道:“放開她!”

    “唰!”

    葉逸舟一聲令下,伏鴨立馬將一身男裝的謝千瀾放開了,而謝千瀾整個人嚇得立馬坐在了椅子上不斷地喘着氣。

    伏鴨那雙眸子緊緊地盯着眼前的葉逸舟,儘管眼前的人的的確確是女子窈窕的身影,可是那一舉一動,也的的確確是自己乾爹的特質。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乾爹的身體突然就變成這樣?

    難不成有人居心叵測,圖什麼陰謀,將乾爹弄成這樣?

    他像見鬼似地,將身子往前邁了一步,背脊突然一涼,然後又邁着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葉逸舟的跟前,喊了一句:

    “乾爹!?”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葉逸舟不動聲色地挑了一下眉,但沒有回答他的話,便邁着步子走到了謝千瀾的跟前,淡漠道:“你如何?”

    謝千瀾緩了一口氣,擡起怨念的眸子,抱怨道:“你怎麼纔來,你知道不知道本公主剛剛差點被嚇的沒命了。”

    “呵---”

    葉逸舟嗤笑一聲,那忽暗忽明的眸子變的有些深邃道:“本王以爲你向來膽子大的很,如今看來倒是特別另類?”

    “哼!”謝千瀾不服氣的站起身子,狠狠的瞪了一眼伏鴨:“你兒子東廣的人向來殺人不眨眼,若不是在攝鎮王府,他指不定又幹出什麼毀盡天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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