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驍三人被小靈子馱着回到了廣雲山,以寧驍那厚臉皮的樣子,自然不會客氣,將南宮婉當成了自己的女朋友的對待。
小靈子自知在此不好,連忙躲出去了。
至於北宮華他們五人,依舊無法進入廣雲山,他們則在廣雲山下建了幾間草屋,住在這裏了。
“婉兒……”
小院內,寧驍泡好茶水,倒了一杯茶,遞給南宮婉,輕聲叫道。
饒是已經五千多歲的南宮婉,被寧驍如此稱呼,卻也是俏臉一紅。
五千多年,南宮婉一心修行,卻是沒有將臉皮臉厚。
而寧驍三百多年來,有空就練練自己的臉皮。
許清靈見南宮婉臉紅了,於是笑道:“姐姐嚐嚐小哥哥泡的茶水吧。”
說着許清靈從寧驍手中接過茶杯,遞給了南宮婉。
而後她也不客氣,站起身來,宛如女主人似得,倒了一杯茶遞給寧驍,最後纔給自己倒了一杯。
茶水清香,單單聞一下茶香,南宮婉和許清靈便感覺自己心靈通透,像是要陷入頓悟了一樣。
不過她們卻並沒有什麼意外的,因爲她們早就知道,寧驍這裏沒有凡品。
寧驍坐在了兩人的對面,笑道:“清靈,以後就不要叫驍哥哥了,要叫夫君。”
寧驍的話,令許清靈都是俏臉微紅,不過許清靈還是低聲道:“夫君……”
寧驍喜笑顏開,而後看向了南宮婉。
許清靈也看向了南宮婉。
南宮婉雙手緊緊的握住茶杯,若不是寧驍的茶杯也不是凡品,早就被南宮婉給握碎了。
“姐姐,你不喜歡小哥……夫君麼?”
許清靈一臉茫然的問道。
南宮婉連忙搖頭,像是怕惹寧驍生氣一樣。
寧驍則趁機笑道:“不是不喜歡,那就是喜歡了,婉兒,我真心喜歡你,以後我更是會真心待你。”
說着,寧驍抓住了南宮婉的玉手。
那溫暖的溫度,令南宮婉臉色越發羞紅。
堂堂鴻鵠聖皇,如今卻像是一個小姑娘似得。
寧驍則趁機將南宮婉抱在懷中,悠悠道:“婉兒,你與清靈,以後便是我的命。”
即便是前世,寧驍也只是有過一次戀情。
對南宮婉和許清靈,寧驍是動了真心。
曾經系統告知寧驍第二個任務的時候,寧驍是拒絕的。
在寧驍的心裏,感情是非常神聖的,就連師徒情,寧驍都看的非常重,更何況愛情了。
三百多年來,寧驍一直沒有從前世的感情之中走出來,直到認識了許清靈,認識了南宮婉,寧驍才真正的動心。
甚至於,寧驍原本對系統的怒氣,在這個時候,消散了大半。
雖然寧驍沒有看到自己寫了十萬個‘永’字之後,‘永字訣’的效果,不過若不是系統,寧驍或許也無法得到許清靈和南宮婉兩人。
“夫君放心,我和婉兒姐姐,會努力盡快爲你找到另外五個道侶。”
許清靈來到寧驍的另一側,依偎在寧驍的身上,開口說道。
許清靈的話,令寧驍不由怔住了。
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說出口。
因爲有了南宮婉和許清靈,寧驍只有兩百年的壽命,而對於南宮婉和許清靈來說,兩百年彈指之間罷了。
寧驍要永遠陪着南宮婉和許清靈。
想到這裏,寧驍對系統的怨氣驟升。
心中的怒氣無處發泄的寧驍,頓時站起身來,道:“我下廚,爲你們燉只老母雞喫,燉個王八湯,再來個紅燒鯉魚,怎麼樣?”
南宮婉和許清靈臉色大變,在寧驍說出這句話之後,她們兩人甚至感覺自己的靈魂在震動,像是下一刻就要崩潰一樣。
她們知道,那是一衆聖獸在告誡她們。
於是乎,南宮婉和許清靈兩人連忙起身,幾乎同時說道:“夫君請坐,我們姐妹來做飯,且我們姐妹都只吃素,以後還望夫君不要提及吃了它們之事。”
寧驍卻是愣住了,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麼?
不過寧驍還是點了點頭,道:“素食主義好,對皮膚對身體都好。”
看着南宮婉和許清靈兩人那嬌嫩的皮膚,寧驍嚥了口唾沫道:“也好,爲夫也嚐嚐兩位夫人的手藝,那麼晚飯,就拜託兩位夫人了。”
南宮婉和許清靈連忙向着廚房走去,來到廚房之後,兩人才是相視苦笑。
“姐姐可會做飯?”
許清靈當先問道。
南宮婉搖頭苦笑道:“妹妹可會?”
許清靈也是搖頭。
一個是鴻鵠界之主,聖皇宮聖皇,一個是飄羽劍宗大小姐,她們兩人怎麼可能是會做飯的人?
“應該,也不難吧……”
許清靈遲疑片刻,開口說道。
她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寧驍對院子裏的那些強大的仙獸下手,若是那樣的話,鴻鵠界必然萬靈皆滅。
“姐姐也不信,咱們姐妹倆,還做不出一頓飯來。”
南宮婉也開口道。
兩人對視一眼,便做出了決定,不就是做飯麼……
然而當兩人看向廚房竈臺,看到了廚房內的一切之後,兩人便愣住了。
竈臺並非普通的竈臺,當然看起來普普通通,實則竈臺乃是以傳說之中的金烏石砌築而成。
何爲金烏石?
金烏石乃是傳說之中最爲堅固的東西,堅固到即便是諸天神佛都無法將之破壞。
傳說之中,無數年前,三皇五帝於虛無之中得到了一塊三丈正方的金烏石,三皇五帝聯手,纔將這塊金烏石分割開來,最終三皇五帝將這金烏石煉製成了一枚枚界璽,從而冊封人間界億萬世界界主。
堂堂煉製界璽的材料,在寧驍這裏,竟然只是砌築竈臺所用!
這若是讓傳說之中的三皇五帝知道了,豈不是要羞愧死了?
“姐姐,你見多識廣,你看那口鍋是什麼材質的?”
南宮婉還在震驚,許清靈此時則開口向着南宮婉問道。
南宮婉一怔,而後向着竈臺上的那口鍋看去。
那口鍋看起來像是普普通通的鐵鍋,通體黝黑,沒什麼不妥之處。
就算是南宮婉,都看不出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