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臺下衆人紛紛驚訝。
花無歇瀟灑走下臺階,“將所有關於他的畫,焚了吧,我不喜歡看見比我俊的男子。”
“是,屬下立刻去辦。”
“嗯。”手中敲着玉笛,瀟灑離去。
黑瘦子和白胖子立刻命人將新手山莊飯堂、走廊、訓練場、平衡場上掛着的畫像取下,盡數焚燒。
夜皓塵和蘇流年悄悄溜回房,總算有驚無險。
白荳荳依舊尋找着夜皓塵和蘇流年的身影,但始終無果,最後敲響了蘇流年的房門。
“夜公子?蘇姑娘?你們在麼?”
還沒來得及換下衣裙的蘇流年自然不敢開門,“荳荳,有何事?”
“沒事,剛纔副門主點名要見夜公子,結果找遍山莊都沒尋見他,你可知他去哪兒了?”
“噢,我們倆剛剛偷偷溜出山莊去了,剛回來,現在不便見人。待我們收拾一番,立刻去見副門主。”
“不用了,副門主已經走了,說是在十級晉級宴上,等着夜公子。”
“好,知道了。”
白荳荳轉身離去,總覺得他倆人行蹤可疑,再加上七爺曾說過蘇流年仍然是處子之身,既是夫妻,怎麼可能還是處子之身?
除非,他們是在假扮夫妻。
溫柔可人的眼眸裏,閃過一絲陰狠,粉若桃花的薄脣冷冷一勾,“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正的夫妻?”
去往孤島的船,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遊走,水面的風徐徐而來,蘇流年正坐在木桌邊,端起一杯溫熱的茶,淺茗一口。
“對不起,對不起!”白荳荳連忙道歉,從袖中掏出一張紅色的手帕,撩起蘇流年的手臂,爲她擦拭。
偏巧不巧,有意無意的在手臂三陽經處擦拭,誰知,穴位處竟被點上了一個紅點。
“沒事。”蘇流年起身,將身上沾的茶葉拍落地上。
“未曾想,我這條新買的手帕居然掉色,我這就去取清水爲你洗去紅點。”白荳荳說着,起身急忙朝船邊走去,用船邊不知何時放置的木桶,打了一桶水。
“來,快快清洗。”白荳荳說着,牽起蘇流年的手,親自爲她清洗手臂上的紅點。
蘇流年也蹲下,使勁搓揉着,偏偏白藕節般上那顆紅點如何搓揉,都不能洗去。
白荳荳望着蘇流年手臂上頑固的紅點,自帶三分魅然的狐狸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
守宮砂點上洗不掉,她果然還是處子之身!
他們果然是假扮夫妻!白荳荳不禁有些激動,既然是假扮夫妻,那麼自己就更有把握拿下夜無塵。
“算了,看樣子用清水洗不掉。上島後,我尋些皁角,應該能清洗乾淨。”蘇流年沒了耐心,將袖子放下,用幹手帕擦拭着溼透的衣袖。
夜幕將至,蘇流年依靠在窗邊,吹着微涼的風。
她撩開袖子,對着手臂上的紅點發呆。若是白荳荳的手帕掉色,自己的手臂怎會剛好染上一個紅點?難道不應該是一大片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