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我明明在夢裏親的是“小小藍”!
“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夜皓塵手中持劍,從門口回來,雲淡風輕問道。
“噠——”蘇流年手中啃了一半的饅頭從手中滑落,掉桌上,滾了兩圈。
我這兩天晚上抱住的海豚娃娃——是他!我還親了他?!蘇流年面如土色,愣在原處。
“昨夜沒睡好?”
蘇流年的手瑟瑟發抖,昨,昨夜……
“睡,睡得‘好’。”極了。
“隔壁朱大嬸和朱大叔,讓我們今夜過去喫飯。”
“好。”可怎麼死神這兩天跟沒事兒人一樣?
轟——
莫不是?他現在的隱忍,都是因爲我還有利用價值,等一切結束後,他再讓我悄無聲息的人間蒸發?
反正,男主想要滅一箇中級女配,應該易如反掌。
“那個……”蘇流年恭敬站起來,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欲言又止。我要不要坦白?自己只是做夢親了他,然後乞求他的原諒?
“怎麼?”夜皓塵淡淡問道。
算了,他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一定是注重臉面,我再將這種事情擺在檯面上來說,無異於加速自己死亡。還是等找個機會,逃之夭夭,遠離男主,坐等大結局。蘇流年如此心裏琢磨着。
“沒,沒事。”
夜皓塵眉梢微挑,她臉上就差寫出“滿臉心事”四個字了。
“不是,你剛纔說什麼?”蘇流年這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隔壁朱大嬸讓我們過去喫飯?爲什麼?”
“這該不會是鴻門宴吧?”眼前的危機降臨。
“去了便知。”夜皓塵依舊冷峻淡然。
蘇流年無法想象,如此和藹可親的朱大嬸和朱大叔,難道真的會拔刀砍自己?
日暮降臨,黃昏染成血色,蟬鳥禁聲。
蘇流年提着兩條夜皓塵從河裏搞到的魚,走進朱大嬸廚房,朱大嬸正在拌辣椒,準備澆在兔肉上,一道涼拌兔肉就成了。
“朱大嬸,剛抓到的兩條魚,昨兒個你沒抓到,今日特地給你帶過來。那條河裏的魚,味道可嫩了。”
朱大嬸接過蘇流年遞過來的魚,“來就來吧,還這麼客氣幹嘛。”
將魚放進裝滿清水的木桶裏,“明兒個,就喫它。”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朱大嬸端着一盤尖椒兔,一盤涼拌兔子出了廚房,蘇流年端着一盤紅燒兔肉,跟着出來。
難怪朱大叔長得珠圓玉潤,朱大嬸的廚藝那是真的好,蘇流年聞着菜香,饞的口水直流。
但一想到裏面可能會有毒藥,便將口水嚥下,忍住。
朱大叔和夜皓塵每人抱着兩壇酒進來,罐子上還有些塵土。
“這是我們剛來和平村,埋在院子裏的酒,如今也有十年了。”朱大叔感慨道。
“菜上齊了,咱們開動吧。”朱大嬸將筷子拿來,酒碗擺上。
“潺潺——”酒倒進粗碗裏,醇香四溢。
“好酒。”夜皓塵難得讚美一樣東西,權傾朝野的國師大人什麼樣的好酒沒喝過?如果他說是好酒,那必然是酒中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