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第十六章: 繼續裝
    穆景白緊緊的盯着葉逸舟,心裏一片震驚,那雙溫潤的鳳眸閃爍至極,恍然間,一道白光閃過。

    他怎麼會知道本尊的祕密?

    這是整個的凌雲峯除了去世的師父以及失蹤的師叔,外人是無法知曉的。

    這葉逸舟究竟是誰?

    這祕密究竟是誰泄露出去的?難不成師叔還活在這世上?

    穆景白掃了一眼四周,眼眸警惕萬分,確定無事後,便淡漠道:“你想說什麼?”

    “本王知道在哪。”

    “你確定?”穆景白那雙鳳眸緊緊鎖住葉逸舟,心裏一片警戒和防備。

    “嗯。”

    “在哪?”

    “梁國的雲峯殿。”葉逸舟輕笑了一聲,嬌嫩的手指端起茶杯飲了起來,他篤定萬分地望着穆景白,眸間閃過一絲算計:“這交易如何?”

    一身紫衣的穆景白詫異萬分地望着葉逸舟,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破綻,卻見葉逸舟仍舊是頂着那張嬌嫩的小臉靜靜的喝着茶水。

    屋子裏一片安靜,偶然間在不遠處的河邊響起了細碎的聲音。

    穆景白垂眸一思,眉目一皺道:“好,不過本尊還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本尊要你府裏的千年人蔘。”

    “呵呵。”

    葉逸舟嗤笑了起來,似笑非笑地望着了穆景白,冷漠道:“堂堂鼎鼎大名的“天眼公子”居然還喜歡得寸進尺。”

    他不動神色地挑了一下眉繼而道:“行,本王答應你。”

    穆景白一聽,眉目含笑,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在這等着”,於是他轉過身一把朝不遠處的高臺走去。

    正當他走道臺上時,一把盤坐了下來,從袖口間拿出一枚褐色的六爻,握緊在手中。他眼眸一閉,將六爻放置胸前,隨即在口裏念起了咒語。

    “乾坤有道,陰陽迴轉???”

    一時間,空氣盤旋,屋內的點點繁星都朝穆景白整個人襲來,將盤坐在那的穆景白整個人被鍍上了一層金光,光芒四射。

    站在臺下的兩人見這一幕,詫異萬分。

    尤其是謝千瀾站在那,甩了甩黑色的袖口,驚歎道:“好神奇啊------”

    忽然間,大風一吹,將大殿內所有的紗幔吹拂。

    謝千瀾更是被吹地有些站不穩,葉逸舟眉目一皺,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冷漠道:“扶緊我-”

    謝千瀾一着急,企圖想找個支撐點,於是寬大的身子一把將葉逸舟摟緊在懷裏,不敢有一絲的動彈。

    兩個人身上的衣袍被吹起,微光更是將兩個人相擁的影子倒影在地上。

    “唰!”

    一瞬間,那陣風停了下來,四周安靜一片。

    此時,兩個人的姿勢十分曖昧!

    男子謝千瀾將女子葉逸舟整個人相擁在懷裏,雙眼緊閉着,下巴更是緊緊的貼在女子葉逸舟的肩膀上,有些顫抖着。

    至於,女子葉逸舟雙手摟着她的背,整個人靠男子謝千瀾寬大的胸膛上,像是在安撫什麼。

    忽然間,一道怪異爬上了謝千瀾的心頭,謝千瀾這才睜開眼,回過神。她低過頭望了望兩個人的姿勢,看着自己的身體被葉逸舟的身體緊緊地摟着,心中的那股惱怒和莫名的嬌羞油然而生。

    忽然!

    謝千瀾大叫了起來:“啊-------”

    葉逸舟:“??????”

    “你,你幹嘛,你想非禮我啊。”謝千瀾用修長的手指指着葉逸舟說道。

    葉逸舟眉眼緊皺,額頭的黑線又是多了三條,一言不發地站在那。

    謝千瀾心中憤憤不平,她繼續道:“難道不是嗎?你非禮了我的身體,還非禮了我的靈魂,你簡直是禽獸。”

    “閉嘴。”葉逸舟聽着眼前無理取鬧女人的話瞬間暴怒了,心中的那股煩悶更甚至極,他繼而道:“剛剛不是你主動的?不是你非禮了本王的身體,還非禮了本王的靈魂?”

    “你,你簡直無理取鬧。”謝千瀾擡着下巴,諾諾地指着自己的手指。

    “呵。”葉逸舟冷笑一聲,眉目緊皺着:“真是個蠻不講理的女人。”

    “噗!”

    正當謝千瀾還想反駁什麼,坐在高臺上的穆景白忽然吐了一口鮮血,一股赤紅的鮮血從他的嘴角漫溢着,霎時間,讓臺下的兩個人轉了過去。

    謝千瀾看見如此,立馬嚇得整個人跑到了臺上,緊張地問道:“國師,你沒事吧?。”葉逸舟也邁着步子,走道了穆景白的跟前,眼眸閃過一片犀利。

    穆景白慢慢地睜開了雙眼,擡起手將快要扶過來的謝千瀾擋了回去,淡然道:“無礙事。”

    “爲何會突然吐血?”葉逸舟眉眼一挑,冷漠地問道。

    “呵呵!”

    穆景白自嘲地笑了笑,無奈地搖了搖頭道:“窺探天機,勢必會遭到天譴和命數,本尊早已習慣了。”

    “嗯—”葉逸舟一陣恍惚,但什麼也沒說,只是問了一句:“如何了?”

    穆景白有些喫力地擡起頭,望了一眼盤在手裏的六爻,深了一口氣,只說了一個字:“等!”

    “等?”一直未發話的謝千瀾聽道如此,也焦急地問道:“什麼意思啊?難不成,辦法還未尋到?”

    “非也。”

    穆景白一本正經的搖頭着:“本尊剛剛窺探了天相,說北辰星和鳳星還未交匯,所以二位需要等一個契機。”

    “什麼樣的契機?”葉逸舟負手而立地站在那,蹙眉着。

    “因爲二位是陰陽交匯,才導致兩個人靈魂互換,所以需要等一個時機。一個關乎於兩個人命運交換,生死存亡的時機,命格相碰,二位的靈魂纔會換回來。”

    “只有這樣?”葉逸舟那雙幽冷的眼眸泛着深邃的暗茫。

    “沒錯,若是一味強行,只會讓二位魂魄魂飛湮滅,所以接下去,還請兩位繼續裝。”

    謝千瀾:“??????”

    葉逸舟:“??????”

    謝千瀾和葉逸舟相視一望,兩個人心中一片瞭然,一瞬間,都靜默在了那。

    ??????

    午夜的月亮垂掛在高空中,映襯着京城街坊邊的油紙燈籠。

    晚風一吹,將那一盞盞的燈籠弄得輕輕搖晃,閃爍不已。

    “噠,噠,噠,噠。”

    一輛馬車靜靜地行駛在大道,車頭的小廝正揮舞着馬鞭,提醒着馬兒不斷往前趕着。那清晰的馬蹄聲迴盪在街角,讓整個條街顯得更爲寂靜。

    馬車內。

    葉逸舟整個人正襟危坐地坐在正中央,那件鵝黃色的紗衣銜接着夜晚的幽冷和神祕,彷彿整個人都難以讓人靠近。

    那雙深如古潭的雙眼更是在此時忽暗忽明,一瞬間,在點火之間,閃爍着犀利的光芒,銳利不已。

    “哈欠。”

    此時,謝千瀾慵懶地坐在一旁,打了一個磕頭,她有些睡意朦朧地問道:“誒,葉逸舟,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葉逸舟瞟了她一眼,又轉過了身子。

    “呵。”

    謝千瀾坐了身體,將剛剛的睡衣散盡,瞟了他一眼道:“那國師不是說了嗎?目前咋兩沒有什麼辦法換回來,你接下去打算怎麼辦?”

    車內一片安靜,葉逸舟靜默了一會,一陣思謀後,便開口道:“國師不是說了嗎?繼續裝啊-----”

    “真的繼續裝啊!”謝千瀾低過頭掃了一眼,自己整個人高大的身體,再掃了一眼葉逸舟嬌柔的身姿,略帶委屈的嘟了嘟嘴。

    “怎麼?”

    葉逸舟嗤笑了一聲道:“用本王的身體身體覺得委屈了?”

    謝千瀾一言不發地坐在那,低過頭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嘴角瞥了瞥嘴。

    可不是嘛!

    本公主金枝玉葉,卻要天天頂着你一個男人的身體,成何體統。

    再說了,你這具身體,可是晉朝國最大奸臣的身體,本公主可不想頂着你這具身體替你做那些骯髒的事,哼。

    葉逸舟瞟了她一眼,見她的神情,知道她在想什麼。

    “呵!”

    葉逸舟隨即冷笑道:“你還是接受現實,乖乖地替我做好份內之事。若是讓這件事傳出去,不光這晉朝,而是整個天下都會大亂。”

    謝千瀾立馬朝他望去,她心裏明瞭。

    儘管葉逸舟是梁國的質子,儘管他性野殘暴。

    可是葉逸舟的手腕可是出了名的雷厲風行,想當年,他頂在父皇的前頭,憑藉着一已之力將晉朝的叛軍給消滅了。

    這實力和地位都是別國人不可小覷的,如今他掌控着晉朝整個朝廷的實權,若是讓別國的人知道這事,指不定有人爲了利益發動戰爭呢。

    葉逸舟此時繼而似笑非笑道:“到時候,你所謂的正義和光明,也會因爲你一時的任性,崩塌於一席之間。”

    謝千瀾靜靜地望着他,眸間的睡意全然消散而盡,輕哼了一聲:“哼,你放心,本公主孰是孰非到底還是分的清楚的,就算你不說,本公主還是明白的。”

    “嗯。”

    葉逸舟嘴角泛着幽幽的弧度,那弧度深不見底,讓人一時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麼,那屬於謝千瀾的杏眼慢幽幽地掃過謝千瀾,冷哧道:

    “你卻記住,今後有什麼事,你務必要過來問問我先,別再像前天一樣,給我使出什麼亂子來。”

    “哼,記住就記住,誰怕誰。”

    “還有,今後上朝,伏鴨都會跟在你身邊。我已經吩咐過了,有什麼問題,你按他的指示來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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