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第三十八章:贏了
    他飛快地轉過身子,一把拿起長箭投壺射去,只見那隻長箭很是淡然地落在了小壺口,中了一隻貫耳。

    “啪,啪,啪。”

    謝千瀾一瞬間拍了拍手,挑着眉眼望着那隻長箭,淡漠道:“既然鎮北候如此承讓,那麼本王自然也不敢怠慢如此。”

    謝千瀾一把拿起最後的長箭,朝那隻貫壺射去。

    “唰”一聲。

    那長箭奮勇而下,落在了大壺口上,斜斜的落到了裏面。

    空氣裏一片震驚,衆人都緊緊地盯着那隻長箭,又有些不可思議地望着謝千瀾,眼裏止不住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嘶”

    衆人重重地吸了一口氣,不禁紛紛感嘆着,只聽見那太監高聲吶喊了一句:“倚竿,十五分”

    在投壺項目中,長箭若是斜倚在壺口,便是得了最高分。可是這樣的難度卻是少無僅有的,晉朝人向來在投壺方面是弱勢,所以這樣的情況,更是少見。

    所以,正當那隻長箭斜倚在大壺口時,人們不禁詫異不己。

    那一雙雙眼睛更是朝謝千瀾投來驚喜至極的目光。

    “好,好,好”

    “不錯,不錯,不錯。”

    那太監不斷叫喊着,就連鎮北候的一旁的下人也跟着隨聲附和道,弄的鎮北候狠狠地轉過身子瞪着他們。

    彼時,嚇的那人縮了縮身子。

    “好,好,好。”

    叫喊聲不斷席捲着圍場,那聲音迴盪在那,涌動在四周。

    “咚,咚,咚。”

    那敲鼓的聲音不斷在那敲着,一襲之間,攝政王拔的頭籌的消息席捲在皇宮的四處,一度讓人們震驚萬分,洗刷了攝政王不會投壺的過往。

    此時,謝千瀾似笑非笑地走到蕭景宇的前面,學着葉逸舟負手而立的樣子,淡聲道:“鎮北候可還滿意?”

    “呵”

    蕭景宇那張臉此時陰寒至極,那雙狹長纖細的臉盯盯地望着謝千瀾,閃過無數道犀利,他心中甚是不甘心。

    可還是強撐着那張臉,強裝着一臉淡然的模樣,朝四周掃了一眼,看着那羣太監侍衛的,淡然道:“攝政王不必想太多,既然本候已經輸了,那麼本候自然要滿意。”

    “是嗎?”謝千瀾略帶嘲諷地望着蕭景宇。

    “自然。”

    “那你可願意認輸?”謝千瀾懷笑地望着他,一臉閃過一絲奸詐。

    “你”

    蕭景宇咬了咬牙,那雙雙眸狠狠地瞪了瞪謝千瀾,餘光再掃了一眼四周的侍衛,只好小聲了一句:“嗯”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謝千瀾此時故意大聲喊了一句,“鎮北候可認輸?”

    蕭景宇再次狠狠瞪着謝千瀾,心中的憤恨更甚。

    這該死的葉逸舟。

    若不是本候目前必須忍你,本候纔不會在此時如此憋屈。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

    什麼時候學會了投壺,害的本候居然中了計謀。

    罷了罷了,忍一時先,等到事情成了,本候到時候再秋後算賬。

    於是蕭景宇狠狠地咬了咬牙,冷聲迴應道:“本候認輸了,那五千兩黃金,攝政王也不必替十三皇子還了。”

    “呀。”

    謝千瀾故意呀然了一句,那雙清澈的眼睛轉了轉,閃過一絲犀利,嘴角露出一絲絲笑意道:“既然鎮北候認輸了,那本王自然也不客氣了。”

    “來人”

    謝千瀾揮了揮手,對着下人喊到,只見下人立馬走上前來,將一份卷軸捧了上來,恭敬地呈遞到蕭景宇的面前。

    蕭景宇淡漠瞟了一眼,便問道:“這是什麼?”

    謝千瀾嘴角一勾,露出了一道略帶深意的弧度,那弧度深不見底,彷彿旁人都看不清她在想什麼。

    “既然鎮北候認輸了,鎮北候索性就將這份簽了。”

    蕭景宇眉目一皺,立馬接過那捲軸一看,只瞧着上面的內容是:

    今日投壺拔籌中,鎮北候蕭景宇以不敵之趨輸給了攝政王,今蕭景宇願賭服輸,願輸服給,承認屈敗下風於攝政王。

    現決定,鎮北候蕭景宇不再追求十三皇子的賭金之事,也不再往後重提舊帳,繞道而行。

    今此,畫押,鎮北候蕭景宇。

    一掃而過,蕭景宇此時氣的胸口此起彼伏着。

    蕭景宇本是愛面子之人,本身就因爲輸給了謝千瀾,那張臉已經拉不下去。如今再看到“願輸願給”“繞道而行”這幾個字眼,那股火意從胸腔立馬衝到了腳底。

    他胸口此起彼伏着,咬着牙道:“葉逸舟,你別太過分了。”

    謝千瀾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那雙清澈的眼眸閃過一絲的不屑,將步子往前邁了一步道:“鎮北候,你不是說願賭服輸嗎?既然答應了,本王自然要萬全之策嘍。”

    “你!”

    蕭景宇氣地胸口此起彼伏,那道火意此刻被他硬生生的壓制在心中,感覺隨時要爆發起來。

    謝千瀾那雙眸子又轉了轉,閃過一絲的奸詐,她眨了眨眼眸道:“鎮北候這麼多雙眼睛看着,若是侯爺不願意,大可以一走了之,不過嘛”

    她頓了頓,繼續道:“不過嘛,第二日宮裏傳出什麼謠言,那本王可不能擔待嘍。”

    蕭景宇一聽深吸了一口氣,直勾勾的盯了一會謝千瀾。

    他一把接過太監手中的筆,然後低下頭,二話不說地將自己的名字畫押在上面。不一會,只見他將已經簽好名字的卷軸甩給一旁的太監。

    他強忍着心中的不甘,便冷聲道:“攝政王,微臣先行告退。”

    “好”

    謝千瀾冷眸一赤:“還望侯爺走好---”

    話音一落,蕭景宇便轉過身子,瞟了一眼一旁的下人,便邁着步子離開了。至於謝千瀾,不屑地對着他的背影一瞥,也消失在了圍場。

    高臺處。

    謝千漫挑着蘭花指,那雙狐狸狠狠地瞪着謝千瀾離去的黑色背影,閃過一絲的犀利道:“四妹妹,姐姐我一向覺的你的眼光不錯。”

    謝千語站在一旁,緊緊的捏着手帕,那雙眼眸緊緊地望着謝千瀾的身影,閃過一絲的溫柔和掠奪,輕笑了一聲:“大姐姐,你在說什麼呢?這裏可是皇宮之中,若是被旁人聽了,指不定傳出什麼不好聽謠言。”

    “四妹妹,可是又開始裝糊塗了。”

    謝千漫將身子湊近了,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機會可是不等人,有些人,可不能就此放過她。”

    謝千漫一說完,再望了望臺下謝千瀾,便邁着步子離開了。

    謝千語拽着手帕緊了緊,那雙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謝千瀾在日光之下的影子,閃過無限的算計和奪取。

    她溫柔清淺道:“不急,該是我的,終歸都是我的。”

    ??????

    入夜!

    攝政王府。

    一間小屋子裏,那盞燭火正明亮的將屋內照地明亮至極。

    “吱呀!”

    那扇門被重重地推開,只見彩蘭正推着小玄子走了進來,兩個人身影交錯,步伐緊促。

    “哎呀,你能不能輕點。”

    小玄子此時正皺着眉目,望着一臉焦急的彩蘭,那張原本白皙的臉此時也有些怨念,可彩蘭的性子,她可管不了那麼多。

    她二話不說地問道:“我問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知道什麼?”

    “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王爺和公主身體被換了?”

    小玄子一聽,那雙眸子立馬緊緊地盯着了彩蘭一會,然後他轉過身子,朝四周望了望,見四周無人,他這纔跟彩蘭小聲說道:

    “你小聲一點,若是被人聽去了,後果不堪設想。”

    彩蘭此時立馬楞了楞,朝周圍一望,見窗倚緊緊地關着,這才那顆心鬆了鬆。她轉過身子,一把拽着小玄子的衣服道: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小玄子眉眼一挑,將彩蘭的手一把給放開,然後坐在了桌子旁,將袖子甩了甩,眉目一閃道:“嗯,我早知道了。”

    “這麼說攝政王和公主的身體確定是被換了?”

    “對!”

    屋子裏瞬間冷凝了下來,空氣凝固在那,靜默一片。

    彩蘭站在那,十分詫異的楞了楞神,更是不可思議地盯在那。她心中一片迷濛,困頓不己,複雜至極。

    不知是歡喜還是愁緒。

    前些日子,她一直懷疑着自家公主異常的舉動,心中有些茫然,還以爲自家的公主被人調了包了。可如今聽到這樣的消息,她心中歡喜,畢竟她家的公主一直在府裏。

    只是這消息居然是她跟王爺交換了身體,這般怪異的事情發生,一瞬間,讓彩蘭整個人難以接受,簡直是天方夜譚。

    她呆愣在那,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迴應。

    小玄子看着彩蘭這般驚訝的神態,眉目含笑了一下,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怎麼接受不了?”

    彩蘭這纔回過神,緊緊地望着小玄子一會,纔回答道:“是有點,本來好端端的公主,怎麼會突然之間穿越道王爺身上呢。”

    “哎”

    小玄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彩蘭,你爲什麼跟着公主。”

    “那自然是因爲她待我們好,待我們真心,不像像下人那樣看待。”彩蘭一聽,二話不說地迴應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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