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喝茶的自然是塗九，他忽然笑了，朝我看來。
“看起來，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我摸了摸鼻尖，尷尬道：“沒錯。”
塗九道：“不然我請你消費一番，然後再聊正事？”
“這個嘛......”我心裏是十分願意的，但一想到蟒天花，就趕緊撥浪鼓一樣的搖頭，“算了算了，我可沒有你們塗山一族的精氣神，怕被抽成人幹，就得不償失了。”
“哈哈！”
塗九大笑。
隨後，他指了指茶桌旁邊：“坐下說吧。”
我和龍剛入座，很快，有穿着暴露，膚色白皙，樣貌美豔的人，給我們二人上了茶。
“這是御前龍井，雖然比不過塗山的花茶，但也算可以入口，你們嚐嚐。”
塗九也不問我們來是什麼事，上來就讓我們先喝茶。
我也不客氣，端起茶杯，一口氣悶了。
砸吧了幾下嘴，卻是沒喝出什麼味，感覺跟路邊幾塊錢一兩的茶也沒什麼區別。
“怎麼樣？”塗九問道。
“恩，好！”我裝模作樣的說道，其實我對茶一點不懂，但也不想太沒面子。
“喜歡就好。”
塗九點了點頭，然後放下了茶杯，看向了龍剛：“這幾日，你一直跟着我，就算你不來，我都想找你了。”
我頓時聞出了火藥味。
看來龍剛做的不細心，早就被塗九給察覺了。
說來也是，塗九何等實力，想要不動生息的跟隨，以龍剛的實力還是差點事。
塗九神色不苟言笑，自帶一絲傲慢和冷峻：“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要不咋說龍剛老道呢，先禮後兵這招用的輕車熟路。
“我之所以跟隨塗先生，是想知道，塗先生此間是否還有事情未了，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呵。”塗九冷笑，“幫忙是假，監視是真吧。”
這嗑嘮的，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行了，還是我替龍剛說吧，他聽說你在找人，就想知道，那人對人間是否有影響。”
我知道這樣問，有些唐突，但還是覺得直截了當，要好過拐彎抹角，萬一那句話說不對路，兩個人針鋒相對起來，我幫誰都不是。
如果塗九不願意說，我們大不了直接走就是了，也免得浪費口水。
塗九朝我看來，手指搓動了起來，眼神深邃，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好一會後，他才淡淡道：“本來，就算是你來問，我也可以不給你任何面子，我塗山狐族不需要看任何一人的臉色，也不需要回答任何一個人的問題，做什麼事，都不需要別人插手。”
這話說的就嚴重了，我沒有說話，知道塗九還沒說完。
塗九道：“但是，既然你問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確在找一個人，那是我塗山狐族幾百年前失蹤的一個狐女，最近族內高手算出，她會在洛陽現身，所以我纔在此地逗留。”
失蹤的狐女？
我和龍剛對視了一眼，眼中都充斥着好奇。
“有線索了嗎？”我問道。
“目前尚無眉目。”塗九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