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是矯情,學什麼都最慢,還不好好學。”說話的,正是昨天圍着“如玉公子”團團轉的女人之一,名叫周香香。
“要是離了她的無敵夫君,分分鐘被人砍成渣渣。”另一個女人撇嘴附和道,“誰要是第二級考覈任務帶上她,肯定被拖後腿。”
周香香眼中全是蔑然,“不用說,她肯定又是最後學會潛水。真不知道無塵哥哥是怎麼看上那頭笨豬。”
李茲環顧四周,夜皓塵今日不在,“大嫂,要不要我出面幫你教訓那兩個嘴臭的丫頭?”
“不用。”蘇流年面色平靜。
李茲輕輕嘆了一口氣,咱們這位大嫂可真夠慫的,人都當着面這樣說她了,竟然無動於衷,看來是慫慣了。
要是離開了塵哥,她也只能忍氣吞聲,任人欺負。
“周香香,你敢和我比潛水麼?”蘇流年徑直站起來,冷冷道。
“蘇流年,你確定要和我比潛水?”周香香赫然起身,傲氣凌人。
“大嫂,你瘋了,據說周香香是在海邊長大。”李茲緊張提醒道。
周香香身旁的女人肆無忌憚地嘲笑,“香香姐,她簡直是找死,竟敢和你比潛水。”
“當然。”蘇流年裝滿星辰大海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如果我贏了,你要當着所有人的面跟我道歉,並且承認你周香香是世上最蠢的母豬。”
“如果你輸了,你當着所有人的面說,我是世上最蠢的母豬。”
“一言爲定。別說我欺負你,規矩你定,怎麼算贏?”周香香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但一時間又說不清楚。
蘇流年順手扯下李茲腰間的玉佩,“你這玉佩重不重要?”
“值一些小錢,大嫂如果要用,儘管拿去。”
“小茲還挺上道。”蘇流年將玉佩展示給周香香看,“我將此玉佩擲於湖中,誰先找到玉佩並且浮出水面,算誰贏。”
“湖底撈玉,不等於海底撈針麼?萬一我們都沒找到怎麼算?”
“那就,誰後浮出水面算贏。”
“好。”
“還請黑無常扔此玉佩,並且做我們的裁判。”
“也行,都說我的課程略顯單調枯燥,今日就當看場比賽,放鬆一下。”黑無常接過玉佩,朝湖中央狠狠扔去。
“噗通——”兩聲。
倆人一頭栽進了湖裏,就再也沒起來。
湖面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一羣殺手圍在湖邊,注視着湖面的動靜。然而,等待的時候,時間似乎變得漫長。
李茲左思右想,想起大嫂踩木樁的笨拙姿態,說不定大嫂只是意氣用事,其實根本水性不好。就算再好,也肯定比不過在海邊長大的周香香。
萬一大嫂真的出什麼事兒,在場的所有男人,肯定都不敢下水去救大嫂。畢竟,如果在救大嫂的時候,手腳不小心碰到大嫂的身體,說不定會被塵哥廢了手腳。
還是去把塵哥找來最妥當,於是悄悄退出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