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你可別說了。”是嫌事兒還不夠大?還是整死我,你可以多得一百萬獎勵?蘇流年心想。
“用不着七爺操心。”說罷,夜皓塵上前牽起蘇流年的手腕,便拉着她疾步離開七王府。
望着夜皓塵拖着蘇流年離開的背影,七爺嘴角勾起一抹詭笑,“這把火夠了麼?好像還不太夠。”
七王府外,國師大人一把將楚家大小姐抓上馬背,倆人大張旗鼓同騎一匹馬,招搖過市,引得百姓們紛紛圍觀。
待國師的馬走遠後,三五人圍成一團。
“呀,那不是國師大人麼?”鬼魅面具是國師大人的標誌。
“他懷裏那人是誰啊?”路過買菜的大媽不解問道。
“吳大媽許久未出門了吧?她你都不認識,被陛下賜婚給國師大人的相府嫡女啊。”畫攤老闆解釋道。
“哦,丞相嫡女原來就是她,長得還真水靈。”
“就是可惜了,不知道她膽子大不大?會不會像曾經那位柔弱千金一般,看見國師大人真容之後,嚇得半月都無法下牀。”路人甲湊過來,加入了討論。
“看樣子國師大人挺喜歡她的,可別被嚇死了。”吳大媽擔憂道。
“她長得柔柔弱弱,我看,還真有點懸。”畫攤老闆嚴肅分析。
丞相府,謫仙樓。
蘇流年又又又被扔了,這次直接粗魯扔牀上。
搓着生疼的屁股,見夜冰山怒火未消,連忙爬起來,“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你需要私人空間,該有自己的小祕密。”夜皓塵陰陽怪氣道。
夜皓塵凌冽的寒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這……這就不解釋了?
就怕突然的安靜,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夜冰山的臉是越來越青,如同剛結出的青果。
蘇流年在心中糾結,要不要講個笑話,緩解尷尬的氣氛,看有沒有可能逗笑他。
而此刻,夜皓塵的耳際突然想起七爺的話,“她既不願同你吐露心聲,必然是因爲你平日太過冷淡,不懂風情,霸道專橫。”
所以,我真的對她太過冷淡?不懂風情?霸道專橫?
目光掃過色女放在屁股上的手,袖子裏的手指,下意識動了幾分,或許,剛纔不應該扔她,她屁股一定很疼。
所以,她纔會那麼怕我?
這樣想着,夜皓塵臉色緩和下來,恢復了往日的冰冷,凌冽的眸子裏,收斂鋒芒,柔和了幾分。
“以後,不許單獨再去七王府。”語氣也柔和了三分。
這讓蘇流年感到詫異,夜冰山的情緒平日裏隱藏得極好,難以察覺感情變化,但今日,蘇流年看着夜冰山一系列的表情變化。自己居然沒做什麼,他自己氣就消了。
他在心中自我消化了不良情緒?
難道,夜冰山突然轉性了?
雖然怕他生氣的樣子,但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連生氣都讓人賞心悅目。
“噢,好。”畢竟自己現在是未來國師夫人,單獨去七王府,確實有些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