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凡!”
我正拿着手機玩鬥地主,聽到這高八度的分貝音量,頓時擡起了頭。
“有蘇千雨?你怎麼來了?”
有蘇千雨邁着步子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斜斜的看着我。
“這段時間你爲什麼不聯繫我?”
我朝着門口打量:“大姐,拜託,這是診室,您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我不管,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有蘇千雨,幸好左右無人,否則還以爲我是負心漢呢。
“大姐,拜託,你哥只是讓我照顧你,並沒有讓我做保姆,你沒看見我很忙嗎?每天給病人看病,哪有時間跟你聯繫?”
“我看你這裏很空,我都來了半個小時了,也沒見到你這裏有病人,你在忙什麼?忙着鬥地主?”
“這......”我竟無言以對。
“對了,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我聽說了,你找了個小女友是不是?”
“哪跟哪啊......”我哭笑不得,“拜託,我都結婚了好不好?蟒天花,你見過的。”
“你還知道自己結婚了呀!那你還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合適嗎?”
我眉頭一皺,站了起來:“有蘇千雨,你這麼說可就過分了。”
“我......”
我剛要開口,門口走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方大夫。
“初大夫,剛纔有個病人送了我一個果籃,這水果真新鮮,你嘗......”
話還沒說完,他就愣在了原地,然後老臉一紅,手掌放到了臉旁,縮了縮脖子:“不好意思,打擾了,初大夫,你們繼續,繼續......”
說完,他轉身就走,還不忘把門給帶上了。
“不是,方大夫你聽我解釋......”我想要解釋,但已經來不及了。
我不禁想到了某些狗血劇裏的劇情,誤會似乎就是這樣發生的,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八卦,最後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有蘇千雨這時候,居然冒着傻氣問我:“剛纔那老頭什麼意思?”
我直接回了個白眼:“大姐,好歹你也是三尾狐,你跟我裝白蓮花呢?”
“白蓮花?”有蘇千雨眼睛一瞪,“初一凡,你欺負我,你竟然罵我是白蓮花!”
“......”
我苦笑了起來,最近是不是有點太流年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