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識了老太太身上被採取的急救措施,對葉芝蘭的實力心服口服,紛紛開始挽留起葉芝蘭。
葉芝蘭被誇得飄飄然,她根本就沒有救什麼老太太。
但她就是不想離開公司,眼下,對她來說,是個好機會。
葉芝蘭清了清嗓子,“不行呢。願賭服輸,我得離開公司,不然免不了有人要說我針對沈離歌。”
“不會的。和你的醫術比起來,沈離歌根本不算什麼。”大家圍住葉芝蘭,不讓她走。
“葉總,你就留下來吧。你這樣高超的醫學實力,一定能帶領我們研發出更先進有用的藥!”這些從事醫學專業的人,都希望有一天能研發出能造福人類的藥物。
眼下,葉芝蘭給了他們這個希望。
“葉總別走。”
聽着這些挽留聲,葉芝蘭的內心充滿了得意。
偏偏還裝出一副勉爲其難的模樣,“既然如此,我就順應民意,暫時先不離開公司。”
隨着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公司裏的其他高層也過來了。
“這位可是霍先生的奶奶!她的身體本就不好,一定是剛剛在這兒發病了,是誰救了她?”
霍先生的奶奶!
葉芝蘭大喜,難怪她覺得老太太眼熟。
“是葉總!”不用葉芝蘭開口,衆人自動幫她回答。
高層對葉芝蘭刮目相看。
葉芝蘭對付沈離歌的醜態百出的濾鏡太厚,竟讓他一時忘記了,葉芝蘭也是有真材實學的。
“好啊,葉芝蘭你有這樣的本事,你就應該留在公司,哪也不去!”
“你放心,雖然霍先生知道你和沈離歌的賭局,但這位是他的奶奶,想必,他也不會想讓你離開。”
高層直接留下了葉芝蘭。
葉芝蘭嬌羞掩嘴笑。
真是連老天都幫她。
沈離歌,走着瞧,不信,玩不死你。
葉芝蘭順着高層遞過來的梯子往下走,“老太太的情況還是不好。我們還是趕緊將她送去診療室吧。”
爲了更好的研發藥物,醫院有的一切設備,製藥公司都有。
另外,這所製藥公司也不是不進行手術,因爲這裏邊都是行業的尖端人才,只給本市數一數二的大人物進行治療。當然也有例外,就是那些疑難雜症,霍氏也會免費救治,但也在無形中,把病人當成了試驗品。
其他人小心翼翼的把老太太給擡了起來,要送走。
沈離歌轉了半天,碰見了一個男同事,就把他叫了過來。
看着圍擁在一起的人,沈離歌好奇,“怎麼這麼多人?”
“你來得正好。葉總救了霍家老太太,她不離開公司了。”有人和沈離歌解釋。
“葉芝蘭救的人?”沈離歌覺得喉嚨發癢,怎麼那麼噁心呢?
葉芝蘭連這種功勞都認領?
沈離歌的眼睛跟掃描儀似的,在已經被搬上擔架牀的老太太面上掃射了一下,觀察她白慘的面色已經稍稍有些發紅的跡象。
沈離歌冷不丁的開口,聲音清脆,音量剛剛能被這裏在場的所有人聽見,“葉芝蘭,這人是你救的?”
她心裏也有些沒底。
她在這冒領功勞,別到時候那個真正救人的人站出來了,她可就打臉了。
她的眼珠子心虛的轉啊轉。
哎,不管了。
先留下最重要。
“是我!”葉芝蘭大聲迴應。
“哦。”沈離歌淡淡沒聲了。
葉芝蘭:?
就這?
嚇死她了!
她還以爲要提早翻車。
葉芝蘭剛鬆了一口氣,就又聽沈離歌輕描淡寫道:“但這老太太腦袋上怎麼還紮了一根針?你不幫她拔掉嗎?”
沈離歌這一問,其他人也有同款疑問。
“對哦,情況都控制住了,還一直扎着針是不是不太好?”
“難道,是拔針的時機還沒到?葉總,你怎麼看?”
葉芝蘭看個屁。
她都不清楚老太太是什麼情況。
她裝模作樣的走到老太太身旁,看到她手上也沾了血,有些嫌棄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紙巾,打開了,蓋在了老太太的手上,給她把脈。
老太太現在的脈象平穩,沒有多大問題。
葉芝蘭鬆了一口氣,擡起手,拔下了老太太腦袋上扎着的銀針。
她這一拔。
“噗——”
老太太的腦袋上像是開了瓢,跟噴泉似的,鮮血狂從針孔往外噴。
葉芝蘭都看傻了。
這啥情況。
“葉總,葉總,你快進行下一步。老太太現在的身體這麼虛弱,血可不禁這麼流。”
葉芝蘭表情凝重。
她這沒辦法呀。
她就是想要救老太太,也無從下手。
沈離歌卻一直在觀察老太太的面色。
隨着血液的噴出,老太太臉上的熱紅開始消退。
剛剛,老太太的底子差,身子骨弱,是禁不住沈離歌那一刀的。
是以,沈離歌在老太太的腦袋上紮了一根針,調動她的身體機能。
“葉芝蘭,你一直杵着不動,是因爲你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處理吧?”
她走上前去,從地上的鍼灸包裏,挑出一根較短,針釦較粗的銀針,“我看,人根本就不是你救的。”
“沈離歌,你少來這裏演戲。”葉芝蘭擋在沈離歌面前,“還想來搶我的功勞,你惡不噁心。”
“閃開,別擋路。”沈離歌喝着葉芝蘭。
葉芝蘭倔強脾氣一上來,愣是不肯讓開半步。
沈離歌眯眸,扯開她的手臂,一折,把她推開,上前往老太太的額頭上紮了一針,老太太腦袋上的血剎時止住了。
沈離歌再拿第二根銀針紮在老太太的鼻子下的穴位上,再拔下她額頭上的針,還有鼻下的銀。
銀針全部取下,沈離歌也不敢放鬆警惕。
老太太的病是長年累月堆積下來的,光靠這一次急救並不能完全根治。
“雖然沈離歌順利拔針了,但還是葉總急救術高超。”
“我看,葉總和沈離歌可以組成最佳拍檔,她兩合璧,一定無敵。”
聽着這些聲音,沈離歌抱走自己,勿擾,謝謝!