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我不停查找鳳凰血石,找遍天下,一無所獲,竟沒想到,一次偶然的機會,在彼岸門找到。”
“所以,你猜測,當初救你的人,是彼岸門的殺手?”
“也可能是與彼岸門有些淵源之人。”
“所以,這就是你想放過彼岸門的理由之一。”
“與其剿滅,不如收服。”
“若你真的走了,彼岸門就成了威脅水國的最大隱患。”
“無需擔心,彼岸門不會對付水國。”
“你與花沐措達成了某種協議?”
“我信她。”
“好,既然你信她,我便信她。況且,如今的彼岸門,也不再作惡,有從良跡象。”
陛下舉壺,與夜皓塵的酒壺輕碰,“再者,這次若不是她提供的證據,老三和翼王不知還要隱藏多久。”
“你說,她是不是因爲你,才改邪歸正,帶着彼岸門走上正路?”陛下對八卦十分執着。
“也未可知。”夜皓塵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如果,有幸遇到能讓你不由自主笑起來的人,一定要排除萬難,想盡一起辦法將她擁入懷中。”
夜皓塵突然想起什麼事,起身,將酒壺放桌上,“翼王和三王爺,你打算怎麼處置?”
陛下臉上的笑意瞬間破滅,“終身囚禁吧。”
“還是,不夠狠。”夜皓塵手放在門上,“對外就說,國師周遊列國,修撰天書,歸期不定。”
拉開門,赫然離去,背影孤寂。
沒多久,“陛下,陛下!”門外的老太監娘聲娘氣的喊道。
“翼王和三王爺在牢中自縊了!”
陛下懷中捧着的酒壺不慎滑落,在地上打了幾個轉,酒從中溢出,在地上畫出幾個圈。
第二日,帝都再發生兩件大事。
第一件:意圖謀反的翼王和三王爺在牢中自縊而亡;第二件:國師出遊,歸期不定。
彼岸門,偏殿。
“門主,昨日我讓他們回去沐浴更衣,精心裝扮一番,各種風格的都有,總有一款是您中意的。”花無歇手中得意地敲打着他從不離身的黑玉笛,成竹在胸的笑道。
“你送我的禮物?”蘇流年望着殿下站着一排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個個粉面桃腮,毫無陽剛之氣。
“男人?”微微蹙眉。
“噗——”站在蘇流年身旁嗑瓜子的七爺,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花無歇瞧出了蘇流年不悅,“怎麼?不喜歡?他們個個都是我精挑細選。”
“副門主,你的審美真是,一言難盡。”七爺搖頭嘲諷道。
“換。”花無歇手輕輕一揚,這一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退出偏殿,又來了一排男人。
“這一排,都是溫文爾雅的文弱書生氣質,怎麼樣?門主,有喜歡的麼?”
“副門主,你爲何突然想起送我……男人?”蘇流年目光掃過殿下的男人身上,不知爲何,或許是看慣了夜皓塵那張世上最俊的臉,再看這些人,都只能用平平無奇來形容。
但不可置否,這些男人在放入人羣中,那必然是翹楚,但跟夜皓塵那張殺人般美豔精絕的臉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