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咬了咬牙說:“我們已經給她下了結論,最多隻能再活一個月了,如果在這個前提下,還能給他治好,那......”
“那你就能證明自己了?別忘了,就算給她治好了,那也是我治的,跟你沒啥關係,你當別人都是傻瓜?”
“這個問題簡單,只要、只要師爺您給我一個辦法,或者藥方,讓我能治好她就行。不管怎麼說,咱們這也是爲了治病救人。”
我無語地看了看他,心想這人真是自私又卑劣,原本看在楊守成的面子上,我都已經答應幫他了,結果人家現在轉院了,他都還不放棄。
“不好意思,既然她已經出院了,那我就愛莫能助了,如果你真想救人,你就想辦法找到她,到時候再說。”
我婉拒了楊林,他見我態度堅決,也沒辦法,只好對我說,他想辦法去找到陳若曦,勸說對方繼續回去治療。
對於他這種連治病都只爲了自己名譽的人,我實在是不想再搭理他了。
而且我知道,既然陳若曦突然辦理了出院,那一定是有了別的辦法。
但我心裏,不知爲什麼,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隱約感到,這件事怕是早晚還會找上我。
很快,兩天時間又過去了。
楊林一直沒有消息,說明他並沒有找到陳若曦,這也早在我預料之中,爲了印證我的猜測,我還特意跑去上次的那家銀行,結果問了一下之後,果然不出我所料,陳若曦已經辭職了。
不但辭職了,她還搬家了。
我很是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連母親的病都不顧了呢?
這件事,竟然就如此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楊林沒有找到陳若曦,我也沒有找到,上次陳若曦留給我的那個電話號碼,在她辭職之後就已經停用了。
她和她的母親,以及她的祕密,彷彿從此在世界上消失了。
包養她的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找我。
從公安機關逃跑的李元,也沒有來找我報仇。
如此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一天晚上,我閒得無聊,就來到窗戶邊透氣,結果剛推開窗戶,就發現了極其香豔的一幕場景。
在我住的這間公寓對面,大概也就是間隔了十幾米的距離,就是另一座公寓。
此時,對面公寓的一個房間,面對着我的,是一個大大的落地窗,裏面鋪着淡紫色牀單的大牀,在牀邊有一個造型獨特的梳妝鏡。
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孩,正背對着我,緩緩將身上的衣服解開,然後赤着腳,就那麼白晃晃的走向了一旁的浴室。
隨後,浴室裏傳來了清晰的嘩啦啦的水聲,但那裏是一塊磨砂玻璃,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體輪廓,看不清具體的細節。
我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房間在幾天前還是沒人居住的狀態,房屋長期都關着燈,拉着窗簾,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可是今天,這怎麼突然來了一個美女洗澡,而且還不拉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