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王妃沈朝陽蕭君澤 >第186章 寧河公主真正身份
    “南疆陛下,這舞姬功底不錯,朕也很是喜歡。”蕭君澤蹙眉,直接開口。

    他乃是奉天的帝王,來者是客,孰輕孰重南疆的皇帝分的清楚。

    南疆王愣了一下,深意的看了臺上的舞女一眼,一個舞女值得奉天的陛下這般動容,親自開口要人?

    “陛下……”寧河開始撒嬌。

    “作爲長姐,還是要讓着客些。”南疆陛下淡淡開口,自然不會爲了一個寧河得罪蕭君澤。

    “父皇,這臺上的婢女可都是兒臣的人,要送誰怎麼送,是不是兒臣說了算?”扶搖深意開口,嘴角微揚。

    老皇帝坐直了身子,連扶搖都來爭搶,這個舞女的身份不簡單。

    臺上。

    朝陽還在跳舞,心不在焉。

    她能聽見他們幾人在交談什麼……

    這麼一來,她的身份一定會暴露。

    被他們幾人爭搶,傻子都能猜到她的身份了。

    果不其然,寧河揚了揚嘴角,看來……她猜的沒錯啊。

    “許久未曾跳過舞,今日這麼盛大的日子,不如讓寧河與這舞姬一同爲陛下舞一曲如何?”寧河脫了宮衣,提着裙襬,赤腳輕盈的跑上舞臺。

    沒有了中規中矩的宮衣,寧河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餘。

    許是骨子裏自帶的魅,寧河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勾人心絃。

    其他舞姬退下,朝陽眼眸有些暗沉,不知道寧河想做什麼。

    ……

    臺下,蕭君澤警告的看了扶搖一眼。

    扶搖故意參與爭搶,就是爲了讓別人懷疑朝陽的身份……

    手指慢慢握緊,蕭君澤警惕的看着臺上起舞的寧河,生怕她對朝陽下黑手。

    臺上,朝陽身姿輕盈的閃躲,額頭微微有些出汗。

    寧河藉着跳舞的由頭處處對她下手。

    朝陽閃躲間看了蕭君澤一眼,眼眸越發暗沉。

    從朝陽的視線看過去,蕭君澤的眼睛始終都在寧河身上。

    昨夜暖閣的曖昧,以及今日臺下的目不斜視……

    朝陽不得不懷疑眼前的寧河,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寧河公主。

    如若真的是寧河公主,那蕭君澤與寧河之間……還真是超越人倫。

    “戴着面具,不會難受嗎?”寧河笑着在朝陽身側旋轉,近距離觀察。就算朝陽的易容術再好,她也能看出破綻。

    朝陽的身體僵了一下,慢慢站直了身子,恭敬衝南疆王作揖。“娘娘舞姿曼妙,奴婢慚愧。”

    西域的易容術僅次於三絕,她母親白狸的易容術堪稱精絕,毫無破綻。

    就算是蕭君澤都未必真的能確定她就是朝陽,可寧河……卻能一眼看出她臉上的麪皮?

    “陛下,寧河真的好喜歡這個舞姬,賞賜給臣妾吧。”寧河赤腳輕盈的跑到老皇帝旁邊,撒嬌的抱着老皇帝的胳膊。“陛下……”

    老皇帝無可奈何,偏偏又好色。

    看了扶搖一眼,還是要讓自己的兒子做決定。

    扶搖深意的看了朝陽一眼,笑着側目。“奉天陛下,您乃奉天國主,又是寧河公主的弟弟,既然長姐如此喜歡這舞姬,你應該不會……”

    蕭君澤的手指咯咯作響,扶搖是故意將朝陽推給寧河。

    果然,這個人不光心思深沉不好對付,眸子裏透着十足的目的性。

    將朝陽送給寧河,就是送她下地獄。

    蕭君澤不信扶搖不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長姐向來讓着朕,一個舞姬……長姐不至於與朕爭搶吧?”蕭君澤壓低聲音,話語卻半透着威脅。

    寧河顯然並不懼怕蕭君澤的威脅,這裏可是南疆,就算是蕭君澤都未必能全身而退,何況是一個舞女……

    寧河起身,走到朝陽身邊,手指冰冷的從背後捏住朝陽的下巴,看着蕭君澤的眼眸透着深意的笑。“阿澤,姐姐怕是不能如你所願了。”

    蕭君澤咬牙沒有吭聲,此刻他若是執意要帶走朝陽,怕是會引起南疆王的注意。“既然阿姐這般喜歡,可要好好珍惜。”

    朝陽手心微微有些出汗,跟寧河離開時,回頭看了扶搖一眼。

    扶搖淡然的笑着,舉杯與蕭君澤共飲,兩人一個狐狸一個惡狼,都不是什麼好人。

    朝陽從一開始就知道扶搖不簡單,出現的太過刻意,將她留在南疆的目的也太過赤果。

    借她的手除掉寧河是最好的制衡手段,但能讓扶搖這個在南疆擁有半壁江山的太子如此廢心思,那便說明寧河不好對付。

    ……

    後宮,暖閣。

    “你們都退下吧。”屏退了身邊的宮女,寧河笑意的坐在美人榻上。

    朝陽始終低頭,像是不敢擡頭看寧河的眼睛。

    “既然已經沒人了,摘下你臉上的麪皮讓本宮瞧瞧,西域第一美人兒的女兒,該是怎樣的絕色。”寧河修長塗滿丹蔻的指甲輕輕敲打着桌面,眼眸和嘴角都透着深意的笑。

    朝陽的呼吸瞬間凝滯,卻依舊沒有擡頭看寧河。“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

    “你叫朝陽?”寧河似乎根本不在意朝陽是不是狡辯,認定了她就是朝陽。“這個名字倒是有意思……”

    以白狸的性子,定然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叫朝陽。

    空有嚮往朝陽的自由心,卻從出生開始就生活在黑暗中,手足相殘,自相殘殺。

    朝陽握緊了手指,沒有繼續狡辯。

    顯然,寧河已經發現了她的身份。

    “你在想着怎麼殺我?”寧河笑了,起身靠近朝陽。“是扶搖讓你來的吧……”

    朝陽這才擡頭看了寧河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你被騙了……”寧河笑的越發深意。“扶搖讓你來是借刀殺人的,可你猜他借的是那把刀,殺得是哪個人?”

    無論是她死還是朝陽死,扶搖都贏了。

    朝陽手心已經溼透,卻不明白寧河的意思。“您不是寧河公主……”

    原本朝陽還不能肯定,可方纔舞臺上寧河的舞蹈中透着無法忽視的西域風……

    還有寧河能一眼看透她易容後的僞裝,朝陽更加確定寧河的真實身份與西域有關。

    “寧河公主?哈哈哈哈哈……”寧河倒是也沒有僞裝,擡手將自己臉上的麪皮摘了下來。

    朝陽的心跳瞬間停滯,全身從麻木慢慢變得發顫。

    那張臉……

    與她母親白狸,一模一樣……

    除了面上猙獰的疤痕以外,幾乎分毫無差。

    “你……你是誰……”朝陽驚恐的後退,第一次感受到了濃郁的恐懼。

    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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