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位老者盡皆是滿臉疑惑之色。
北宮華連忙道:“那位仙使,乃是師尊的代言人,如今燕兄他們應該是將那位仙使和南宮婉都鎮壓了,如此若是惹得師尊不高興,我等力量或許也會被收回去。”
北宮華此言一出,另外四人頓時臉色大變。
而此時,廣雲山上。
還未回到小院之中,寧驍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突然想到,怎麼這段時間,沒有小靈子和許清靈的消息?
莫非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驍越想越不對勁,他擡頭望去,雖然天道封閉,不過那種感覺卻還在。
“便讓他們跑一趟吧。”
寧驍思來想去,如今能夠爲他所用的人,也只有自己這五位便宜弟子了。
於是寧驍轉身,向着廣雲山下行去。
不多時,寧驍的再次出現,令北宮華他們五人盡皆是面色凝重了起來,一個個連忙向着寧驍跪拜下來,齊呼道:“拜見師尊。”
寧驍眉頭再次蹙起,不過卻還是點頭應了一聲,而後道:“我觀你們五人也是有修爲在身的,可會一些遁術,速度可還行?”
北宮華他們五人聞言,心中都是出現了疑惑。
師尊這是要做什麼?
他們五人曾是鴻鵠界天花板一般的存在,不過他們也知道,他們之前那點修爲,在師尊面前,的確只是有點修爲。
至於遁術,之前他們很有自信,不過如今仙力全無,轉化成爲了元力,遁術如何,他們自己卻也不知道了。
見北宮華他們五人不說話,寧驍眉頭又是蹙起,道:“怎麼,你等皆不會遁術麼?”
北宮華連忙回道:“回師尊,我等會一些遁術,速度還行。”
寧驍點頭,而後拿出了一張疊着的白紙,遞給北宮華,說道:“你們五人,去一趟飄羽劍宗找許清靈,問問她近日如何,對我有沒有想說的話,這個字會讓她知道是我讓你們去的。”
北宮華他們一怔,而後臉色瞬間大變。
他們知道,聖皇宮的那位仙使便是許清靈,如今寧驍讓他們專門去找許清靈,可見許清靈在寧驍心中的地位不簡單。
北宮華他們五人想到燕赤魂的脾氣,不由瞬間滿頭大汗。
不過北宮華連忙接下了那張紙,恭敬道:“師尊放心,弟子等人這就出發。”
寧驍點頭道:“快去快回,路上不要耽擱時間。”
話音一落,寧驍便再次轉身。
不過剛轉過身去,寧驍便停了下來,再次轉回身來,看向北宮華他們。
只見寧驍單手一番,一個包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而後他向着北宮華他們說道:“這裏面有些我自己蒸的饅頭,你們帶在路上喫。”
將包袱交給了北宮華,寧驍就向着廣雲山上行去。
北宮華他們哪還顧得上喫饅頭,五人連忙轉身,要去聖皇宮。
不過一時之間,他們卻還未徹底適應體內的元力,根本無法施展太快的速度。
然而他們五人剛離開廣雲山沒多遠,便看到了一隻火鳥向着他們飛來。
五人停了下來,北宮華單手伸出,火鳥則落在了北宮華的手上。
燕赤魂開口道:“北宮兄,天降異象,日月星辰墜入東海,想來東海有大事要發生,我等先前往東海了,各位解決完廣雲山之事,也儘快前往東海與我等匯合吧。另外,我等已經鎮壓了南宮婉和那位所謂的仙使許清靈,以及鎮壓了一隻仙猴,一同帶着前往東海了,我們東海見。”
“他們鎮壓了許清靈前往東海了。”
一位老祖臉色大變的驚呼道。
北宮華沉聲道:“如今燕赤魂他們應該還未傷到許清靈,我等得儘快追趕上燕赤魂他們了,否則一旦傷到許清靈,師尊必然會發怒,屆時一切皆休。”
他們五人都想到了寧驍在演練太極拳時的場景。
那個時候的寧驍,宛如人間界之主。
揮手之間,只要在人間界的一切生靈,皆會覆滅。
如此存在,若是發怒,整個鴻鵠界毀滅了都是小事,怕是整個人間界,都會有災難降臨。
“還等什麼,我們還是快些去追趕燕兄他們吧。”
一位老祖滿臉焦急的說道。
北宮華他們五人盡皆點頭,而後全速向着東海的方向追去。
……
廣雲山上。
寧驍方一回到小院之內,便鋪好了紙張,執筆要繼續寫‘永’字。
只是毛筆擡起來,卻依舊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只剩下五十個‘永’字,寧驍便能夠見識到‘永字訣’的效果了,但這倒數第五十個‘永’字,寧驍卻怎麼也寫不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驍蹙眉,根本想不明白。
他知道‘永’字如何寫,不過下筆之時,卻腦袋裏一片空白。
小院之內,一衆聖獸和聖樹也不敢打擾寧驍。
方纔寧驍下筆要寫那個‘永’字的時候,這些聖獸和聖樹都感覺到了末日的降臨。
就像是,寧驍這個‘永’字寫出,諸天萬界都將重啓一樣。
故而此時,它們也都在盯着寧驍。
最終,寧驍還是沒能夠下筆。
聖獸和聖樹們不由都是長舒一口氣,像是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下了一樣。
寧驍放下了手中的筆,嘆了聲氣,道:“餓了,做飯喫。”
於是,寧驍去做飯了。
不一會兒,熱騰騰的飯菜上桌,寧驍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酒,今天就喝一杯。
然而看到這一幕,一衆聖獸和聖樹卻都是臉色大變,畏懼到了極點。
上一次寧驍喝酒,可是差點將它們都給燉了喫。
寧驍的酒量,可以說沾酒就醉,且寧驍的酒品不行,喝醉了就鬧事,就要燉雞燉烏龜,燉錦鯉,甚至燉小白貓喫。
還會朝着樹根撒尿。
這樣的事情,寧驍可是做過的。
如今寧驍遲遲寫不出倒數第五十個‘永’字,心中煩悶,所以想喝點酒。
一衆聖獸和聖樹能夠理解,不過它們也只能夠期待着寧驍的酒量變好了。
不多時,寧驍三杯酒下肚,臉色便漲紅了起來,整個人飄飄的,顯然是醉了。
池塘裏,錦鯉們盡皆沉入池底,不敢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