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卻沒有見到撈我的人,顯然那人並不在這裏,就跟李啖不在現場一樣。
我走回去,試着背起有蘇千雨,結果這丫頭疼的死去活來,沒辦法,只好改成了抱。
出了門,陽光射在瞳孔中,讓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有蘇千雨同樣如此,她遮着陽光:“原來這就是逃出生天的感覺呀。”
我翻了個白眼:“你逃出生天的次數還少嗎?”
“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你抱着我出來。”
額......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聊。
我總覺得這次和有蘇千雨化險爲夷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過往我可以毫無顧忌的斥責她,但現在總有點開不了口。
女人的情話就是對男人最鋒利的快劍,沒有什麼是斬不破的。
雖然我內心有着自己的堅守,但也扛不住這樣的穿插。
抱着有蘇千雨,我走進了樓梯,下了一層,就看見了電梯,直接坐電梯到了一層,原來是一家寫字樓。
剛到門口,一輛車恰好停下,何雨晨走了出來:“初一凡,你沒事吧!”
她焦急的跑了過來,對我一陣檢查。
我眉頭一皺:“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是一個自稱蚩尤組組長的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在這裏,讓我來接你。”
我心一沉......
果然,我和狐族的事情,終究還是牽連到了何雨晨。
暗暗的嘆了口氣,我抱着有蘇千雨上了車。
剛要把有蘇千雨放下,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脖子:“別鬆手,這個姿勢舒服。”
我......
我嘴角抽搐,看着前面啓動發動機的何雨晨,無來由的一陣耳根火燙。
“有蘇千雨,我可警告你,你雖然是病號,但也別想佔我便宜啊!”
何雨晨看了過來:“她受傷了,差點傷心脈,你就抱着她吧,看起來應該挺疼的。”
何雨晨開口,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就這麼抱着有蘇千雨一路回了何雨晨的別墅。
到了別墅後,我將有蘇千雨安頓好,就喊着何雨晨到了客廳。
我將事情分析了一遍,把人狐之間的勾心鬥角,以及這次何雨晨被拉下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何雨晨,李啖那傢伙,明顯是故意的,這次看來是把你拖下水了。”
何雨晨聳了聳肩:“無所謂,反正我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
“對了。”何雨晨疑惑的看着我,“你說有人把你們撈出來,會是誰呢?”
我搖頭,一時間猜不透。
結果這時,房門處忽然傳來了門鈴聲。
我和何雨晨對視,紛紛起身!
自從龍剛走了之後,這裏除了我和何雨晨外,幾乎不會有人來。
打開門,一個熟悉的身影赫然站在那裏。
“前......前輩?”
我喫驚的看着對方,何雨晨也立馬變得拘謹了起來。
此人赫然便是當初鎮守鎮國璽的那位老頭,在廣場賣冰棍躲城管的大爺!
“快請進來。”何雨晨趕緊說道。
老頭點了點頭,走了進來。
他依舊穿的十分樸素,一件有些褪色的襯衫,神色褲子,軍綠色鞋子,上面還粘着一些泥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
“前輩,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嗎?”我小心翼翼問道。
老人只說了兩個詞:“有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