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王妃沈朝陽蕭君澤 >第930章 朝陽醒來失憶了?
    大虞,皇宮。

    胤承替北斗擋了一劍,面色凝重。“皇宮的守衛都是擺設嗎?”

    “陛下!對方行爲詭異,而且早就在宮中安插眼線,他們什麼時候闖進來的,我們完全不知道!”羽林衛驚慌的跪地。

    “陛下,這些殺手太清楚我們皇宮的部署了。”

    胤承捂着傷口,看了眼被活捉以後全部自盡的殺手,臉色暗沉。

    “古嘉萬歲?”

    “他們都是古嘉王朝的死士。”北斗扯開其中一人的衣領,很明顯的古嘉皇室圖騰。

    “先傳太醫,給陛下包紮!”北斗面無血色。

    “無妨。”胤承搖頭。“讓先生受驚嚇了。”

    北斗趕緊扶着胤承。“陛下如此……北斗受不起。”

    讓胤承替他擋了這一件,萬萬受不住啊。

    “先生可知什麼人要殺你?”

    “巫族。”北斗走到祭臺旁邊。“您看,這是北斗星中的天樞星,天樞居於主位,其他星都在閃爍,唯有天樞明亮如新生。”

    “這是何意?”胤承有些不解。

    “或許,臣無意間發現了巫族的祕密。”北斗左右看了一眼,再次開口。“巫族的人在宮中部署如此之深,對我宮中的佈防瞭如指掌,殺人如囊中取物勢在必得,不得不警惕。”

    如若不是胤承剛好前來,怕是……就要凶多吉少了。

    巫族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我是巫族的叛逃者,巫族必然要清理門戶。”北斗走到門口,再次開口。“陛下,巫族和古嘉王朝舊部隱藏的太深了,他們怕是比暗魅樓還要危險。”

    ……

    奉天,邊城。

    “將軍,西域鐵騎突然退兵,後撤十里。”

    木景炎蹙了蹙眉,不明白西域這是什麼意思。

    兩軍交戰,突然不打了?

    “看來,景宸不想打。”沈清洲淡淡開口。“西域鐵騎內部,應該是出事了。”

    “報!”

    營帳外,百曉堂的人前來報信。“主人,玉衡星隕落,西域鐵騎損失軍師。”

    沈清洲猛地站了起來。“消息屬實?”

    “絕對屬實。”手下點頭。

    沈清洲看了木景炎一眼。“原來如此。”

    難怪西域鐵騎突然後撤十里。

    玉衡死了……

    “軍師真是神機妙算,這紙錢沒白撒。我再去撒點兒去!哈哈哈。”副將笑的爽朗,想要讓城門之上的人再多撒一點兒紙錢。

    “稍安勿躁。”沈清洲搖頭,現在不是繼續刺激西域的時候。

    玉衡死了,他的後備人選就要接替玉衡的位置。

    如若巫族的七位長老湊齊,那真的……強大到無法與之抗衡了。

    巫族大長老,怕是一直都在等着玉衡這個叛徒什麼時候會死了。

    “去查玉衡的繼承人,儘可能活捉,若是抗拒,直接斬殺。”

    七長老只要殺一人,就不能完整的運用他們最強的天賦。

    ……

    京都,皇城外。

    一個書童模樣的少年揹着行囊往城門走去。

    “什麼人?”守城人拿着畫像比對了一下。

    書童心虛的握緊衣服,等着對方排查。

    見對方沒有發現自己,書童驚慌的往城內走去。

    師父死了,他現在就是玉衡星了。

    他必須承擔起自己身上的責任,找到師兄。

    身後,幾人盯這書童,慢慢跟了上去,殺意濃郁。

    “救命啊!”見身邊的人突然出劍,書童驚恐的跑着,大喊大叫。

    “啊!”一聲慘叫,在皇城小巷子裏,書童被殺手一劍刺穿心口。

    血液瞬間涌出,在昏暗的天色下透着濃郁的血腥氣。

    雨突然豆大的砸了下來,原本都以爲撕掉的書童卻突然睜開眼睛,呼吸急促,用力咳嗽。

    虛弱的撐着身體靠在牆上,書童無力的哭了起來。

    慢慢拔出胸口的短劍,書童捂住傷口,慢慢往巷子外爬去。

    他的心臟與常人不同,他的偏右側一些,而正常人都是偏左側。

    “師兄……”

    費盡力氣,書童終於爬到了國師府,摔在了門外。

    ……

    “國師大人,這個人昏死在門外,手裏還緊緊握着這個。”手下將一塊象徵身份的玉佩交給星移。

    星移驚了一下,玉衡長老在象徵身份的玉牌。

    是玉衡長老?

    “人呢?”

    “在偏房。”

    星移的身體還很虛弱,快步往偏房走去。

    “師兄……”

    書童驚慌的拉住星移的胳膊。“師父說……殺了大長老,儘快取而代之。”

    “發生什麼了?”星移緊張的看着滿身是血的書童。

    “殺了大長老,殺了大長老……他會帶我們巫族走向萬劫不復。”

    說完,書童昏死了過去。

    星移手指慢慢握緊,將象徵身份的玉牌掛在書童脖子上。

    從現在開始,他就是巫族的七長老了。

    ……

    皇宮。

    蕭君澤站在門外,眼前發黑。

    “陛下……”阿茶緊張的扶着蕭君澤。

    “還沒有動靜?”蕭君澤着急的問了一句。

    “朝陽郡主會好起來的。”阿茶趕緊安撫。

    “陛下……”阿茶緊張的扶住蕭君澤。

    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

    “咔。”房門打開。

    從裏面走出來的人,是朝陽。

    蕭君澤以爲是自己的幻覺。

    朝陽面色凝重從,蹙眉看着蕭君澤。“你是誰。”

    蕭君澤的呼吸瞬間一緊,這是什麼意思?

    仙樂打了個哈欠,懵懵的走了幾步,差點絆倒自己。“人醒了,我要去睡了。”

    蕭君澤緊張的攔住仙樂。“什麼意思……爲什麼,她不記得我了?”

    “很正常啊,情是因爲有記憶纔會維持的感情。現在情蠱已經解了,那人也就不認識你了。”仙樂的眼神有些閃躲。

    蕭君澤慌張的走到朝陽身前。“朝兒……你不記得我了?”

    朝陽沒有說話,眼睛裏沒有任何感情。

    “朝兒……”蕭君澤又試着喊了一句。

    朝陽也就冷漠,看了眼四周。“這是哪?”

    “這裏是皇宮。”仙樂解釋了一下。

    朝陽蹙眉,像是對眼前的場景十分的陌生。

    空氣中再次傳來蠱鈴的聲音,顯然暗魅樓的人還在暗處想要控制着情蠱。

    但這次,朝陽和蕭君澤,都沒有發作。

    明明情蠱已經解了,可看着朝陽陌生空洞的眼神,蕭君澤感覺心口比情蠱發作還要痛苦。

    “我寧願……死在暗魅樓手裏,都不願看你忘記我……”蕭君澤聲音哽咽,情緒有些失控的握住朝陽的手腕。“去找古雨,既然情蠱能解就能再下,我不許你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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